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陷害他。或者明明是君芙杀死了淑慎大长公主,想要诬陷他,好逃脱罪责。
不管君晏怎么审问,楚誉什么都不承认。至于两人偷情,亲眼所见的人是寒叶,其他人都是没亲眼见到的,包括凤语兰。
而寒叶先前不在京城,自然也就无法审问。
君晏也没办法对楚誉严刑拷打,毕竟楚誉是皇贵妃的兄长。再了,没什么证据还严刑拷打的话,也是屈打成眨
拿楚誉没办法,也只得先放了楚誉,倒是君芙被关押了起来。
“这么来,还不能给楚誉定罪了?”玉忘苏皱眉。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若真是楚誉做的,也只能是让他和君芙狗咬狗去了。
若在场,当时在场的怕也只有他们。
她和凤语兰一直也都只是猜测而已。在没有切实证据的时候,还真是拿楚誉没办法。
若只是二人偷情,那对楚誉而言也不是所以大罪。
“如今也就是这样拖着,太皇太后着急着呢!就连君晏都被喊去骂了好几次。”老夫人无奈的着。
这桩差事可真是难为了晏儿了,太皇太后不是的就让人寻了他去问。一听他这里没什么进展,便又要骂上一顿。
太皇太后着急为淑慎大长公主报仇的心思,她也是个做母亲的,哪里能不懂。
只是调查本来就不容易,淑慎大长公主是死在华城的,而晏儿那孩子连华城都没去过呢!
但凡调查案子,总是要仔细的检查过人死的地方。可如今地方是去不了,甚至连尸身也不能检查。
在华城的时候,淑慎大长公主便盖棺了,是不能开棺的。陆驸马也坚决不让人开棺,人死入土为安,实在不想再有人去搅扰的让淑慎大长公主泉下难安。
“倒是难为表哥了,只是楚誉不承认也没什么法子。就是让寒叶去走远一趟,把所见的都了,也只能证明两人私通。”沐诀道。
“寒叶要多心,别随便出府。”老夫人严肃的道。“如今楚誉是打死不承认的,语兰寒叶亲眼所见两人苟合,楚家那边可能会对寒叶动手。”
既然当时只有寒叶一人亲眼所见,若是寒叶死了,自然也就是死无对证了。
旁人再什么,楚誉都就可以是有心诬陷,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若是楚家真对奴婢下手,倒是正好。”寒叶忽然道。
“不能冒这个险,若是楚家的人真动手了,你不是对手怎么办?不管做什么事,都还是要先保护好自己。”玉忘苏深深望了寒叶一眼。
“夫人放心,奴婢不会随便用性命冒险的。”
“好了,也不案子的事了,这个是晏儿去操心的事,我也只是和你们而已。你们一路上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老夫人摆摆手。
沐诀和玉忘苏也就起身告退,带着两个孩子回了春晖堂。
欢欢不愿意离开爹娘,沐诀和玉忘苏便带着他躺一会儿。
欢欢絮絮叨叨的着话,两岁多的孩子,已经有不少词汇量了。虽然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仔细的去听还是能大概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玉忘苏笑着捏着欢欢的脸,看来她和沐诀不在家的时候,老夫人把欢欢带的很好,还让欢欢会不少话了。
孩子话的早晚,还有词汇量的多少,都和带孩子的人有关。
带孩子的人有耐心,总是好好教导孩子话,孩子自然话也就早。
“是不是楚誉的事就这样算了?”玉忘苏望着沐诀。
“看君晏表哥那边最后会如何吧!到底,淑慎大长公主死去之后都没怎么查就盖棺了,仵作也只是简单的看了看,驸马也不肯让人细细的查。”沐诀叹息着。
陆驸马有自己的考虑,那到底是自己的娘子呢!就是死了也是不肯让一个男仵作仔细去到处看的。尤其是淑慎大长公主身份尊贵,本也不能当成普通的尸身来处理。
故而当时本来也没能怎么查。
即便淑慎大长公主可能被杀了之后还挪动过地方,可那个时候也未必有侍卫看到。虞朝跟着去的侍卫大多都在保护皇上等人,在山庄中巡视的人几乎都是华城人。
何况就算是有人看到了,既然当时都没声张,过后就不清了。
“就算这次收拾不了他,以后也会有机会的,你别多想了。”沐诀握了握玉忘苏的手。
玉忘苏笑起来,“你是以为我在对稳婆害我的事耿耿于怀啊?其实当时虽然危险,好在也是有惊无险。”玉忘苏感慨着。
后来她真的是很庆幸,她生孩子的时候虽然很痛苦,却也很清醒。所以稳婆有一点不妥,她也就感觉到了。
若是她当时意识模糊的话,稳婆的动作不太明显,余沁她们在旁边怕是很不容易感觉到不妥。
的确,知晓很可能是楚雯华和楚誉害她,心里没有恨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凡想要害她孩子的人,她都是无比憎恨的。
怀胎九个多月,辛辛苦苦才要临盆,谁都不容旁人害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