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以前的管事是那个什么秦冕的人,才会放了刺客进来。可如今管事也换过了,怎么还是出事啊?”余沁拧紧了眉头。

越想越觉得害怕。这刺客难道还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

还是说那么多的侍卫都太没用了?

“的确,所以要害灵慧长公主的人和杀死淑慎大长公主的未必是一个人。”玉忘苏忽然说道。

秦牧的解释说,秦冕之所以在狩猎场放老虎,又派人刺杀灵慧长公主,都是因为想要挑拨秦牧和四国的关系。

可要真是如此,那秦冕伤人就应该是随机的,逮到谁算谁。

若是随机之下还两次都是灵慧长公主倒霉,这概率也太诡异了。这样的解释也和她同沐诀猜测是针对灵慧长公主不同。

如果排除了秦冕,而以动机来说的话。要杀灵慧长公主和杀淑慎大长公主的人就不可能是同一个。

两人分属两国,在来华城之前都不认识,没有交集,哪里来的共同仇人?

若说来到华城后和人结仇,就更不可能了。两人都不可能好端端的随便得罪人,就算得罪,哪里那么恰巧就是同一个?

何况只是随便得罪了一下的人,还不至于恨到要杀了两人的地步吧?

“你是说杀死淑慎大长公主的人不是秦冕?”余沁紧盯着玉忘苏。

“我也没说要杀灵慧长公主的人是秦冕啊!”玉忘苏笑笑,“虽说结案了,不过却未必真是那样。”

“要不是秦冕的话,谁会杀死淑慎大长公主?难道是淑慎大长公主得罪过的人?你觉得她会得罪了什么人?”

“虞朝来的这些人,她得罪过的,怕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玉忘苏无奈的说着。淑慎大长公主的性子并不好,又地位很高,故而也很不怕得罪谁,得罪过的人多了。

想当初她第一次见到淑慎大长公主的时候,对初次见面的她就那样为难,还是在侯府里,简直无力又跋扈,不可理喻。

若她是心胸狭窄之人,心里怕是会对淑慎大长公主存了几分怨恨吧!

只随便见过的人尚且如此,和淑慎大长公主多有交集的人更可想而知了。而在淑慎大长公主淫威之下最难熬的怕还是几个儿媳妇和手底下的仆人。

难保就有人心存怨恨,恨不得淑慎大长公主去死的。不过恨归恨,直接杀人一般人还是不敢的。

杀死皇家公主可不是小事,若是被查出来,自己要没命不说,怕是家里人都要跟着倒霉。

“那岂不是很多人都有动手的可能?”余沁有些咋舌。

“这倒不至于,杀人偿命,纵然真会动这样的心思,真正敢动手的人还是很有限的。”玉忘苏握了握余沁的手,“你别疑神疑鬼的,别没刺客盯上你,反倒是你自己把自己给吓病了。

“白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自己行事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

“要真是鬼,不是我杀的他,她也不可能害我,我反倒是不怕了。可人就不同了,谁知道是不是疯子见人就乱杀呢!”余沁还是一脸惊惧的模样。

“你若是真怕,就总让护卫跟着你就是了。”

“也只能这样了。”余沁嘟着嘴说道,“在京城的时候想出来走走,这个时候我却最希望我是在家里呢!”

若是此时在府里,高床软枕,也没什么性命之危,日子过的不知道有多苏坦呢!

“来都来了,想回去总要等些日子了。真派人护送你独自回京,你该是更怕吧!别多想了,熬过这些日子也就是了。”

……

傍晚的时候,秦牧才回到城主府,都没来得及喝口水,便让人传了秦秋来。

“不是说你又多安排了一些护卫吗?先前的人也都一一查过,觉得不合适都先安排离开山庄了吗?怎么还会出这样的事?”秦牧瞪着秦秋,“你可越发不顶用了。”

若不是秦秋跟随他多年,一直都算是得用,他都想撵走秦秋了。

让秦秋好好盯着山庄那边,却还是连连出事。先是南梁的灵慧长公主,这次又是虞朝的淑慎大长公主,要是下次再死个身份更贵重的人,四国的人可不是要闹起来了。

秦秋抹去额头上的汗,“这……奴才对那边的事也的确是很上心了。”说着脸色也很难看。

也不知道是谁出来挑事,要说秦冕的话,如今全城都在抓捕秦冕,暂时秦冕该是小心谨慎,不会轻易出手才对。

一旦出手便意味着可能有破绽,秦冕的藏身之处便可能被发现。

“上心?我要的可不是上心,而是要保证一切都顺利。”秦牧重重的一拍桌案,秦秋跟着那桌案的震颤抖了一下。“总是出事,到底还是山庄内的护卫没用。”

“奴才觉得,未必就是护卫不力。四国的人住在里面,难保不是谁因为矛盾杀人。若非刺客所为,便更是难以防备。”秦秋小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