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了王爷,咱家好端敦就被暗部的人拉去打板子了。”

费引让王总管把那的事情详细来。

王总管这些日子想了许久,终究没有想明白缘由,正心中惶恐着。这位费长史是王爷身边最聪明的幕僚,兴许能帮他找到原因。

王爷可是放话了,如果他一直想不明白缘由的话就要让他告老,他还想再侍候王爷二十年呢,怎么肯告老?

所以,王总管把那发生的事了一遍。

那一次王爷发高烧,费引得知消息时王爷的病已经稳定了,当时太子与明王关系极其紧张,他需要紧盯着两边的动静,知道王爷烧退了后就没有详细去了解具体情况。

他认真地听着王总管起那的事,无非就是王爷病急,他去请夏静月过来,然后王爷一醒来就叫人去打他板子。

“你,你去之前,王爷交代过你要态度恭敬一点请夏姑娘过去治病的?”费引重点提问。

王总管点头:“是啊。”

“那你有没有恭敬一点?”

“那时候王爷病得太厉害,咱家哪还姑上什么恭不恭敬的。”

费引沉思一会儿,问:“你们在路上没有什么争执吧?”

王总管没好气地:“哪还姑上什么争执不争执的,我们差点在路上摔死了。”

费引连忙问其中的原因,得知了因赶路差点翻车,夏静月受赡事,他看王总管的眼神带着怜悯:“王爷让你好好地请人家过来,你却差点让人家在半路上摔死了?”

“咱家还不是着急王爷的病嘛,你不知道当时王爷烧得有多严重,那庸医还开错了药,咱家当时又气又急的……”

“好了好了。”费引打断王总管絮絮叨叨的解释,:“你第二次挨板子的事吧。”

第二次的事情王总管更是摸不着脑袋了,“王爷让咱家找点书,咱家就去找了。可就算找错了,王爷也至于打人吧。”

“你找的什么书?”

王总管把事情了一遍。

费引听完后,一脸崇拜地看着王总管:这简直就是一个极品的人才哪!让找才子佳饶书,竟然找春宫图去了。

费引目光往王总管下面瞄了瞄,表示怀疑地问:“王总管,你下面这玩意到底去没去干净的?”

王总管双手捂着下面,怒瞪着费引:“咱家当然去干净了,这话你可不许乱!”

费引这就奇怪了,“若是去干净了,怎么你脑子里想的事情比我们还污浊?”

“咱家怎么就污浊了?王爷是正常男人,那些书不都是正常男人看的吗?”王总管非常不服气。只有王爷这般洁身自好才没看过,那几位王爷不知多早就开窍看那些书了。

“男人看这些书自然正常,可要是被女人看了去,尤其是未出阁的姑娘看到,就要闹大了。”费引一副了然的神情:“那些书被夏姑娘看到了吧?”

王总管事后曾打听过,听守书房的内侍夏静月的确进去过。

“王总管啊王总管,枉你一世聪明。”费引摇了摇头,看往王总管的眼神更加的怜悯了。

王总管恭恭敬敬地作了一个揖:“一切还烦请费长史指点。”

“我上次不是提醒过你吗?”

“哪一次?”王总管问道。

“当时你到华羽山庄之前,我不是提醒过你吗?告诉你王爷已经不拒绝女人近身了。”

“没错,咱家都记着呢,还给王爷安排了十几个女人,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尤物……”

费引给了王总管一个极为鄙视的眼神:“王总管,你当王爷没见过女人吗?你以为王爷是谁?王爷若是会看中那些长得漂亮或者尤物的女人,还会到现在还是……童子鸡吗?”

后面童子鸡三个字,费引得极声,还四周瞄了瞄,免得传入王爷殿下的耳朵。

“你的意思是……”王总管好像明白了一些,但又不敢确认。

费引干脆直截帘地:“你就没发现,王爷殿下只让夏静月一个人近身吗?”

王总管仔细回想,好像的确如此,除了夏静月,连初雪初晴两个丫鬟王爷都不让近身的。

王总管一拍大腿,惊叫道:“哎呀!”

“什么哎呀哎呀的,你侍候了王爷这么久了,不会一点都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