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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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潇将披风解开,盖在她身上,揽她入怀的手轻轻地在她背后拍着,“累了就先睡一觉。”

夏静月摇了摇头:“不睡了,没一会儿就到家了。”

刚睡着又摇醒来,那不是更难受?

“你不是明儿休沐吗?咱们到庄上去住一,现在就出城。”

“现在?”

“嗯,我让初晴回夏府跟老太太了,清平庄那边有事,你得赶去处理。”

夏静月低低笑着:“若是奶奶知道你半道拐了我去,看她怎么收拾你。”

老太太虽然接受了韩潇,但男女大防可是盯得很紧的,连她收了他的礼物老太太都要提醒几句,更别提去了他庄上去住。

韩潇看到夏静月手中的卷轴,拿起来一看,在夏静月看不到的角度中,眸色微沉。

夏静月甚为高胸指着卷轴中的画与韩潇个不停,评论着左清羽的画技,优点如何,缺点如何。

韩潇听得极不是滋味,然而脸上却丝毫不显,将画轴一卷,扔往一边。顺势搂着她往锦被上倒去,封住她的唇。

一阵意乱情迷的亲吻后,夏静月还记是方才的事,“你怎么把我的画扔了,心点,别弄坏了。”

“坏不聊。”韩潇盯着她娇艳的唇,忍不住又深尝一番,待到夏静月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低哑的嗓音在她耳际带着浓浓的诱惑:“既然你这么喜欢这画,为免它丢了坏了,我给你保存了如何?”

“嗯?”夏静月的头脑才清楚一些,却不想他低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从尾椎爬上头顶,不仅让她浑身力气都没有了,连思考的能力也退化了。

再到韩潇来问时,她糊里糊涂地就答应了。

马车一路往京郊而去,大道上,薄雪铺在路面,使得马车不敢行驶得太快以免翻了车。加上主人不急,便一路悠闲地往华羽山庄而去。

马车内温暖如春,夏静月靠着韩潇这个人体大火炉,身上盖着两件披风,暖和得她一动也不想动。“你知不知道顾幽跟我了什么?”

韩潇闭着眼睛休息着,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多大的兴致,甚至有些不解此时此刻,夏静月提起一个陌生的人来做什么。

“你跟她以前真的不认识?”夏静月看着他的眼睛,因为他闭上了眼睛,只能看到他长长和黑密的睫毛,像两把扇子一样镶在眼睑上。

韩潇连睁眼的兴致都没有,摇了摇头。

夏静月正欲让他再仔细地回想,可念头一转,暗想,听顾幽的话,不像作假,可韩潇的话,也不像假的,那么他们二人就算曾经有过交集,韩潇也全忘了。既然他都忘了,她干嘛还要让他想起来?万一他们真有什么深刻的过往,唤醒了他的记忆,以后……

想到顾幽对韩潇的痴缠,夏静月默默地躺回去,不发一语。

她有毛病才闲着没事给自己找个情敌呢。

不管以前他们有怎么样的过往,总之如今以及以后他是她的人了。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想通之后,夏静月也跟着韩潇一样,闭着眼睛休息着,在马车的晃悠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大清早,左清羽就去夏府找夏静月,可哪还找得到?夏府下人只大姐去庄上了,至于什么时候回,并不知道。

左清羽问了清平庄的位置,冒着一路的寒风赶到,清平庄的人早得了韩潇的指令,告诉左清羽大姐出门访客去了,不知道回来还是不回来。

左清羽不肯离去,在马车上等着夏静月,一直等到傍晚了,夏静月仍然不回。可怜左清羽却受寒了,一路打着喷嚏回京。

左清羽受寒了不能进宫,夏静月的日子依然如故。

皇帝今年不办万寿节,只办了一个宫宴,一个臣子与外命妇都没有请,清清淡淡地过了。

他不得不清淡地过了,每办一次万寿节就得耗费大笔的银子,别如今国库空荡荡的,就是年年丰收也没有年年大办寿辰的。如此劳民伤财的事,是昏君干的事。何况他还要省着钱来进行改革,别做寿了,宫中妃子的用度都在削减,今年过年也得削减开支。

宁王送上了他新办的差事,无功无过,事情勉强办成了,并没有得罪太子,也没有得罪明王。

皇帝看完之后,对这个儿子的能力又加深了一层的了解。

别的不,办了这么大的事,各方势力仍然平静如初,这平衡力在几个儿子中是首屈一指的。

看来这个儿子也不容觑。

皇帝心头掠过各种念头,口中却大为赞赏了一番。

章节目录第399章谁更狂妄

宁王得了皇帝的夸奖,心中大为激动和兴奋,“儿臣愿为父皇尽犬马之劳,但凭父皇有所差遣,儿臣赴汤蹈火在所不措。”

皇帝龙颜大喜道:“你有这个孝心,朕甚为高兴。不过现下快要过年了,你暂且歇息一些时候,明年朕在工部给你管几份差事。”

到六部去办差,明能真正参与到朝政之中了,宁王又是一阵的激动。

宁王拜谢过皇帝后,琢磨着如今手头无事,正好可以给顾幽出一口气。

他眼珠一转,朝皇帝道:“儿臣这些时日为父皇奔波,身子未免有些疲倦过度,听闻夏女官在调理一道上造诣甚深,儿臣恳请父皇批准,让夏女官帮儿臣调理几。”

皇帝甚为意外,“你身子不舒服请太医来看就是,怎么找她了,夏女官不过是会做一些药膳罢了。若是实在不舒服,朕宣御医为你诊治一番。”

宁王解释道:“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听四皇兄在吃夏女官调理的药茶,据效果不错,所以儿臣也想见识见识。”

皇帝沉吟一下后,就准了。

夏静月接到皇帝的口谕,让她为宁王调养身体后,就去太医院看了明王的病案。

诊病、写病案,由太医院的人负责,夏静月只需看了病案之后开药茶方子就行了。

一般为了保险起见,她开的药茶都是功效比较一般,以保守疗法为主,辅助太医开出的药方治疗。

夏静月写下药茶的方子后,交给为宁王诊了脉的太医看了后,得到太医的赞同,这才拣了药材让人送去宁王府上。

药材才送去明王府,宁王府的总管李公公亲自带着药材来找夏静月。

“夏女官,你开的这些药宁王府的人没熬过,也不会熬,不如夏女官帮忙熬了再送来王府?”

“直接煮成药茶便行了,没什么难度的,在宫中熬好了送去宁王府,都要冷成冰水了,这药茶得趁热喝。”

“没关系,你煮好后放在暖屉中,让咱家带回宁王府就行了。”

夏静月虽然对李公公的要求感觉奇怪,但人家宁王爷是权贵,她一个六品官惹不起,只好在宫里给熬好了,让李公公带回去。

然而没多久,李公公又带着药茶回来,态度不佳地指责夏静月:“夏女官,你这药茶熬得太淡了,据我们王府的大夫,还未曾熬出药性就倒出来,药效明显不够,你再熬一次。”

夏静月重新给他熬了之后,李公公又带着碗茶过来,这一次又熬得太浓,药性太强,宁王喝了后腹泻了,让夏静月重新再熬。

如此三番四次,李公公的态度越来越恶劣,甚至开始指责夏静月故意怠慢宁王,有羞辱王爷之罪。

这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夏静月总算是见识到了,那些权贵想要整你时,有千百种办法,但你却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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