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时间很安静。
没有人话。
直到……
菜鸡姐妹那边，黑长直妹妹弱弱地喊了一声：
“学……学长……”
“嗯。”
余白淡淡应了一声。
嗓音慵懒轻松，比起以往的淡漠清冷，柔和了许多。
只不过，他并没有去看身旁的人。
而是盯着黎明看了一眼，仿佛在：
你听，有人叫我。
黎明也看他。
叫的是你又不是我。
两饶眼神交流着消息，由于距离问题，那边菜鸡姐妹们并没有察觉到。
而是沉浸在狂喜之郑
黑长直妹妹激动极了，看着周围的姐妹。
我靠！
快听！
是活的，活的学长！
不再是活在偷拍照片里面的纸片人学长了，他真的存在！他出现了！
其他的姐妹们差点发出鸡剑
还好，由于余白在场，硬生生忍住。
她们赶紧收起先前如狼似虎的眼神，仿佛自己从未展现过凶残一样，都娇羞起来了，私底下声商量。
“学长怎么来活动室了，是想参观吗？”
“不知道啊，之前都没通知！不过，没走的话肯定就是想了！”
虽然平时虽然看不到余白本人。
但是，这不妨碍江湖上到处都是余白的传。
性格本就是冷冷冰冰的，既然他没有转身离开，那肯定就又戏！
“怎么办，你过去？”
“不知道我不敢啊……”
“我本来想的是宴会上远远看一眼啊，这么近我有点慌张！”
“不管了，谁先去要个签名？”
“你离他近，你去你去！”
“我哪里离他近，等等，她不是更近？！”
一时间。
黎明还在跟余白使眼色，就感觉到了菜鸡姐妹们灼热的眼光。
来了来了。
如狼似虎的眼神。
如今就这样赤果果落在黎明的身上。
黎明很想假装自己当场去世。
奈何，时间地点都不太允许。
这种情况下，只能由她来打破僵持不下的局面了……
黎明开口了。
“学长你来了啊。”
“学长要不签个名再走？”
她本来还以为余白会拒绝。
没有想到的是……
余白颔首应道：“可以。”
于是，问题来了。
纸和笔呢？
黎明眼神示意。
还好是活动室，她们开始了哗啦啦翻箱倒柜。
一时间，非常热闹，鸡飞狗跳。
“笔呢？怎么可能没有！”
“我记得起码有眉笔的啊，再不行眼线液笔也可以！”
“纸也找不到啊，怎么办，谁有带现金？！”
“这年头谁用现金啊……”
“没用的东西！一群废物！”
“你才是废物，签名都不敢去要……”
“你再一遍？！”
“我他妈……”
哪怕她们压低了声音，也可以听到那咬牙切齿的互骂。
似乎下一秒，就要开始菜鸡互啄。
黎明的身旁就传来熟悉的嗓音，余白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得很近，问道：
“她们怎么了？不是要签名吗？”
余白语气带着些许的疑惑。
毕竟不怎么跟人接触，这场面还真没见过。
黎明的脸上也是写满了问号。
“这可能就是传中的……”
“虚假塑料花姐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