玉籽觉得一阵旋转,就已经在江浚泽的怀里了,她眨动了两下眼睛,如同扇子一样的羽睫,投射下来的阴影,映在她雪白的脸上,江浚泽发现玉籽的脸,有点红了。
玉籽皱了皱眉,看着周围的李思然和卫一风,和有些洋洋自喜的江浚泽“你,现在是拍那部电视剧?”
“玉导演,我把车子借来了,还借了个枕头,可以垫上。”谭光推着一辆助力三轮车,他在上面铺上干净的垫子,还放了个枕头。
金村长的家在村子的后面,街道变窄,不太适合车开进来,尤其是大王和王,所以两辆车都停在村口的民宿里,村长家里又没有车,只能坐这样的助力车,这对玉籽来,还真是个新奇的体验。
“好了,男主角,你还要抱我多久?”江浚泽皱眉,只得几步走到助力车前,把她放了下来“这会,你应该只得我的脸红什么了吧,被你逗乐,憋着真是件让人难受的事。”
助力车开动,玉籽走远了,但是她的笑声,隔着一个巷子,都能听到。
“走吧,男主角。如果不是你耍宝,我们还能坐着那辆漂亮的红色助力车会宾馆去。”张米装好相机,挂在身上,无精打采的往回走。
“那里是民宿好不好?”江浚泽对着张米的背影喊道。
“走吧”卫一风从后面拍了拍江浚泽的肩膀,而跟在最后的李思然,也是憋得无比辛苦,一阵跑着,往住的地方去。
今第一的拍摄,就这样,因为玉籽的脚伤告一段落了,谭光陪着她去村医那里看了看,玉籽和村医聊了几句,还约到了村医的采访,算是意外之喜。
检查好脚后,两人才返回民宿里,这一路谭光又周到又把握分寸,这让玉籽不禁好奇,他的妻子金娜,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才会拥有这么完美的丈夫。
两个人刚刚把车拐进院子,江浚泽,张米他们也走了回来,想到自己刚才的嘲笑,玉籽虽然还想再笑一次,但是看了看二层楼高的房间,玉籽只得先缓一缓“男主角,我等着你把我抱上去呢。”
江浚泽翻着白眼,看都不看玉籽一眼,就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最后,还是在李思然的搀扶下,玉籽才下了车子,这会她的脚比刚才肿多了,还更疼了一点。
“民宿会提供晚餐,不过要到六点半才开餐。到时候各位去餐厅,跟厨师一声就好了。我去我岳父家里一趟,你们慢用。”谭光看了看时间,有些匆忙的离开了。
“他的妻子呢?”张米好奇的四下看看。
这里是个民宿,更像是个装修妥当上档次的山庄,前面有饭厅,也有为客人准备的休闲区。这间民宿,是预约制的,就那么几个房间,订满为止。
来这里的,多是一些年轻人,他们通过网络得知,来这里看看自然风光,看看茶园,买些农产品,度过周末和假期。
只是几人从上午前来,这里忙里往外的,只有谭光和一些请来的工人,并没有谭光妻子,金娜的身影。
“可能是不在吧,玉导,要不我把您抱上去?”卫一风主动上前。
玉籽看着卫一风这瘦弱的身子骨摇头“凯文这就回来了,你们先上去休息一下,然后去吃饭,吃完饭我的房间开会。”
“那,那好吧。”卫一风提上摄影机,和张米一起上楼去了。
“要不我给凯文打个电话?”完,李思然掏出了手机,没等她拨号,一阵脚步声,随着玉籽的轻声惊讶,又是一阵旋转,玉籽在一起伏在了江浚泽的怀里。
“用不用那么麻烦,走了。”对李思然完,江浚泽脚下生风,几步就抱着玉籽走到楼梯处。
江浚泽是非常有力气的,玉籽身高一米七,一百零几斤的重量,他抱起她,走的这几步都格外的轻松,就算是爬楼梯,他也只是有些喘粗气,并没有多勉强的,就把玉籽丢回了房间的床上。
虽然江浚泽的动作不算轻,但玉籽还是要道谢,正要张嘴的时候,玉籽突然想到“我走的时候,锁门和柜子了啊,现在…”玉籽看着被江浚泽一下就推开的门,和临出去前特意锁上的柜子,惊讶道。
“可能是有谁进过你房间吧,快看看丢没丢东西?”江浚泽走到柜子前,看着里面有玉籽的包和几件衣服,衣服没有凌乱,包上的拉链也是拉好的。
玉籽跄踉着脚,走到柜子前“这个包的走向不对,我放的时候,拉链是靠里的,我特意放的。”
“那你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少。”江浚泽伸手,把包从柜子里提出来,放在床上。
玉籽拉开拉链,翻找核对了一下包里的东西,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少,她看看江浚泽,显然他也是什么头绪都没樱
江浚泽掏出手机,却被玉籽拉住“你干嘛?”
“报警啊”江浚泽理所应当的回答道。
“不能报警,我们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不,还容易造成误会,没事,你先去吃饭休息,我自己处理。”玉籽之前也遇见过这样的事情,也是自己住在当地居民的家中,东西被翻了一通,丢失了钱包和相机,那次处理太过冲动,玉籽不想再重复一遍。
“怎么了?”谭光刚刚从金红明家中回来,手里还拿着金红明送给他的水果,他是来跟玉籽金红明同意明再采访的。
“她的房间有人进来过,柜子和门都开着,你们这里有监控吗?我们要看一下”江浚泽不等玉籽开口,对谭光冷脸到。
“有的,有的。”着,谭光放下手中的水果,走进房间,四下看着“又丢什么东西吗?”
“倒是没丢什么,可能是…”
“可能是什么,你们这民宿是怎么管理…嘶…”江浚泽倒抽一口冷气,玉籽的手从他的腰间垂了下来。
“没丢东西那就最好了,等一下,我去拿监控视频来。”谭光一听没有丢东西,顿时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玉籽的房间。
“你干嘛掐我?”江浚泽捂着自己被玉籽掐过的地方,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