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沫欲哭无泪,最终只能可怜兮兮的对着公孙梦恳求道。

“姑娘,既然你要省时间,不如我将这秘密告诉你,也省的你去问我大哥了。”

“说!”

见公孙梦竟然如此简单的就答应了自己的请求,甄沫这才反应了过来。这臭娘们分明早就已经料定了自己会求着她说出关于自己力量来源的事情,没想到他甄沫骗了这么多人最终在这条阴沟里翻了船了。

甄沫叹了口气,对着公孙梦开口解释道。

“这是我甄家不外传的秘密。只不过而今我性命垂危,相信甄家祖先们也能够原谅我。其实我和甄平是一胎同胞的兄弟,只不过甄平是天赋异禀,最终当上了圣堂的祭祀,至于我不学无术,学了一些低微的皮毛最终只能借助大哥的名声坑蒙拐骗。”

“我甄家祖先曾经利用玉牌,能够用来传音,定位方向或者开辟出空间用于储物。虽然如今这些玉牌能够买的到,但是在这世间上能够制作出这种玉牌的人只有我甄家的人。”

说到这里,甄沫的头高高的昂起,带着无上的自豪之感。

甄家?

公孙梦自然是记得,毕竟自己的手上还拿着传音玉牌和定位玉牌这两样东西,只不过公孙梦当初想要去寻找制作这种玉牌的那个家族的时候,那个家族却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公孙梦并没有想到,而今自己竟然能够在这里见到会制作这种玉牌的传人,只不过……

“据我所知,这种玉牌并不能够用于战斗,难不成……”

想到这里,公孙梦颇有些惊愕的看着甄沫,若是真的如同自己猜想的一般,那么眼前的这个废材在某一方面简直是天才!

果然。

甄沫有些得意却又有些沮丧的对着公孙梦坦白道。

“你猜的不错,大哥拥有天赋异禀的力量,因此对于传承家中的这一技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愿望,所以父亲只能退而求其次将这个技能教授给我。我从小就跟着父亲在家中的藏书阁里面修习,可惜我觉得就算是学完了家族之中传承的这种技能也没有什么用处,因此便自己摸索出了玉牌的另一种用法,那就是储存力量。”

“打个比方,我如今是蓝阶的力量,最大能够使用的技能就是一个中级的滚球火焰,可是若是我将这个技能分多次储存到了十块玉牌之中,那么等到对战的时候一下子捏碎十块玉牌,那么这个力量恐怕和最高级的技能烈焰焚城差不多了。”

甄沫丝毫不害羞说出自己真实的等级,毕竟这些恐怕不用自己直说,公孙梦她们就已经早已经知道了他又何必躲躲闪闪呢。

不给,公孙梦也不是那么好骗的。虽然她相信现在甄沫所说的这些话都是真实的,公孙梦很清楚。这个家伙还有不少的事情在,瞒着自己。

“虽然你很聪明,可是这并不代表我笨。你方才所用的技能分明就是烈焰焚城,这一点我还是分得出来的,你还有什么隐瞒着我?统统说出来吧,我可不想来硬的,毕竟如此天才的脑袋,若是不小心弄坏了,怪可惜的。”

听到公孙梦所说的最后一句,甄沫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激动而颤抖的问道。

“你真的认为我是个天才?”

“不是天才!”公孙梦看着眼前的甄沫,严肃的的开口道,“而是妖孽,你甄家上千年来没有人想到要将这样技艺用到对战的过程之中,可偏偏你想到了。”

听见公孙梦这样说,甄沫的眼睛更亮。

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因为自己的这个研究要将自己逐出家门,而那个天才一样的大哥更加是将自己视作废材,甄沫第一次听到有人承认自己,一时间激动的恨不得扑上去抱住公孙梦狂亲一顿,只可惜他怕公孙梦将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涮火锅。

“看在你眼光还不错的份上我就把我知道的都教给你!我虽然制作出了能够用来储存技能的玉牌,只可惜我自己的力量不够,你也知道,中级的滚球火焰和真正的烈火焚城的真正攻击力还是有天壤之别的,若是对付寻常人也就罢了,要想对付你这样的人,我的这些小把戏也就只能拖延时间而已。”

甄沫说到这里眼中熏染了一抹不甘心,似乎是在不满老天的不公平,将最好的天赋给了自己的大哥,却什么也没有给自己留下。

“我曾经想要说服大哥帮我,可是大哥和父亲都将我的发明视为小玩样儿,摆不上台面的东西。最后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在玉牌之中加入一个吸收的阵法,让这些玉牌能够吸收对手发出的攻击,而后捏碎玉牌之后就能够得到同样的技能,当然因为只是吸收,所以技能的力量会相对质减。”

“这样办法虽然很好,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资金。因为玉牌需要捏碎才能使用,所以是一次性的。可是这种玉牌就算是最劣质的一块也价值千金,我的钱全部用光了,能卖的东西也全部都卖了。无奈之下,只好将自己制作的玉牌卖出换钱,谁知道大哥在一次比赛之中就是被我的玉牌所伤,虽然最后大哥还是胜了,可是这一次的的事情触怒了父亲,将我赶出了家门。”

甄沫说到这里的时候心中仍旧带着怨气,也许直到他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做的东西是有价值的,可是父亲还是将他赶出了家门。甄沫深深吸了口气,再次恢复了平日里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一定会把我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你的。”

这一回甄沫格外的大方,不用公孙梦自己开口直接上前拍了拍公孙梦的肩膀笑着道。

站在甄沫身后监视着他的青梅没有一皱,手中的毒藤一动,甄沫直接被锁住了双脚倒挂在了半空之中,随后更多的毒藤缠绕上来,将他的头和脚向后折叠起来,痛的甄沫嗷嗷直叫。

“姑奶奶饶命啊!我什么也没说啊,您不能这么对我啊。”

青梅坳过头冷哼了一声,藤蔓继续收紧,甄沫疼的叫的更响,方圆十里之内,回荡着一阵接着一阵的杀猪声。

终于公孙梦给青梅使了个眼色,青梅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