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操心,还有得吃有得喝。不必像主人一样招呼客人,面面俱到,生怕哪里有怠慢的地米

老太太爱怜地嗔了她一眼,“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感情你到你兄嫂这儿,就只为着当个饭来张口的娇客?底下哪有你这么个脸皮厚的,羞也不羞?”

如晴吐舌,“俗话脸皮厚,当吃肉。这人呀,还是脸皮厚些才有肉吃的。再了,如果没有我,大嫂哪能表现出贤慧的一面呢?这善待叔姑子,可是为人媳妇的必经课程呢。”

老太太被她冠冕堂皇的理由逗得几乎倒栽葱从炕上栽倒下来,指着如晴的鼻子笑骂:“好个没脸没皮的,给你三分颜色倒敢开染坊了。”

何氏也掩唇笑了起来,见老太太总算心情舒朗,不由给了如晴赞赏的一瞥,然后又转移话题道:“老太太,最近孙媳妇时常有些力不从心之感,这京城的交际应酬实是太多了,我和夫君已是应接不暇,可咱们却是人卑位轻,又不敢明着拒绝,这三五不时的应酬,可把咱们家底都给掏空了。我听夫君讲,老太太当年当家时,可是面面俱到礼仪应酬都是进兔宜,该紧该远的都拿捏得恰当好处,可我却是个榆木脑袋,这里面的门道实是瞧不清,又看不透。这才想着请教老太太,请给孙媳妇出些主意罢。”

如晴略略吃惊地望着何氏,原来话不打草稿便这种形容呀,长见识了呀!

老太太瞟了何氏一眼,神色古怪,“可是为着知礼姑姑的事儿?”

何氏也不言语,却只是低着头,声音迟缓,“姑姑为人媳妇,也是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