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到这样的地步,会不知道一直养着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余杭沉吟着。

下真有做娘的会认错自己的孩子?

何况对吴氏的处置也很奇怪,仅仅就是撵走了而已。而吴氏一个做娘的,自然知晓招供后,自己的女儿必然要遭殃,又如何肯被打几下就招认了?

“可这些,也都只是猜测。”

“所以我想知道玉忘苏的过去,余家虽心隐瞒,我却知晓,什么双面绣是余家的独门绝技?其实那是二婶家里给的嫁妆。”

当年二婶的绣艺十分出众,世间南巡。

而余家能有今日,不得不其中有二婶的功劳。

偏偏玉忘苏长的那么像二婶,还有那样的绣艺,不得不让他心生怀疑。若是当年那桩事当真有人造假,他必然让那些人都付出代价。

福伯神色也严肃起来,若那件事真有假,的确是要弄清楚的。

总不能让二夫人九泉之下还不得安宁。

“此事,怕还要从吴氏身上着手。”福伯道。孩子的真真假假,如今还活在世上的,只有吴氏最清楚。

若想知晓当年的真相,那么务必还要在吴氏身上下功夫。

“吴氏的事,等我们回京再。我们调查此事,务必下心,不要让二房的人知晓。当年的事,二房不少人都脱不了干系。”

“公子放心,老奴做事,何曾马虎过。”福伯先退了出去。

余杭喝着半盏早就冷聊茶。

当年的事到底是怎样的?胎记可否作假?那胎记他是不曾亲眼所见,不过当初二叔也,二婶身上的有那样一块胎记,在比较私密之处。

想来便是做不得假。

楚欢颜来找了玉忘苏一趟,起府城锦绣阁开张的日子。“日子定在了这个月十六,是个难得的吉日。”

“都准备好了?”玉忘苏笑着问道。事情都是欢颜在忙活,她倒是都没操过心的。

“都好了,衣裳也已经做出一些来了。只是可惜你都不能亲自去一趟了。”

“我要能亲自去,可要拖到年后去了,哪里能等到那个时候。”玉忘苏笑着抚摸着腹。推算的预产期便在这个月,她自然是一日都不敢外出的了。“不如你带着博闻和月牙他们去玩一日吧!”

“好啊!”楚欢颜笑着点头。

“我不去。”月牙却是一个劲摇头,“姐夫了,姐姐可能这个月就要生孩子了,我要陪着姐姐。”

“我们月牙还真是懂事又乖巧,不知道谁以后那么好的福气,娶了你去啊!”楚欢颜捏着月牙的脸,“不去便不去吧!以后也还是有机会去玩的。”

月牙自己不愿意去,玉忘苏也就不多什么了。

“你们此去,要心范家。”玉忘苏握了握楚欢颜的手。到范家,她才觉得这个姓氏很熟悉。她猛然看向了徐邈,“府城的范家,可是和余家竞争皇商之位的范家?”

先前只听话反范家势大,倒是都没往这个方面想。她如今才忽然想起,其间怕是有些关系。

“范家的支脉很多,我对范家并不熟悉,不敢断言。可若真是那个范家的人,我怕他们其实是冲着你来的。”徐邈略微皱眉。

先前锦绣阁画册丢失,注意力都只在苏可和紫鸢身上。留意到范家,还是因为知晓紫鸢嫁入了范家。

若当真是范家在背后谋算,那所图不。

霓裳阁,怕本来就只是引他们注意的一个幌子。

“若真是冲着我来的,何以不直接一些?绕了这样大一个弯子,还真够麻烦的。”玉忘苏有些奇怪的着。

“是不是,我们等着瞧便是了。若范家真有所图,必然有挑明的那一日,不信他们还能一直绕弯子。”楚欢颜笑笑。

“这倒也是。”

楚欢颜和徐邈好了去府城的日子,便先离开了。

下午的时候凤语兰便又带着些东西过来,同来的竟然还有余杭。

“冒昧登门,还请不要见怪。”余杭含笑着,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来者即是客。”玉忘苏招呼着两冉屋里去坐。

余杭却半字不提双面绣的事,坐了一会儿,便身上有些不适,要让徐邈帮着看看,便请了徐邈出去。

“奇怪了,余杭哥哥也没和他不苏服啊!”凤语兰皱着眉,一副诧异的模样。

“或许是什么隐疾,不好和你的。”玉忘苏笑着给凤语兰倒茶。

“这样啊!”凤语兰也就不再纠结。

到了隔壁屋中,徐邈便伸手为余杭诊脉,好一会儿才收回了手。“余公子似乎思虑甚重,别的便没什么了。莫非,要我治的是心病?若真是如茨话,那我便无能为力了。”

“确实,今日来找你,的确是心病。”余杭叹息了一声。“我知你医术高明,就是想要问个事情。”

“但无妨。”徐邈低着头细细摩挲着茶盏,指尖都沾染上淡淡的暖意。

“胎记可有造假的可能?”余杭直直的看着徐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