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禁忌不成?”

神色古怪地看着自家妹妹,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妹妹是越来越讨喜好看了,秀雅又玲珑,聪明却又不外露,乖巧又温驯,却又不是完全的温驯,必要是还会露出尖利的爪子,在不注意时或惹怒她时,还会狠狠抓你一爪,但又不会把人抓痛,更不会把人抓到生气抓狂,敲到处的泼辣,让恨得牙痒痒的同时却又无法真正讨厌。

如晴给知义做了一件锦绒面料内里狐狸皮的氅子,帽檐却是用貂毛镶上去的,氅子玄黑色,赤金钱绣的雄鹰倒也栩栩如生,尤其是氅子边缘全用的貂皮制作,纯金的钮扣,黑色丝绦系带,披在知义身上,顿显气势,威风凛凛又气宇轩昂,就连管家等人也一并夸奖如晴做的实在出色,这件氅子穿在身上,确实威武不凡。

知义也难得夸了一句,“妹妹果然心灵手巧。前些日子才熬夜给为兄做了两双鞋子,如今又做了披氅。还做得这么好看,也难怪李骁会吃味了。”

如晴挑眉,这又关李骁什么事呀?

知义微笑道:“妹妹有所不知,李骁在还氅子的时候,还骂我不要脸呢。”

“不要脸?”如晴不悦道,“妹妹给哥哥做衣裳,经地义之事,他凭什么这么?”

知义却不若如晴这般生气,反而还很高兴,“为兄也这么的。可他却不这么认为。”

“为什么?他有更充分的理由吗?”

知义却但笑不语,只是摸了如晴的头,“算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与此人保持些距离最好。”

李骁的事让如晴很是抓狂了几日,但随着年关将至,年关将至,事情一大堆,也就没时间去记恨李骁的恶劣了。一心一意扑在后院里,处理各种官中锁事。

中国人讲究的人情往来在这个时候,得到充分的体现,做好了,事半功倍,下一年官运享通,做不好,那就被人笑话吧,不定还倒大霉。

挽雪偏在这时候病下了,而年关最重要的一环也落到如晴身上,如晴这个时候,连骂挽雪的力气都没了。她又不能像先前那样,遇上问题或阻碍可以请教老太太或何氏,在知义这儿,她本人就得拍板作主,不懂也得装懂,干不下也得干。

赶鸭子上架的感觉,真的不好,尤其成妈妈在挽雪的淫威下。办事能力越发低能,管家是从外头找来的,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材,虽然经过知义和如晴的铁血驯导,稍微有了管家的模样,但在准备年货与礼品两件事上,则只能抓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