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你们啊!”凤绝尘摇头笑着。一见面便总是一副欢喜冤家的模样,他先前还想着,这两人是不是会有缘在一起呢!

后来看看,还真就只是兄妹之情,无名有自己喜欢的女子,语兰也遇到了余杭。

吃过了晚饭,水生、凤绝尘、君无名和余杭便都往书房去话,玉忘苏和凤语兰则带着欢欢。

玉忘苏拿了一个画册出来,凤语兰笑着拿过来翻看着。上面是不同时候欢欢的样子,可以看出来在一点点的变大。

有哭着的,笑着的,爬来爬去的,还有睡着聊。形态各异,当真是有意思的很。

“这样画出来可真有意思呢!可以等欢欢长大了看看他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凤语兰笑着道。一听长辈们起她时候如何,她都想看看她时候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不过却也是看不到的,她时候唯一的一张画像还是五岁时候的。那个时候父皇还在,父皇母后,皇兄王兄都在画上。

那是她此生最为美好的一段岁月。一切都还是那样美好的模样。

“我也这样想着呢!”玉忘苏笑着道。在现代的时候,便有人家很喜欢用照片或者视频记录下孩子的成长。

等某个闲暇的午后,喝一杯清茶,翻看着老照片,也是件很美好的事。

曾经爸妈就喜欢抱着她翻看以前的照片,每一张照片都镌刻着一段岁月,一些故事。

可这个时代也不能照相,她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用画像代替了。

“可惜我都不会画像呢!不然我也想画欢欢这个样子,真是越看越喜欢。”凤语兰冲着欢欢扮了个鬼脸,欢欢却是一点不怕,笑的欢腾。

“不会可以学,若是不想学,也不是找不到画师。”

“这倒是。”

“你帮我把这本画册送给母亲吧!她不是想要看看欢欢的样子。”玉忘苏忽然道。

“好啊!我一会儿就去侯府。这些日子,姨母好的差不多了,身上也有了力气,不时的还会在园子里走走。果然你们一回来,姨母的病就好了大办。”

“这样就好。”玉忘苏笑起来。母亲能渐渐好起来,她也很高兴。“对了,你和余杭呢?你们的亲事要拖到什么时候啊?”

若要求皇上赐婚,也还是要抓紧。有些事总怕夜长梦多,若是横生枝节便不好了。

毕竟余杭这个驸马,是凤绝尘看好的,还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意思。

“可这样的事,我也不好直接去找皇兄啊!”凤语兰有些纠结。本来男女亲事,自然是要男方家里主动的,哪里有她一个女孩子主动去提的道理?

只是她和余杭哥哥的事,余家也无法出面的。

“谁让你去和你皇兄了?你自然不好当着他一个大男饶面女儿家的心事。”玉忘苏戳了戳凤语兰的额头,“可你当着你娘的面,也不出来吗?

“再不然,你还可以去和太皇太后一,和自己的祖母你女儿家的心事,是很寻常的。若是太皇太后支持你,那就凡事好了。”

虽地位上,皇太后也好,太皇太后也罢,都是不能同帝王比较的。可她们到底是长辈,国事上没有置喙的余地,家事上还是能发表意见的。

“哦。”

“你们的事,只能你们自己去上心。难道还非要你王兄去帮你啊?要真是他去,你皇兄怕还要以为他想在你的亲事上谋划什么呢!”

“我知道了。”

“你心里有数便行了。”

欢欢在罗汉床山上爬来爬去,不时的还要扶着什么站起来。凤语兰便拉着他的手让他学走路。

“博闻和月牙也不知怎么样了,苏姐姐帮你以后会接他们来京城吗?”

“还要再看看吧!总要我们这边安稳了才能去想那些。”玉忘苏叹息着。她心里还是很犹豫的,她自然希望他们到身边来。

只是她不知在京城是否会有危险,若是有危险的话,让他们来,她反倒是不能安心。

还是等他们回了侯府再吧!若合适的话,自然还是要让人去接博闻他们的。

一家人总是分隔两地也不好。博闻来京城其实也好,可以到京城来好好的读书,京城内外的好书院都多的。

“也是。”

等水生他们那边完了话,凤绝尘他们也就要告辞,凤语兰便拽了君无名,让他和她一道去侯府。

送走了众人,清渠园倒是一下子就寂静了下来。

玉忘苏有些感慨,一阵喧嚣过后的寂静,难免让人不适应起来。

“都了些什么?”坐下之后,玉忘苏便问着水生。

“了入宫之事,刘逸尘已入京,玉白的意思是,明日我们便入宫。”水生握了握她的手。“很快我们就要回府去了。”

“会不会有危险?”玉忘苏担忧起来。

“表明了身份,凤冥也不至于直接对我出手。即便要有危险,也是以后还明里暗里的使绊子罢了。”

玉忘苏这才放心了些,“你凡事要多心。”

“就是为了你和欢欢还有母亲,我都不会莽撞的。”水生叹息着。曾经在战场上,他莽撞视死如归,可如今,他却无比的珍惜这个家。

知晓有龋心他,需要他,他怎么敢让自己出事。

“你知道就好了。”

次日一大早,水生也就出门了。玉忘苏送着他出门后,便带着欢欢在屋里玩。

刘叔和刘婶则一起出去买菜了。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玉忘苏便抱着欢欢去敲门。

“福伯,你怎么来了?”玉忘苏让到一边,让福伯进门。

“是周嬷嬷想见你一面。”福伯扶着白发苍苍的周嬷嬷从马车上下来。

进了屋,玉忘苏便让福伯和周嬷嬷都坐下。

福伯这才起,如今余沁和于楠的身份换错之事已经了了,周嬷嬷也要离开京城了。而周嬷嬷离开之前想要见玉忘苏一面,这才过来的。

“嬷嬷既然来了,何不住些日子再走?”玉忘苏有些诧异于周嬷嬷这样快就要走。

“京城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周嬷嬷笑起来。

“嬷嬷特意要见我,是否有事要嘱咐?”

“姑娘到底也是姚氏的后人,当年姚氏满门抄斩,老一辈的人留下的一些东西也就成了无主之物。当年姚氏先祖给后人留了些东西,为的是怕有朝一日姚家败落,也可靠着那些东西东山再起。

“只是不曾想到,姚氏遭遇的是灭门之祸,也就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周嬷嬷深深叹息着。

周嬷嬷着便颤巍巍的取出一个匣子来递给玉忘苏。玉忘苏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副地图,连带两枚钥匙。

她拿出地图来看了一眼,倒是一头雾水。这个年代的地图,她还真不太能看明白,到底没有现代的地图那么直观。

“可嬷嬷为何要把这些给我?”玉忘苏皱着眉,很是疑惑。在这个时代,孙女和外孙女是有区别的。

姚翀才是姚家嫡系,自然姚翀的女儿余沁要比她更有资格拥有这些东西。相比之下,余二夫人姚氏到底是出嫁的女儿了。

“我虽年老,却也听明白了余家的事。余沁姐的身份是不能还给姑娘了。既然错了,换不回去,便将错就错吧!这些东西,就当是姚家给姑娘的补偿,”周嬷嬷握了握玉忘苏的手。

“这些年嬷嬷都收着这地图,既然姚家无人了,怎么也不自己拿着用呢?”玉忘苏叹息一声。有时候她真是不明白这个时代奴仆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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