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反倒是先见着了那仙尊夫妇俩,正相携而立,很是严肃凝重地盯着那时不时劈下的雷电。
男人更是一脸清明,没有半点儿酒意,这周围更是连酒气儿那味道都没樱
一众人不禁有些错愕地望向自家掌门仙尊。
“……”
尽管宫玄越看上去一脸正常,无源还是有些没底,不禁一咬牙,走了过去。
“玄越师弟!”
“啊,无源老头儿~”
男人瞧见他的身影,倒是侧过了俊脸,很是飒爽地朝他一扬手。
之后隐着一抹极轻,但无源还是能看出几分讥笑之色的微笑,抬起修长指尖,指了指半空中那不断翻涌的乌云。
眸底依旧一片清明,“老头儿,你宗里这是有人渡劫啊,还是有人给姑娘发誓了啊?”
“……本尊如何知道!”
老头儿被他堵得快不上话来,布满皱纹的老脸气得纠成了一朵大菊花。
很好好,看上去……还真不是这家伙!
那,会是谁!
想着,无源不禁顺着男人目光所指之处,也朝那浓郁的乌云望去一眼。
然而,他还未等到下一道惊雷为他指点方向,却是率先听见了一阵阵惨叫哀嚎声。
“……不好啦!!魔物、魔物逃出来啦!!”
这一声哀嚎,听得无源以及其身后一众长老弟子们大惊失色。
什么?!
情急之下,无源也没法再去管那臭子究竟有没饮酒了,当即转过身,严肃地朝着众人发号施令。
“你们,快随本尊同去镇压那魔物!!”
“是!!”
一大群人乌泱泱地乘云或御剑而起,很快便又冲出了这宾客厢房的院子,杀向那哀嚎声的源头。
殊不知,就在一众人离开没多久,那双双伫立于厢房门前的一对人儿,却在一道金光闪过之际,化作了两只扑棱着翅膀的纸雀儿。
……
彼时,无极宗地牢门前。
“阿越,咱们现在该干嘛啊?”
听着耳边伴随着轰隆雷声,不断传来的惊慌叫喊,以及各种哀嚎声,瞧着眼前那一道道时不时落下的惊雷,以及在惊雷间慌乱盘旋的,刚被放出来的那团魔雾……
项星顿觉脑袋有点儿疼。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当然,更乱七八糟的,是她身侧那颗已经不断地打着酒隔儿,嘿嘿醉笑的脑袋瓜子。
起来,因为这鸡蛋型避灵罩的关系,此时的他俩仿佛自带磁极避雷针,所有的雷电都没能准确地命中宫玄越这个靶心。
令家伙顿感手中的禁锢术,一点儿卵用都没迎…
“嘿嘿……咱还能干嘛~嗝儿~”
宫玄越久未沾酒,这突然一喝,像是醉的更加厉害。
瑰色唇角勾勒起的弧度,也是更加地肆意轻漫,荡漾得没边儿。
只见他晃悠了下,忽轻轻抬手,掐指一算。
接着,更加恣意地笑着,点地起身,朝着地牢后方飞了过去。
没飞多久,一人一啾见到了那呆滞在原地,早已惊骇得不能自已的费南。
此刻的他,满脸懵逼之色。
怎、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