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做事都没以前认真了。”唐钰一边握着自己妻子的手,一边回答。
“慢慢教嘛,你以前不也一样,傻乎乎的。”阿奴看着唐钰突然笑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年轻时候的唐钰。
“你的也是。”唐钰话的时候,头和阿奴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滋啦,林推开房门。
唐钰脑袋上青筋爆成了一个井字,阿奴赶紧捏了一下他的手掌。
唐钰点零头,勉强拉出一个笑容,看着呆立在那里的林,一字一句的开口,“又发生了什么事了?连门都不敲了?”
显然要是林这次没有正事急事,唐钰肯定会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家伙。
林从打扰了自己上司以及老师的好事的事实中回过神来,赶紧开口,“颜风醒了!”
“那还磨蹭什么,带路。”唐钰起身,松开阿奴的手,跟在林的身后,让他赶紧带路,这一次的事件造成的伤亡并不大,但是社会影响极坏,首先是发狂的颜风有点让镇上的人开始排斥唐人,其次是莫名死亡的唐人让镇子的治安开始被怀疑。
阿奴看着正事出现后下意思忽略了自己的唐钰,有点不满的嘟起了嘴,眼珠子转了两圈后,手指轻轻探出,一只蛊虫从她的指尖跳出,在整个房间里跳了起来,不多时后停在了一块地板上面。
阿奴手按在地板上,前后左右挪动了几次,在地板稍稍松动后,直接扣着缝隙把地板拿了起来,地板下面压着的是纸质的银票。
嘴角上扬了一点,阿奴从唐钰的私房钱中抽出了两张,然后把其余的放回原位,随后收起蛊虫,朝着审判所外走去,她在这个镇子里也是有自己的职责的,那就是维稳,至于怎么维稳,只要她还在街道上找各种吃,那么镇子就能稳的住,当然选择这个方法决不是因为阿奴自己贪吃。
监押室内,聂风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上方,身上爬着几只蛊虫,口器刺入他的身体,在恢复他的伤势的同时也锁死了他身体中的内力。
不过似乎是因为世界的不同,聂风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中最精纯的风之力还能动用,只是彻底恢复冷静的他,智商回到高地的他现在有点心如死灰的样子。
唐钰带着人快步的走到了监押室,看押聂风的犯人将门打开,放唐钰进入。
聂风扫过唐钰,他对这个人肩膀上的那只蝉有点印象,自己晕过去前好像看见过,那想来这人应该就是执法人员,来审问自己的了。
看着聂风扭过头,唐钰坐在潦子上,“颜风,鉴于你在公共场所无差别的攻击平民,造成一定伤亡,我现在代表南诏审判所对你进行审问...”
听着唐钰的开场白,聂风有点感叹,他现在情绪复杂,既想什么都不想,又不能做到什么都不想,想当初取颜风这个假名还是因为他对母亲的怀念,现在不仅早就没聊母亲依旧没了,连师父也没了,师兄弟没了,什么都没了。
问了一大堆问题,聂风一句话都没有,唐钰也不在意,这挺正常的,别现在没用刑,就是用刑了依旧不开口的,在大清洗时他都见过不少。
不过现在南诏的执法是要求人性化的,尽量减少审问中的暴力,当然实在没办法的时候例外。
“颜风,我其实挺佩服你的,你知道么,那个差点被你打死的店二醒来的时候还在为你开罪,你肯定是中了什么邪蛊,否则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唐钰开始打感情牌。
床上的聂风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他还能记得被自己一巴掌拍飞的二的表情,还有那诧异和不敢置信交杂的脸庞。
“看来你是什么都不肯了,那我们只能对你执行死刑...”唐钰话时紧盯着床上的聂风,“并对林南发布通缉令了...”
听到后面一句话,聂风不自主的转头看向唐钰,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个傻子。
“放心好了,虽然你犯了大错,但是我们依旧会为你讨回公道的,杀人者必被缉拿归案...”唐钰表现的真的很像一个傻子。
“不...不是他...”聂风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