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看到遮面男的迟疑,以为自己这么说有效果了,马上嬉皮笑脸的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些小各式各样的小暗器,作势要给他,“来来,这些都是我收藏的玩具,平时我也没空玩儿,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去吧~来,给你,你就别追着我了哦~~”
遮面男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孙尚香会突然这般“友好”还给自己“玩具”。不过也仅仅是一下子的迟疑,他就再次举起手中的巨型叉子。
孙尚香那也是反应迅速,一看这情形,赶忙向旁边翻滚而去,虽然反应快,但是两人刚刚的距离太近了,闪避相当困难,幸好孙尚香的身体素质加强过,不然八成被刺个结实。
孙尚香闪避及时,叉子擦着他右侧的头发而过,带下了几缕发丝。孙尚香额角汗水流了下来,还好他心理素质过硬,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内心恐慌。
“喂!!你这人!都说把我的收藏都给你了,你怎么还动手啊!不讲点规矩??”孙尚香气鼓鼓的站起来,将手中火炮筒杵在地上,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瞪着遮面男。
遮面男显然不明白孙尚香的气愤从何而来,继续朝前走着,一步一步慢慢逼近孙尚香。巨大的黑褐色叉子就像是听话的狗子一般,在遮面男的招呼下,擦着孙尚香的脚边飞回,他一伸手,自然而然的接住了半空中还在打着转高速飞行的巨型叉子。
“喂,孙少爷是吧...”遮面男低沉的声音从他遮住的嘴中说出来。
他站在距离孙尚香不到五米的地方,将手中的巨型叉子往他瘦弱的肩膀上一担,朝着孙尚香在的方向缓缓抬起了右手。露出那宽大袖口中如同骷髅一样苍白纤细的手指。
“我听说你很厉害,叱咤整个荣耀峡谷。怎么一动起手来...感觉像个弱鸡。”遮面男指着孙尚香,眯着眼睛问道。\0
“哈?我像个弱鸡??你踏马瞎了??要不是你那奇怪的武器,让我没法大展身手,你能活到现在??”孙尚香双手一叉腰,脸上那表情,显得更不高兴了。
“......”遮面男本来就眯着的眼,眯得更细了,“看来这才是你的真性情,既然你还不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那就没有机会了。”
“看家本领?我又不是狗9有...什么机会啊?”孙尚香知道自己假意谈判的计划落败了,有些后悔,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先拖一拖时间,看看能不能找出这遮面男的弱点和破绽了。
“...留个全尸的机会。”遮面男用手把衣领往上又拽了拽,不向刚才和孙尚香拉锯战那般悠闲,他向前迈了一大步,作势要再次投掷叉子,孙尚香忙双手向前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并大声叫了起来。
“等等!等等!!等一下!!!”
遮面男微微皱起眉头,却还是停下了攻击的姿势,对他而言,临死前那些不顾尊严的求饶,是最精彩的戏份,他不断寻找实验的目标,亦是为了看到和听到人面对痛苦,面对死亡的样子,那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惨模样...
“你看,我好像是打不过你,但是,你总得让我死的明白吧~”孙尚香一脸正经的看着面前的遮面男。
遮面男豪无表情,孙尚香就当他默认了,继续说起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你的武器是怎么回事?还有,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我们几个人会被突然分开?这里除了你们还有别的人吗?”
“......”遮面男短暂的沉默,缓缓开口道,“一个。我只回答你一个问题。”
“我去!我都要死了,你才只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这条命才值一个问题??”孙尚香不高兴的叫道。
“不。”遮面男摇摇头,“是我心情好,回答你一个问题。你的命,一个都不值。”
“......”孙尚香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告诫自己要冷静。虽然身处这样的境地,自己的不靠谱的系统也休眠了,好气哦,还是要保持微笑。
孙尚香强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说道,“那好,一个就一个。我问你,你的武器是怎么回事?”
遮面男站定,不再有攻击时候的凌厉,他似乎想了想,说道,“是一个高人,给我的武器注入了灵力。”
“高人?什么高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孙尚香继续问道。
遮面男认真的注视着孙尚香,说道,“一个问题已经问完了。”
说着,遮面男举起手中的叉子,作势要攻击孙尚香。孙尚香心里那个气愤,好不容易压住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我草泥马啊!我跟你好好说话呢,你就这么敷衍我?!我曰李大坝!!”
孙尚香的动作也是极快,抄起火炮筒朝着遮面男就是一通扫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武器注入灵力是吧!自身其实没有灵力对吧9跟我计较这一两个问题9敢把本少爷当弱鸡!看本少爷先把你的武器毁了,再收拾你!!”
......
89,90,91......
元歌靠在大树上,不紧不慢的数着数,“98,99,100。”
终于在数完了一百个数之后,元歌睁开双眼,转过身子背对着大树。他的面前一片空旷,这里是一个数目并不茂密的树林,不过从杂草丛生,最高的将近半米。
先前那楔袄早已不知去向,元歌在闭着眼睛数数的时候,听到了楔袄离开的方位,数完了之后,便朝着先前楔袄离开的方向走去。
这楔袄看上去没什么战斗力,不过人不可貌相,刚才的情景,这楔袄看上去十分坦然且自信,是能皮一皮,应该也是有些实力在的。元歌还是决定谨慎一些行事,总是没有坏处的。
楔袄离开的方向是元歌所处位置四周植被最为茂密的,似乎是按照一个不太笔直的线分布和排列的树木,都朝着楔袄离开的方向延伸着。也有一种引导的感觉,似乎这些残次不齐的树木所排列的线,在指引着元歌前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