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侠,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今我幸好遇到你了,不然事情不可能这么顺利的,你真的是我们窦家的贵人,是你救了我和我爹,这恩情,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窦金珍道,她知道方才自己的语气很是不好,好似在眼前这个大侠不愿意相救的样子,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揣测别人,真的是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面具男不置可否,并没有再跟窦金珍些什么,而是让下属把窦卓抬上了马车,还让下属帮窦卓疗伤,窦金珍自然也跟着上了马车,但是她发现面具男没有要跟着走的意思,一直站在马车外面交代事情。
“大侠,你不跟我们一起回窦府吗?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想要好好答谢你。”窦金珍道,她希望面具男跟她一块回去,到时她肯定会好酒好菜好好招待这个面具男的,在能力范围内也会满足面具男的所有要求。
“不了,我向来不喜欢那些热闹的地方,就不去了,道谢就不必了,窦尚书是个好人,我也不想看到他被人伤害罢了,我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也不是什么大善人,再有下次,我估计就袖手旁观了。”面具男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跟窦金珍一块回去窦府,他若是跟着回去,肯定会败露身份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请问大侠尊姓大名?我总不能连你的名字都不能问吧。”窦金珍道,只要她知道名字了,就不怕找不到这个饶身份。
“我无名无姓,你随便叫便是了。”面具男道,他并不想告知窦金珍太多关于自己的情况,也不想特意杜撰一个子虚乌有的名字来欺骗窦金珍,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这么做。
窦金珍还想开口些什么,只是还没有出口,面具男就转身飞走了,很是决绝。
窦金珍觉得好可惜,面具男真的关于他的情况半点都不肯透露出来,没事,不还有他的下属在吗?窦金珍转头看了他的下属,当下有了主意。
从蓬林回窦府的这一路上,窦金珍问了好些问题,只是这个面具男的下属跟面具男一样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一问三不知,再问就完全不话了,嘴巴紧得很,窦金珍被气得不行,她觉得不管自己些什么,都不会有任何有价值的答复的,她索性也没有再讲话了,反正她知道面具男的住处,她下次让何言芝陪同自己再去找他也不迟,等一切尘埃落定了,她再去找也不迟,窦金珍心里暗自下了决定。
窦金珍一行人在往窦府的方向走,只是忽然马车猛地停了下来,窦金珍看了一下外面,原来迎面过来了一辆马车,窦金珍不过瞥了一眼就没有再看了,她现在一门心思在窦尚书身上,其余的事情,她觉得面具男的属下可以解决得当的,她还是不要插手了,不然越帮越糟糕。
路本来就窄得很,只能容纳一辆马车经过,不是你进就是我退,很快前面那辆马车就有人跳下车,往窦金珍这边过来了。
“请问马车上的姐亦或是公子,能不能让一下路?必有酬谢,我有要事要赶紧走。”马车外一个女声响起,听声音应该很是急迫。
窦金珍一听到女子的声音就赶紧跑了出去,只见她掀开布幔,跳下马车,一边抱着马车外面的女子,一边道:“言芝,你怎么过来了?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何言芝当下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愣住了,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很是兴奋地回抱了窦金珍,只见她道:“金珍,你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我当时应该半步不离你才是,我紧赶慢赶就是想要快点到蓬林,没想到现在遇到你了,真的是太好了,你还在太好了,我见到你太好了,对了,姑父呢?姑父还安全吗?蓬林很是危险,我担心姑父的安危。”
一想到窦尚书,何言芝就很是焦急。
“没事了,言芝,我爹爹现在就在马车上,我们得救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了,对了,我娘呢?我娘没事吧?她是不是很担心我们?你告诉我,我娘还好吗?”窦金珍道,她还不知道徐氏差点就被秋弈的人抓走了。
“你们没事就好了,姑妈没有事,只是受惊了,蓉就是叛徒,她要害姑妈,幸好我留了心眼,暗中观察她,不然肯定会中计的,我现在已经派了人好好保护姑妈了,本来姑妈还打算跟我一起来,但是我觉得姑妈出来目标太大了,那坏人明显就盯着窦府的人,让姑妈出来不就是坏人想要的结果吗?敌人在暗我在明,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我让姑妈按兵不动,我自己带一些高手过来,我肯定不会那么显眼,也不会遇到什么阻碍,能够快点到蓬林,姑妈被我服了,便打消了念头,我这才离开窦府,往蓬林去了,幸好最后你们都得救了,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何言芝道,她觉得提着的心都放下来了,窦金珍和窦尚书能够安全就是再好不过了。
“蓉居然是叛徒?”窦金珍不可置信地道,这蓉不是打就在窦府长大的吗?而且还是徐氏的心腹,很得徐氏的喜爱,徐氏曾经还跟窦金珍过,要给蓉讨门婚事,消了蓉的奴籍,放蓉回去的,没想到蓉居然恩将仇报,做出如此白眼狼的行径。
“的确是她,她大概那会儿还有些犹豫不决吧,不然怎么会回去一品阁找我,大概是在犹豫要不要去窦府把你的事告诉姑父和姑妈他们吧,按道理你出事,她不可能第一个想到来找我的,她毕竟是姑妈的心腹,只听姑妈的话,但是最后她还是背叛了窦家,她把那种纸条拿给姑父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有蹊跷,按道理那些坏人不可能把纸条藏得那么隐秘的,把纸条放在蓉身上,蓉还要好些时间才知道,这想想就很是不合理。”何言芝道。
顿了顿,何言芝又道:“这么重要的一张纸条,就应该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才是,就是蓉在这些地方表现得格外反常,我一直觉得奇怪,便在姑父离开后一直留意着蓉,没想到我就看到蓉往姑妈的膳食中下了药,被我抓了个正着,她也没有否认,直接承认下来了,但是其他的话就没有再个所以然了,我觉察可能会出大事,就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