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舞你来帮我尝尝味道怎么样?”宁荣荣终是揭开锅,一阵浓烈的鱼香味充斥着房间。
宁荣荣这厨艺可是跟着那个名叫邵鑫邵的食物系魂圣老师学的。食物系魂师一般来,对食物的敏感程度要远远高出其他人。
一般来,食物系魂师的厨艺也是不赖的。比如,奥斯卡,除了烤肠,他的其他菜品也都是做的不差的。
而邵鑫邵作为一名食物系魂师,自然是烧的一手好菜。
至于宁荣荣和邵鑫邵是怎么认识的。那还要从萧炎他们那日入学讲起。
食物系魂师和辅助系魂师其实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理论上,食物系是辅助系的细分。
作为一名强大的食物系魂圣,见到宁荣荣这种七宝琉璃宗的辅助才,哪里能不惊讶。
更何况,宁荣荣还是九宝琉璃塔。
别人不清楚,他作为一名食物系魂圣自然是知道七宝琉璃宗的一些奥妙的。以前他还接受过七宝琉璃宗的邀请。要他去做一名长老,不过被他拒绝了。
他可是知道七宝琉璃宗的直系弟子之所以无法突破到八环,就是因为宝塔只有七层。传,七宝琉璃塔要是突破到八层便是有机会突破魂斗罗,要是能达到九层则是有机会突破封号斗罗。
所以,宁荣荣一来学院便是引起了他的注意。翌日,便是找去了宁荣荣。宁荣荣对于这个食物系魂圣自然是抱着交好之心。一来二去,便是熟了。
宁荣荣这些除了训练,晚上有空便是缠着邵鑫邵教她厨艺。
“喂喂,怎么就这么点。”舞有些嫌弃的盯着这一碗鱼汤,鄙夷的看了宁荣荣一眼。
“咳咳,这本来就不多。”宁荣荣盖紧盖子,讪讪道。
“这,还有很多呢!”舞不满的轻声嘟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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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夜色,宁荣荣端着亲手给萧炎熬制的鱼汤出门了。
这一切,在和朱竹清享受鱼水之欢的萧炎自然是不知道。
就在两人亲亲我我,……正热火朝之际。
“嘎”的一声,门被推开。
“谁?”萧炎神色一变,赶紧抬起头向门口探去。
一张对萧炎和朱竹清而言熟悉至极的脸落入两人眼里。
萧炎一看,头顿时大了起来,她怎么就来了。真的狼狈!不过照个面也好,该来的终要来,省的我将来费心。
朱竹清见宁荣荣推门而入,尴尬不以,那种情况她还怎么能淡定。羞耻的脸上都快滴出水了。眼睛更是直接就红了。
在这种情况下,萧炎哪里能任由朱竹清忍受这种痛苦。当即抓住了朱竹清的手,感受到朱竹清手心的细细冷汗,萧炎一阵心疼。
萧炎硬着头皮,尽量冷静的道:“荣荣,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朱竹清此时躺在床上,侧着身子。忙用被子紧紧的盖住自己的身体。两双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被子,精致的脸上显着不安神色。
朱竹清对萧炎自是爱极,为萧炎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但是她却是害怕被宁荣荣知道她和萧炎的事。好几次萧炎坦明要将他们的事告诉宁荣荣,她都是阻止了。因为她害怕宁荣荣知道后会不接受她。
但是,她没想到。宁荣荣知道他和萧炎的事是在这种情况下。这让她情何以堪。背着自己的好姐妹,却是和她男人在床上睡觉。这事情要是发生在她身上,她肯定会接受不了,更别宁荣荣了。
而且在名不正言不顺的情况下,被宁荣荣撞见此番情形,内心更是有几分害怕,几分做贼被抓脏的恐惧福
虽萧炎和宁荣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但是朱竹清先入为主的认为,宁荣荣才是萧炎的第一夫人,自己排第二。
朱竹清心里紧张至极,萧炎又好的到哪里去。
萧炎虽然有着被褥遮身,但里面却是一屡不挂,看着怒火中烧的宁荣荣,心头一阵苦笑:TMD,怎么就在这节骨眼上,害得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真是糗大了。
来人正是宁荣荣。
当宁荣荣一脸喜色的去给萧炎送饭时,却是发现萧炎并不在房间内。去了后山寻,也是没有找到萧炎的身影。要知道史莱克学院并不大,萧炎能去的地方可不多。
正当她准备回宿舍时,她脑海里突然闪出朱竹清的身影。她突然想到萧炎这几和朱竹清似乎有些不对劲。具体什么情况她也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有问题。
萧炎莫非?
宁荣荣对于自己这个想法有些感到心慌。慌手慌脚的便是朝着朱竹清的房间跑去。
朱竹清的宿舍离宁荣荣和舞两饶宿舍不远。也就是几十米的路程,只不过中间被一些建筑隔着。
三步并作两步,宁荣荣来到了朱竹清的房间。
听到房间里似乎有着不的动静,宁荣荣心里更是着急。推了推门,见推不开,便是用魂力震断了房门的插销。一推门就见自己爱人和朱竹清在一张床上。宁荣荣心中突然一股怒火窜起,紧咬着双牙,恶狠狠的看着两人。
也怪两人太不心了。以萧炎的灵魂力,方圆几里内的风吹草动他都能感知到。但是,谁在那种时候还会保持清醒去感知那些东西呢?他怎么会想到宁荣荣没事这么晚了会来这种地方。
宁荣荣怒色的看着萧炎,看着那裸露在外的胸膛,即使再傻,也知道两人发生了何事。只觉地失色,整个世界突然一片黯淡,全然失去了色彩。心中大痛,一时之间,心中升起一股熊熊怒火。
“砰!”手里的汤锅终是握不住,直直了摔了下来。房间里满是鱼汤的清香味。
这,
看到这一幕,萧炎哪里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时也愈发感觉对不起宁荣荣。
宁荣荣冷眼的睹了一眼被被子遮住的朱竹清。盖着被子仍然能看出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一向对自己容貌很有自信的宁荣荣,也不由的暗自叹道。朱竹清的身材确实是好上她太多了。
见到这一幕,宁荣荣很想甩头而去,但好象心里深处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能走,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