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早,左仲景、赛华佗、霍扁鹊纷纷收到了飞鸽传书。
此鸽非普通鸽子,而是慕容樘专门研究了多年的云鸽,一日可飞三千里的神鸽。
左仲景晨起的时候,发现自己窗台上停了一只鸽子,看羽翼后面带一缕金羽。
左仲景忙着急的拿起鸽子,把鸽子脚上绑的字条给解了下来,“速到北城,有要事,樘留。”
左仲景脸色大变,他忙跟屋子里准备做早饭的司徒雅着,“老婆子,不好了,樘来了云中鸽,想来北城是有事发生。走,我们今就启程去北城。”
司徒雅把手上的粥放在了桌上,一脸狐疑的看向左仲景,“老头子,你这是在瞎什么呢,现在樘都退居幕后不管事了,他在北城能瞎掺和什么事。不去,你爱去,你去。”
左仲景没想到司徒雅不同意他去北城,他忙想着前两日左宛青的郦云要回北城认亲,难道是跟齐明昊有关。
这下,犯难的是他。他跟齐鸣昊多年前有不快,所以他不想去见齐鸣昊。
可是到底齐鸣昊算是郦云的亲生父亲,而这郦云又是她的媳妇,战神农的义外甥女,这……去还是不去,他倒有些为难了。
司徒雅见左仲景吃个早饭,脸上的表情丰富的像跟变脸,忙打趣着,“老头子,你这一大早上的做什么呢,不就是收了个云中鸽的信嘛,至于让你如茨坐立不安。”
左仲景一反常态的握着司徒雅的手,一脸认真的着,“云丫头回北城认亲了,我们还是去吧!”
谁知左仲景话一出,遭来司徒雅的抱怨,“你啊你,肚子鸡肠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你再不认这个媳妇,可是她是我们孙女的亲妈,是你儿子的亲老婆。
再了,你跟左老头当年也没有什么大的生仇大恨,至于把关系做僵吗?
这样吧,我我们今就出发去北城,我一会儿给宛青打个电话,看他能不能让战家派云机来接我们。”
司徒雅话音一落就给左宛青打羚话,“宛青啊,我和你爸要去北城,你爸是收到你慕容伯父的云中鸽,我看情况也挺急的,你去问问战家能否安排云机过来接我们去北城,这样快些。”
其实早在昨晚,慕容樘在发出云中鸽的信件后,就通知了他的亲信,给左仲景、霍扁鹊、赛华佗准备了云机。
“妈,你的事情,慕容伯父已经准备了,云机现在就在咋们家的附近。”左宛青向司徒雅解释着。
一听云机就在房子附近,左仲景忙牵起司徒雅没拿行李就往外走。“不吃了,我们现在就走。到了战老头那里还怕没我们吃的东西,这次我要敲他一顿南邦全宴来吃。”
司徒雅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总得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拿上吧,我这手上刚写了一本……”
左仲景没好气的着,“写什么写,一把岁数了,屏幕那么,别把眼睛给看坏了。”
另一边的霍扁鹊也是一早起来就在雷宅的门前看到停了一只云中鸽,忙心急的打开了字条。“速到北城,有要事,樘留。”
霍扁鹊眼皮不禁一跳,“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霞儿他们回了北城,遇到什么事了?这么多年慕容樘都不出面了,今来了这云中鸽,想来是有什么事发生。”
正待霍扁鹊还在发愣猜想北城发生的事情时,慕容樘的人已候在了外面。
“霍前辈,老爷让我们前来请你到北城,有急事,还望霍前辈……”
慕容樘的人心的跟霍扁鹊着话,生怕一个不心惹来他的不高兴。
霍扁鹊把房门一锁,便跟着慕容樘的人直接上了云机,直飞北城。
而隐居九仙山的赛华佗,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容樘的云中鸽竟能把他给找到,这也是神了。
“速到北城,有要事,樘留。”赛华佗见字条上的这几句话,眉头不禁紧皱,这慕容樘已多年不联系他,此番突然用了云中鸽,想来是遇上了难事。
就在赛华佗愁怎么出山时,他头顶上盘旋着一架直升飞机。
“赛前辈,我们是慕容家的,老爷让我们前来接你去北城,辛苦你先坐直升飞机去九仙山的山脚换乘才爷给你准备的云机。”
云机?赛华佗在心里不禁为慕容樘的财大气粗而哭笑不得,接他一个人竟用了云机。
想来这一次慕容樘是下了血本了,而且还有战家在里面。
赛华佗故意板着脸,“我不去,我跟你们的老爷不熟,而且我早已隐世而居,我不想去理凡尘世俗的事情。”
见赛华佗不愿前往,慕容樘的人只好搬出来白凤凰。“老爷了,白姐当年没有死。北城有要事,麻烦赛前辈走一趟。”
赛华佗一听白凤凰尚在人世,忙欣喜不已,“好,我跟你们走。”
就这样,慕容樘对杏林f4的其他三子用了不同的话术,终是让三子坐着云机直飞北城。
当临近中午的时候,战家祖屋因其他三子的到来而蓬荜生辉。
左邻更是怯生生的看向那个跟他爸长得一模一样的左仲景,只是头发白了些,背微微驼了些。
左邻鼻子一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自己先扑上去撒娇再,“爷爷……爷爷……”
左仲景看着眼前与白凤凰有几分神似的年轻女孩,又听着她唤自己为爷爷,忙生硬的喊着他在心中唤了很久的名字。
“你是邻儿吧,没想到长这么高了。你奶奶隔三岔五的都会去看你,也会拍些你们生活的照片给我。”
左仲景这么一让一旁的郦云倒有些不安,原来她的公公一直在关心着她们一家人,并没有完全的把她们当陌生人。
左仲景见郦云杵在那里,清了清嗓子,“云丫头,怎么了,有了亲爸,忘了我这个公公了吗?”
一声公公,让郦云鼻头一酸,“爸,我……”
左仲景轻轻的把郦云拥入怀中,心疼的着,“对不起,这些年来委屈你了。都怪爸太固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