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出现的一切人名、地名、宗教、团体等均与实际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看到阻止了一场争端易宪还是相当开心的,只不过开心的只有他一个人,三个球队不欢而散,不过临走前,大家还不忘互相奚落一下对方。
“嗯,今天就先这样,希望,还能再决赛场上见到你,或者说还能见到你们队,云淼。”特色体育高中的严阵宽指着海峰高中的队长云淼说道(因为按照赛程表安排,在各队全部顺利晋级的情况下,光华中学将会在a组八强遭遇海峰中学,而光华中学只能在a组决赛上与特色体育高中相遇)。
“哼,抽了个狗屎运的签不要沾沾自喜,你刚才的那句话,我原原本本送给你,脸真宽同学(云淼特意连起来说),我们会在决赛场上等着你们。”云淼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你们这些大男生只会斗嘴真是无聊,就你们这种胆识也不可能进入决赛的,还是老老实实备战明年的比赛吧。”皇冠诸神高中的雅典娜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道。
“上一届连学校都成立的队伍哪来的勇气口出狂言。”严阵宽指着雅典娜说道。
“没错,怕不是你们现在连参赛球员都选不出来吧。”云淼这时候也与严阵宽一致对外,他和大部分人的想法一样,十分瞧不起这种依靠强大资金吸引人进行强强联合的球队,认为这是对人才的一种极大地浪费,也是对乒乓球运动的一种侮辱,也是对人类主观能动性的一种亵渎。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承认,其实他们打心底也是希望会有这样的学校或者伯乐为他们抛出橄榄枝,如果一旦有了这样的机会,我想很少有人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你们,这群人!我要,我要和你们拼了!”雅典娜吵嚷着就要上前,结果被赫菲斯托斯一把抓住。
赫菲斯托斯依然保持着翩翩风度谦谦有礼向大家鞠躬说道:“各位队长们说得十分在理,不过就像刚才易宪队长说的那样,我们都是乒乓球运动员,在赛场上用乒乓球分出高低上下,那才是实力的地下,鄙人仅代表个人和球队,希望能在淘汰赛决赛的会场上与各位一决高下。”赫菲斯托斯的小眼珠一直在七名选手的身上游离,那是一种冰冷阴暗的目光,好像一只毒蛇吐露着芯子,看着眼前的所有猎物。
经赫菲斯托斯说完后,其他两队的球员顿时哑口无言,他们哼了一声转身离去,因为他们谁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战胜光华中学。
就这样三支球队的代表各怀心事,有的憋着一肚子气,有的憋着一股子劲,最终三队分道扬镳不欢而散。
见众人散去后,这时张晓才敢走到易宪身边,悄悄的对他说:“我说副队长,你刚才右手摔碎石膏的那一下真是很爷们,太帅了,像拍电视剧似的,画面感老强了!”张晓对易宪伸出大拇指。
易宪面容狰狞转头看着张晓,结果给张晓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疼,疼,疼,快,带,我,去,医生,那里,看看。”豆大的汗珠从易宪额角上流出,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憋出最大的力气说道,看样真的是十分痛苦。
于是张晓慌忙找到林媛爱带着易宪去校医诸葛风月那里进行处理,后来经过伤势坚定后,因为易宪光顾着耍帅,摔碎石膏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手腕,因此易宪康复时间需要再加一周。
。。。
何宏光和宫本浪人的比赛正式开始。宫本浪人气度不凡右手横握球拍,宛如握着一把太刀,他的左手插在腰间,配上那一撮杂乱的小辫活脱脱的一个日本武士,双目紧紧盯着何宏光上下打量,仿佛要把阿光的内外看个究竟。
阿光感觉自己的头发有些发潮,不断有冷汗在头顶汇集往下流淌,倒不是因为他被宫本浪人的气势所压倒,只是因为阿光不会日语,语言不通无法交流让他觉得十分难受。
“始まった,いくぞ=(开始了,去吧!)!”宫本浪人用日语大喊道,那洪亮的声音震慑全场的每个角落。(以下为了方便,避免本人捉急遂直接将宫本浪人的日语翻译成中文,敬请见谅)
只见他左手高高将乒乓球抛起,期间宫本浪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何宏光,接着他将右手举过头顶,好像网球运动员一样,但是是使用球拍的侧面重击乒乓球。
宫本浪人大喊着:“劈斩!”乒乓球与球拍侧面接触后发出一阵非常响亮的撞击声,接着乒乓球经过宫本浪人的区域后直接飞向何宏光的中间区域。
这就是武士刀击球法。阿光瞪大了双眼紧盯来球,因为乒乓球侧面的木制结构与乒乓球更亲密的球速看起来似乎十分缓慢,但是,阿光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种武士刀击球法,打过来的球,看似很像不会压球的初学者的发球,球的落点很高,球体没有旋转但是很飘。阿光左手直板用力下压乒乓球,直接对球一记重扣,乒乓球虎啸着飞向宫本浪人的左侧方向。
“横劈斩!”没等宫本浪人快速横向挥动乒乓球拍,他的话音未落,乒乓球已经触碰何宏光的右侧台面直接飞向场边的护板。
“1比0,宫本浪人得分,宫本浪人继续发球。”高校联赛组委会指派的专业裁判员刘云不亏是国家级裁判员,他用普通话说完一遍后,又用英语叙述一遍,宫本浪人对着裁判刘云的方向点点头,示意自己听明白了。
阿光瞪大了眼睛,刚才宫本浪人的击球速度不仅十分快,乒乓球返回的速度也出奇的快,自己刚刚把球打过去,球就已经返回,照理说不应该这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下一球开了啊!”宫本浪人大喊道,接着左手将球高高抛起,接着他将右臂举过头顶,又是一记网球式的空中击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