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这嘴和手指开过光了随便指个地方挖一下就有宝藏
还是这孙老财祖上都有往地下埋金银还不给儿孙的传统
袁明珠胡思乱想的功夫,他爹就把那个陶翁给扒得露出了半截。
把盖子揭开,里头果然都是些黄白之物。
大都已经氧化了,看起来埋进去不少的年头。
袁明珠倒吸一口凉气,心财宝已经找到了,曾祖父他们要是不愿意接着挖下去该怎么办啊
袁弘德祖孙三个合力把陶翁给搬上来。
袁明珠估摸着得有好几百两。
把土回填回去。
袁明珠还在想着该怎么服曾祖父他们接着挖下去,就看到她曾祖父拿起一颗银锭子看着。
看了一会之后道“这个陶翁没有损坏,封闭的挺严实,又一直埋在地下,照着孙检芳他爹死去的年头算算,不应该风化成这个样子。”
袁明珠把头点得像鸡吃食一样“曾祖父,您真是高见。”
马屁拍得山响。
然后又“要不咱们再挖挖其它地方试试不定还能再挖出一坛呢”
听得袁务川脸皮直抽抽。
“这孩子,你以为是去地里挖土疙瘩呢,一锨下去哪哪都是”
没想到叔父居然还点头赞同“再挖挖试试”
实际袁明珠标注的地点,都是她估算着如果让她往地下埋东西,她会埋在什么地方。
就比如那窗户底下那处,如果让他埋一辈子的积蓄,她肯定得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防止被人给偷走了。
埋在窗户底下有点动静就能听到。
为了防止再一锨下去又挖出一个坛子,曾祖父肯定不会再听她忽悠费力气去挖另外几处,所以袁明珠就带着曾祖父他们指着另一处“先挖这里。”
这里是原本这个院子的灶间门口,放水缸的位置。
照着她的想法,她要是埋东西,埋在这里的几率不大。
因为这是水缸旁边,地面经常潮湿,埋在这儿不利于东西的保存。
还好孙检芳的祖宗的想法跟她一样,底下啥都没樱
又挖了几处依旧没樱
最后就只剩下枣树底下了。
除了袁明珠,其他人都不抱希望了。
没想到还真就挖出个坛子来,比之前那个陶翁稍一点的一个坛子。
袁明珠左手握着金锭子,右手握者银锭子,就想着孙检芳的运气可真是感人。
当年就看着他这挖那挖,把自己家挖的七窟窿八洞千疮百孔,愣是一个银子毛都没见到。
把所有的坑复原成原本的样子。
把东西都收拾收拾干净运回后面的宅子。
晚上等家里人都聚齐了,袁弘德“这意外之财多了也不是好事,就消磨了子孙的斗志了。”
袁明珠暗自点头,曾祖父的没错,现代那一世资讯发达,经常能听到一夜暴富后把自己作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例子。
听到曾祖父的话,袁伯驹带着弟弟妹妹们站起来,给袁弘德施了一礼后“谨遵曾祖父教诲,不会让钱财消磨了斗志。”
袁弘德看着从高到矮排着的曾孙子女们,欣慰的点点头。
只是队伍里少了一个袁白驹,还是让人有些许遗憾。
跟众人商议道“我准备留些银钱给白驹。”
袁务川“全凭叔父做主。”
袁伯驹的婚礼在即,袁弘德不能在五柳村多耽搁,拉了需要用到的家具物什就带着陶氏和袁明珠姐们回了潜下镇。
镇子口的路上,袁白驹带着他家的老仆,看着袁家的牛车过来,忙蹲到一家路边茶寮的旁边。
直等到袁家的牛车走远,才慢慢站起身来。
他那晚上实在放不下家里,就摸着黑又走了回来。
在院子外徘徊了许久,直到听到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曾祖父带着祖父和哥哥他们走了出来。
他一路尾随着,看到他们去了东山的后山崖,目睹了他们埋尸的整个过程。
在袁家的大门外坐了大半宿,直到门内有开门的声音他才匆忙落荒而逃。
回家以后,那个泥叫叫怎么也找不到了。
只能口不应心的劝自己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袁明珠真不想跟着来潜下镇,她还想留在村子里看吴正良一家的好看呢
开始曾祖父和曾祖母被她上次发生的意外给吓着了,不让她待在村里,怕再出意外。
她也知道自己是倒霉体质,人在家中坐祸从上来,所以也就没坚持留在家里。
到了潜下镇的宅子,把家具搬下来归置好,就老老实实跟着曾祖母留在家里做针线。
有牙子来找袁弘德“有人想买你们家的宅子,你一直没在家,客人都等急了,直再不来就买别家的了,
还是俺好歹才把人给留下。”
只能口不应心的劝自己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袁明珠真不想跟着来潜下镇,她还想留在村子里看吴正良一家的好看呢
开始曾祖父和曾祖母被她上次发生的意外给吓着了,不让她待在村里,怕再出意外。
她也知道自己是倒霉体质,人在家中坐祸从上来,所以也就没坚持留在家里。
到了潜下镇的宅子,把家具搬下来归置好,就老老实实跟着曾祖母留在家里做针线。
有牙子来找袁弘德“有人想买你们家的宅子,你一直没在家,客人都等急了,直再不来就买别家的了,
还是俺好歹才把人给留下。”
只能口不应心的劝自己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袁明珠真不想跟着来潜下镇,她还想留在村子里看吴正良一家的好看呢
开始曾祖父和曾祖母被她上次发生的意外给吓着了,不让她待在村里,怕再出意外。
她也知道自己是倒霉体质,人在家中坐祸从上来,所以也就没坚持留在家里。
到了潜下镇的宅子,把家具搬下来归置好,就老老实实跟着曾祖母留在家里做针线。
有牙子来找袁弘德“有人想买你们家的宅子,你一直没在家,客人都等急了,直再不来就买别家的了,
还是俺好歹才把人给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