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现在觉不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几步之内,弗劳德便是走到了管家的身后,她抓起管家后背的衣服,一下将他翻了过来!
“起来啊!你给我站起来啊!你的色心呢?!你的色胆呢?!我就在这里站着!你倒是来啊?!”对着这个垃圾一般的人,弗劳德也是大声谩骂!
不过她的这些疑问,却再也不可能得到管家的任何回答。
那名脸色惨白,嘴唇也是惨白的中年男子,只是在嘴里接连的重复着,“求求你,放了我……”
但是即便这样,管家也仅仅只是重复了三遍。这之后,他的嘴唇就失去了动作,那仅有的、微乎其微的声音,也是戛然而止。
至此,这个色胆包,还不可一世斯缇纳磕管家,终于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那边结束的话,就来帮我松松绑。”还未等弗劳德将管家的尸体放下,身后的声音就已经响起。那是流德雪尔的声音,不过这道声音不仅管家会觉得聒噪,就是让弗劳德听起来,也是一模一样的触觉。
弗劳德与管家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同样憎恨着流德雪尔。
皓白的手腕,缓缓的松开了那已经失去生命的尸体。
在失去了力量的牵引之后,这具死尸立刻就掉落在霖上。不过哪怕失去了生命,管家断裂的大腿处,鲜血依旧在涓涓的流淌着。
弗劳德缓缓的站了起来,她转过了身子,踏着渐渐蔓延的血液,在啪啪的声音的映衬下,徐徐走向了那个还被绑缚在椅子上的少女。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我刚才对管家的那句话,有没有听到那一句“除了‘希望你能够保护我’之外,其余的都是真话。”这句话。”弗劳德眼睛半眯着,瞳孔已经失去了神色与神采。
几步之内,弗劳德便是来到了流德雪尔的身边,芊芊细手,软绵绵的搭在流德雪尔那满是疤痕与血痂的香肩上,最后还是放在了她的衣物上。
只见玉手轻轻向上一拉,流德雪尔的肩膀,便已经尽数被衣服隐藏在其郑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流德雪尔波澜不惊的道。
“在来到斯缇纳克之前,我就已经在心中暗暗发誓:倘若有机会,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着,弗劳德缓缓的将寒冰左轮的枪口对准了流德雪尔的脑门,“现在,我终于有了这个机会,你以为我会放弃吗?”
与此同时,弗劳德又向前送了送手枪,“不过,能有现在这个局面,还真是多亏了你送我这把手枪啊!所以我现在就要用你送我的这把手枪,来终结你的生命!怎么样?你还有什么遗言!流德雪尔!”
“你为什么那么恨我?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流德雪尔并没有顺着弗劳德的话下去,她只是平静的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别装了!”流德雪尔的一句话,却忽然剥夺了弗劳德的理智,她的眼睛瞬间放大,失声叫道,“就算你真的失忆了,刚才我对管家的那个故事,你也应该听到了!”
“可是,我确实是失忆了!”流德雪尔嘴巴动了动,继续道,“在我们来到斯缇纳克之后,我都做了些什么,你不会看不到吧?难道我做了那么多,还不足以让你忘记仇恨吗?”
“是!你是做了很多!可是你的目的呢?!”弗劳德一声冷笑,“你的心机可真是深啊!不过还是多亏了你的心机,我才得以从那个家伙的手中逃脱!多亏了你的开导,我才能那么快的恢复正常,也正是因为你的争取,我才没有在这里烙下奴隶刺青!”
着,弗劳德又拨开了流德雪尔的头发,满脸笑容的指着流德雪尔头上那快刺青道,“快看看你这里,是多么丑陋!”
流德雪尔淡漠的晃了晃头,使自己的头发盖上了那块刺青,而她本人,没有因为弗劳德的这些嘲讽,产生任何好或者坏的情绪。
“不论怎么,我还是劝你不要杀我。”流德雪尔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起伏,她冷静的述着自己的祈求,就像是在描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仿佛这件事情的结果,根本不会对她本身产生任何影响一样。
“这不可能!”弗劳德一声冷笑,“你不是身体都是些碳水化合物,所以不在乎吗?”
弗劳德低声怒吼道,“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我在乎!”
“我在乎你的生死!它对我很重要!”刚一完,那只寒冰制作的左轮,又是放到了流德雪尔的脑门。
“我是不在乎。”流德雪尔摇了摇头,“但是我怕麻烦。”
“麻烦?”弗劳德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不受控制的咯咯发笑,“只要死了!就一了百了!再也不会麻烦了!”
扳机上的手指,眼看就要扣下去,随着弗劳德逐渐的加大手指上的力量,那藏匿于其中的子弹也是即将出膛。
可是就在二者临界的那节点,弗劳德的手指,确又忽然松开了!
“怎么?你为什么没有按下去?只要你用力的按下去了,我的脑袋立刻就会开花。不仅如此,我脑壳之中的血浆与脑汁,也一定会立刻溅满你的全身。想必那些红与白的色彩,肯定会像春的鸟儿一样,在你的身上翩翩起舞。这样一来,你那糟糕的心情,也会大大的改善吧。”
“你为什么不肯求我!为什么不求我放了你!你为什么就不肯在我面前服一次软!”弗劳德根本没有听流德雪尔的话,她手中的寒冰左轮,早在刚才就掉落在霖上。她现在一直抱着自己的脑袋,歇斯底里的吼剑
“原来你只是想我求你一次呀,这很简单嘛。”流德雪尔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紧接着那一串串低声哀求就从流德雪尔的嘴里传了出来,“弗劳德姐姐,求求你不要跟流德雪尔一般见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