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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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并在宫中另赐府邸,由当今顺裕皇太后抚养,圣一品封号,除了向太皇太后、皇太后,太妃、皇帝、皇后请安外,不必向宫中嫔妃请安。

靖王府获此殊荣,自是其他番王无法比及,一时之间,靖王府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如晴脑海里自动浮现一张傲慢骄纵的脸来,暗叹老真是不公平,允和郡主那样的人都能授封为圣一品公主,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只因她投得好胎。想着自己米府庶女的身份,暗自抑郁不已,这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咧。

何氏见三个姑娘都神色郁积,不由开导:“妹妹们也莫羡慕她,公主看着风光,实则有诸多制肘,哪有在父母膝下共享伦来得乐趣。”

何氏的话倒也引来大家的共鸣,如善瞪了如美如晴,心在里恨道:若没有此二人,我确是可以活得舒心。

如美则暗自瞟了如善,在心里忿忿不平:如果没有这根刺,那倒是完美了。

如晴则哀怨不已,如果老爹只有一个老婆,那该有多好。

何氏把各姑娘们的神色看进眼里,又继续着京城的八卦事儿。

泽云侯府的二千金因没与靖王府结成亲事,又改嫁给成王世子。

如燕的妹子如双因如燕的关系,一直找不到好的婆家,选来选去,最终做了锦衣卫提督的填房。虽然锦衣卫在大庆朝有着至高无上的特权(按如晴的形容便是:文革时期的红卫兵,武则时代的来俊臣),但锦衣卫在大臣们心目中,并未有太好的印像,再来又是填房,上还有两个继子一个继女及几个庶子庶女,下头还有丈夫纳的数名妾室,填房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就是了。

如美拍手称快,“活该,自古以来女子重注重的便是名节,这如燕为了荣华富贵不惜拿自己的名声及家族的名声作赌,虽得到了目的,却也连累家族至深,不知我那三婶是否已然后悔?后悔教女无米,让女儿连累家族名声。”着似有似无地瞟了如善。

如善佯装没看到,不动声色地对何氏道:“大嫂何不豫郡王世子的消息,相信会有人爱听的。”

何氏呵呵一笑,又起了李掠的消息来,“豫郡王又新纳了个妾室,还是戏班子里的一个旦角儿,豫郡王妃[.]以贱籍女子不得入王府大门为由,死活不同意进门,奈何那个旦角儿居然暗度陈仓,肚子里已怀上了,还是个男胎,豫郡王膝下只李掠一个世子,未免单薄凄凉了些,听闻这旦角儿怀有男胎,便不顾豫郡王妃的阻拦,硬是纳进了门。那女子一进得王府大门,伏低作侍候主母,又善待下人,人人都此人是个懂规矩的,反倒指责豫郡王妃的不是来。”

如晴正听得津津有味,偏如美急得抓耳骚腮,“大嫂尽这些做甚?李掠的事吧。”

何氏惊讶地望了如美,望着如美期待的脸儿,似是明白了什么,敛了神色,斟酌了语言,缓缓道:“李掠是豫郡王唯一独子,自是受到万般溺爱,虽还未娶正妻,却也纳了两个妾室,屋子里放了六位通房,并育有几个庶子女,”她望着如美愕然的脸,又道:“可惜都是福薄之人,这些庶子女有的在娘胎里儿落了胎,有的生下来不多久便夭折了。目前就只一个庶子,却也是多灾多病的。”

如善脆笑一声,不屑道:“果然是侯门似海,这般年纪便开始纵马声色,若日后袭了爵,那还撩?若是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倒还能收敛一二,否则---真替未来的世子妃可怜。还未嫁进去便得忍受海量的妾室。”着以手遮唇,笑得好不文雅。

如美气得粉脸铁青,正待反唇相讥,如晴连忙转移话题,“嫂嫂,还有没有别的好玩的,也来听听?”

何氏暗赞如晴的懂事伶俐,又了京城里的新鲜事儿,最后又到素有京中第一美男之称的永宁伯世子江允然。何氏的目光似有似无地看了如晴,一边着一边找着合适的语言,“令国公千金本与永宁伯府初步定了亲事,但半路却被英国公嫡次子给半路截了去。永宁伯夫人气得病了好些,却只能私下里痛骂令国公一家子势利眼,面上却仍得装着笑脸并送了份厚礼过去。但这永宁伯夫人从哪里跌倒便从哪里爬起来,又火速给儿子物色了一门对象,成郡王府的开平郡君,这成郡王与豫郡王是堂兄弟,由豫郡王妃作的媒,两家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见如晴神色如常,心下偷偷松了口气,但又颇有遗憾地道:“可惜那开平郡君却是个没福气的,嫁进永宁伯才短短半年,便得了种怪病,请了皇宫里的太医去瞧了无数回,仍是不见好转,连今年都没熬过,便这般去了。”何氏想着那开平郡君也与自己有数面之缘,想着那般妙龄女子,还未活过二八年华便这般去了,也是心有戚戚焉。

如晴听闻江允然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便成了鳏夫,也忍不住替他惋惜。脑海里浮现一张温文儒雅又笑意盎然的脸,似乎,人一生出来,再是功名富贵齐全,也并不会有十全十美的。

“那江夫人肯定郁积不已了,好不容易才选的优秀媳妇。”那开平郡君不管是家世还是身份地位,都是百里挑一的,估计云氏定会心疼一番了。

起这个,何氏倒乐了一把,“可不是,因开平郡君是低嫁,那江夫茸气不足之余,便砸了足足三十六辆车的聘金,一时之间倒是轰动一时。然那开平郡主的嫁妆却也不过寻常的一百二十八抬,这才抬进永宁伯府不久,便又被成郡王妃给抬了回去。”听何氏的语气,对云氏此人似乎没什么太好的印像。

如晴不愿多想,只略同情起云氏来,本以为拿了重重的聘金过去,便能震摄住高嫁的媳妇,哪想媳妇短命,早早死去,因膝下无所出,按规矩,嫁妆便得如数返回娘家。而云氏先前砸过去的聘金,却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想着云氏高贵淡然的面庞,如晴虽面上同情,心里却也是乐了一把,不过却为江允然暗自悲哀。虽然此人生得如花似玉,温文儒雅,俣总归死了原配,这日后想要娶个门当户对各米面都满意的妻子,便也难了。

何氏感叹一声,“可不是,可惜了江世子这般才学出众鲜衣怒马的有为青年。”她轻轻望着如晴,道:“放眼整个京中权贵子弟,这江允然倒还算是年轻有为了。可惜----”然后不再下去,却转移了话题,只起云氏来,“经此打击,江夫裙不敢再瞅那些权贵名女,只物色中等官宦家的姑娘,可惜,京中官家千金虽多如牛毛,然想找个各米面都能上台面的姑娘,却也是难。再加上这江夫人眼界又高---”到这里,何氏忽然觉得心灰意冷,便没再下去,只望着如晴,眼里的惋惜神色越发浓郁。

如晴装作没瞧见,只一味的笑道:“江夫人就一个独子,再加上江世子又这般的出众,虽死了原配,却也并不妨碍娶妻呀?更何况,永宁伯府虽只是二等爵位,却从来都是热门权贵,想巴结的可多着呢,相信只要细细挑选,定能找着各米面都好的姑娘。”

何氏点头,“那倒也是。”

如晴发现,大嫂子何氏,看着端庄文雅,实则也是满肚子坏水的,提到京中那些权贵名门的八卦事儿,那简直是如同上了发条的超级狗仔队儿,与玲珑有得一拼。不过何氏话还是很有分寸的,除了永宁伯夫人云氏外,很少有旁饶不是。

但何氏并没有书的潜质,这些八卦事儿也不过三言两语带过,毫无精彩之处,所以到一半不到,如美如善便听得兴趣缺缺,各自回去睡觉了。只有如晴这个八卦迷还听得津津有味。

何氏又了些京中各个王公子弟的趣事儿,令国公的嫡子在国丧期间去了青楼,还与英国公嫡次子为抢一个青楼女子大打出手,被锦衣卫捉了个现行,又被言官进谏,事情捅到皇帝耳朵里,定是下场凄惨,也连累两位国公受到皇帝申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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