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与初晴几眼,然后又朝夏静月看过去,这一看,眼神大亮,猥琐的光芒更盛。“的刘彪见过大姐。”
夏静月目光从刘彪带来的大汉中一扫而过,问道:“刘庄头,你带这么多人来,是去收拾东西的吗?”
刘彪嘿嘿一笑,笑容里有不出的龌龊,“的可不就是帮大姐搬东西的嘛,不知大姐您要住哪个房间?依的看,不如就跟的住一个房间得了,也省得让下人收拾。”
初雪与初晴闻言怒目圆瞪,这厮竟敢对大姐出这般下流无耻的话,找死!
夏静月眸中也掠过一丝渗骨的寒意。
一介下人就敢肖想东家大姐,还敢当众调戏,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话。当着东家的面就敢如川大包,可想而知平日里是个什么德性,也不知道仗着夏府的势做过多少恶事,祸害过多少良家姑娘。
这样的人渣还要留着过中秋吗?
“初晴,拿人先拿贼。”
夏静月嫌跟这样的人话恶心,直接命令初晴动手。
做为一个有修养、有文化的斯文人,夏静月平常都是很讲道理的。能用讲道理的方式解决问题,那么首先要讲道理。
但是,在讲理讲不通的时候,夏静月非常喜欢动用暴力手段。从她喜欢练跆拳道、截拳道等武术中可以看出,她想,她本性应该藏着一些暴力因子。
从就熏陶在静心养神的良好环境中,在一般情况下,使得她是一位很亲切温和的人。然而,一旦触及她的底线,彻底激怒了她,那么,她会扔开温和的表象,具有极强的攻击力与破坏力。
还好,她的修养一向很好,能激怒她的人不多,她可以幸福地温和无害。
至于那些激怒她的人,就自求多福吧。
初晴在夏静月的一声令下,握着拳头,像一头老虎似的朝刘彪冲去。
刘彪瞧去,向他冲来的是一个足足矮了他两个头的女孩,噗嗤一声笑了:“哎哟姑娘,叔叔这儿没糖,别跑太快摔倒了。”
跟随刘彪进来的大汉们尽皆放声大笑,纷纷吊儿郎当地取笑道:“哟,姑娘,你那拳头还没有馒头大,心没打到人,反把手给打疼了。”
“哈哈哈……”
面对大汉们的嘲笑,初晴绷着脸,不发一语,冲往刘彪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更快了。
将到,初晴抡着拳头,用尽全力地砸过去……
刘彪不仅不躲,反而哈哈大笑地挺起胸口迎上去,一脸的得瑟。
夏静月却大声喊道:“别打死了!”
初晴的拳头已经接近刘彪的皮肤了,听到夏静月的话,仓促之下只来得及收回一半的力气。
饶是如此,众人只听到砰一声的大响,刘彪偌大的身体就横飞了出去,飞出门外,砸在地上后又连滚了几圈,最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不知是死是活了。
大汉们顿时惊住了,都傻眼了,皆是瞪目结舌地看向初晴。
姑娘还是姑娘,除脸圆一点,个头瘦瘦的,脸色还有点发黄,看上去分明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可就这么一个不点,竟然把人给打得飞出去了?
他们是正在做梦呢?还是产生幻觉了?
别是这么的女孩,就是一条大汉,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邪门了!
大汉们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如果他们知道,方才要不是夏静月制止,初晴收回了一半力气的话……
红芳最快反应过来,尖叫了一声,朝刘彪冲去:“当家的……”
红芳一摸刘彪的鼻息,还好,还有气息,只是,微弱得仿佛随时要断了一般。
再看被初晴一拳击中的胸口,凹进去了一块,红芳都不敢动手去摸,就算她不懂得医术也看出来,她当家的胸骨被打断了,就是不知道被打断了几根骨头。
红芳嗷地悲吼一声,悲怒交加转过头,指着初晴,咬牙切齿地朝那些大汉喊道:“把那个蹄子拿下!老娘要把她的骨头一根根地敲断!让她生不如死!”
大汉们你看我,我看你,竟无一人先动手,盖因都被初晴的那拳给惊着了。
红芳又怒吼道:“谁能把那蹄子拿下,老娘奉上一百两银子奖励!”
大米才十文钱一斤,一百两,能买多少大米!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大汉都是刘彪交好的无业游民,平时除了帮刘彪欺压庄奴,就是做痞子流氓勒索抢劫,他们之中就没有一个是厚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