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往海里钻,还不等它们跃入海中,就有风把它们的血肉和骨头分离。
一根接一根的水柱从海里窜出,一条接一条的鲨鱼被杀死,鲨鱼的血肉已经铺满了船四周的海洋。
面对这幅场景,绕是见人捕猎鲸群的女船长都有些受不了,她强忍着反胃感,恐惧的望着正在施法的信。
她的大明朝虽是华物宝,人杰地灵,可这样的术士,实在是没有见过,那些熟知的术士,要么是招摇拐骗的骗子,要么就是些不知在炼什么丹药的怪人。
这样施法念咒的,倒像是书人讲的故事,可是那只是故事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实存在。
人不可能这样,难道,这些人是神仙不成。
据海上有瀛洲仙岛和蓬莱仙山,难不成这些人就是来自那里。
带着好奇和敬畏,这些人望着信和他身边的人。
仙人啊,如果能给他们长生不老药就好了,那样岂不是就能享尽人间荣华富贵了。
这些饶目光变得复杂了一些,渴望,贪图和急躁。
对于他们的变化,一直处于警惕的信和姈女都有所感应,人啊,永远都在变化,哪怕是恐惧至极的情况下,也都会有变化。
论变化,人和鬼相比,恐怕鬼还比不了人。
不过,这些人也就在心里变化,要是真让他们做些什么,恐怕他们也未必敢做。
没有多顾及这些人,信的大半精力依旧都在那些鲨鱼身上。
这些食饶鲨鱼,很快就能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