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嚣张皇后不好惹 > 第223章 周围的人都笑了

显得落寞又哀伤。舒韵文脸上的笑消失了,她的心被揪得发疼。

自己还有父亲兄长,可是江子群有什么呢?两边宽桌上忙着吃吃喝喝,交际寒暄的臣子心怀鬼胎,江子群往后身边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让他交付信任了。

那天晚上的宫宴在舒韵文的脑海里渐渐消失,而两个人在夜晚爬上观星台紧紧交握的双手逐渐清晰起来,她的耳边似乎又回响起两个人的声音“执子之手…”舒韵文呆呆地坐在石凳上,一大颗泪珠从她眼角滚落。

“小姐,小姐,快起来,迎亲的人回来了!”清水欣喜若狂,像只兔子一样咋咋呼呼蹦了过来,舒韵文猛得清醒过来,她立刻把头往边上一撇,抹掉了自己腮上的水迹,抬头说道“行了行了,知道了。”

清水放慢了脚步,觉得有些不对劲,舒韵文的鼻尖怎么红红的?发生什么事了?舒韵文看她神色古怪,就站起来挤出个笑,装的兴致勃勃“他们走到哪儿了?扶我去看看。”清水顿了顿,觉得自己是想多了,笑着过来拉她。

陆德容在大太阳底下逛了这一大圈,后背出的汗都把里衣给打湿了,身子都有些软。众人看他回来,一下子炸开了锅,有一些跟着父母过来的孝子,还有街上围着的人,口里都叫道“新娘子过来啦!新娘子过来啦!”

于是又是一阵热火朝天的鞭炮声,青白色的烟雾漫过了队伍前面,陆德容在马上被呛了一下,在马背上就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周围的人都笑了。

云国成亲规矩跟月国一样不少,陆德容打完喷嚏茫然地爬下来,喜娘娘不失时机地凑上去,低声说接下来要干什么,边上的小丫头头上顶着大红色的绒花,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是裹着红绸的弓和箭。

喜娘娘在边上扯开嗓子喊了些什么陆德容也没听清,他就举起弓箭憋住劲拉满了弓,手一松就把花轿门帘上悬着的红绸花射了下来。边上的人们都叫了声“好,”有些人张大了嘴巴,还是第一次知道陆德容这个酒囊饭袋竟然射艺还不错。

一直以来,除了京城里的贵族圈,平头老百姓都以为陆德容是那种被家里溺爱惯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物。

陆德容按步骤将王宝兰从花轿里背了出来。

王宝兰头上顶着红盖头,伏在陆德容的背上,紧张地浑身僵硬,陆德容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身材虽然看上去颀长,不怎么有力量的样子,不过精肉都是实打实的,背个女人不在话下。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将王宝兰背到了大门口,火盆已经准备好了,成亲,又不是耍杂技,所以火盆里就意思了一下,装了点木炭,叙堆不怎么旺的样子,陆德容手上使力把背上的新娘放下来,又在喜娘娘的意思下,一把将她抱起来。

王宝兰面前就是一片朦朦胧胧的红色,听声音知道是要跨火盆了,身体也微微绷了起来,没想到陆德容也不吱声,给她猛来这么一下子,王宝兰差点惊呼出声,头顶的盖头也几乎摇摇欲坠,喜娘娘眼睛尖,见情况不妙,一步上前就将盖头扯住了。

在大门外面当众掉下盖头来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多亏了喜娘娘。王宝兰松了口气。用手搂紧了陆德容的脖子,心里却暗暗觉得他更为讨厌。

陆德容有惊无险的跨过了火盆。放下王宝兰。这时候喜娘娘又拿来了一柄团扇,让她遮住面颊,只露出眼睛来,将头上的盖头轻轻取了下来放在托盘里。

云国的新娘梳妆是很好看的,粉上的不浓,胭脂也很好看,加上王宝兰长得周正,鹅蛋脸,气质又好,众人也被她小小地惊艳了一把。

舒韵文也在边上,看来看去就是觉得给自己当时化妆的婆子果然是没有审美,当时给她化成那样,简直都能把孝子吓哭。

清水瞅了瞅自己家小姐的脸色,把自己喉咙里的感叹又咽了回去。陆德容在前面手里拉着红绸子,面上还得带着笑,简直神烦。舒韵文正站在周围人的最前面,边上的人碍于她的地位,不敢离她太近。

陆德容眼睛一转就看见她了。两个人四目相对,彼此无言。他仔细地在她的脸上搜寻,却感受不到什么东西,舒韵文表现得相当平静而且沉稳。陆德容低垂了眼睫,虽然知道她不喜欢自己,但是真到了能验证的这一天,他还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失落感。

舒韵文将他面上一闪而过的迷茫看在眼里,舒韵文理解他的意思,可是情绪和感情这种东西是最骗不了人的,即使自己为了某些东西违心的对他说自己对他有好感,那只能让他后来了解到真相的时候更加愤怒和悲伤。

陆德容很快就经过了她,围观的人们都对两个人之间传的那些事有耳闻,今天正是个千载难逢的看好戏的时机,所以人们在陆德容看向华阳公主的那一瞬间都屏住了呼吸。

结果令人失望,两个人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气也不喘,脸也不红,反正旁观者看不清他们有什么情绪波动。本来照他们料想,如果两人真有什么猫腻,舒韵文见相好的男人跟别人成亲,怎么样脸上也应该有点不自然。

是他们想太多了。难道华阳公主和陆德容真没有事吗?那些传言看来不能尽信。等陆德容走过去,众人都开始小声地交谈起来,未说出口的话都明明白白写在眼睛里。

陆国公和夫人分别坐在上首,陆德容牵着穿着大红色嫁衣,摇曳生姿的宝兰过站定了。王宝兰攥紧了手里的红绸,将团扇放下来,粉面桃腮,一双妙目波光流转。边上的人都笑了,没想到陆德容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竟然还有这个艳福,王家的这个小姐模样和身段还都是贵女里中上乘的了。虽然确实不能和那边那一个比,他们想到这里又用眼风扫了一下舒韵文。

王夫人实际上非常紧张,她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真正喜欢的是舒韵文,就怕他一时抽风,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出什么事来,她低头浅笑,看着站在堂中央的一对壁人,余光瞄了舒韵文一眼,心里祈祷舒韵文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旁边的司仪清了清嗓子,开始引导两人拜堂。陆德容的耳朵里隆隆地响着,几乎都听不见他都在喊些什么,只是按照安排好的鞠躬,再鞠躬。

原来与不喜欢的人成亲是这种体会,反正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只不过酸,苦,辣,咸都有,唯独没有了甜。他低头的那一瞬间,强忍住了挣扎起来要看舒韵文的想法。只盯牢了自己的脚尖,手指已经用力的泛白。

王宝兰心里比他更不好受,也是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以后无论如何富贵也好,潦倒也好,自己这一辈子都要跟陆德容绑在一起了,年少时的那些绮思,都随着这长长的道路,刺耳的鞭炮声,猩红的嫁衣一起灰飞烟灭。

她如何不恨,又何其无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她手挽红绸,一步步踏上了向死往生之路,周围的所有事物几乎都在这一瞬间凝固,她目不斜视,几乎就能感受到旁边的笑声,羡慕的目光,鄙夷的眼神,还有很多很多种情绪,如潮水一般涌向她。

王宝兰急喘了几口气,胸膛起伏,如濒死的游鱼一般绝望而又痛苦。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布置一新的婚房,桌上燃着龙凤红烛,几个小丫头为了应景,统一的红衫红鞋,脸上一派喜气洋洋。王宝兰坐在铺满了花生红枣的喜床上,眼泪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沾湿了长长的羽睫。

陆德容是转头要出去的时候才看到的,他一怔,第一次觉得自己娶了这个不讨他喜欢的女人,最难过的恐怕还不是自己。他别扭地抬手按在王宝兰的肩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最尴尬的还是两边的嬷嬷,她们两个对于陆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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