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itty,一手拿着布老虎,左右看看,十分纠结,终是弃了布老虎,细声细气的点头道:“好呀,不过七姐姐要是不给我做,我就告诉爹爹去,让爹爹打你们屁股。”

七娘十分冤枉的看了一眼十:“十妹,七姐可没惹你。”

八娘笑着把那画从十手上哄了来,递给七娘:“七姐,得空给十妹做个这样的布偶吧,能做出来不?”

七姐一看,也很喜欢,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便问八娘:“八妹,这是什么?”

“猫娘子呗。能做不呀?”

猫?娘子?七娘扑哧笑出了声:“还真挺象的,我一会儿就试试。刚好记得娘那里有几块上回给我们做裙子剩下的粉白绸料,等我把这片花瓣绣成,一会儿就去寻来,若是赶的快,晚上便能做好了。”

八娘搀着十娘出门,笑骂道:“鬼丫头,年纪就晓得谈条件了。”

等到了前院,便伸头向书房子里探看,大哥不知去了哪里,并不在屋中,父亲领着兄弟几人,看书的看书,写字的写字,刚好五郎就在窗边,此时窗前的西府海棠开的正浓,偶有风吹过,扬起花瓣,然然飘进窗内,落在了五郎面前的书页上。

五郎捻起花瓣,细嗅一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阵失神,复又一笑,再又脸红,那痴嗔的样子,倒象了怀春的少女,若得八娘在窗外忍不住轻笑,五郎思绪被扰,这才发现八娘就站在窗前,正促狭的朝着他眨着眼。

五郎白了她一眼,又扬了扬拳手,意思是不许笑,若是乱,看不揍你。

八娘撇嘴扬脸,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意即:有把柄在我手上了,谁还怕你?

兄妹两人一翻眉来眼去打着机锋,十娘不愿意了,站了半响,腿累的很,细声细气不紧不慢道:“七姐姐,你找五哥哥要花生糖的呢?若是再不要,我哭了呀?”

这哭,还带先打商量的?而且答应了给你做个hellokitty,已经没花生糖什么事了吧?

八娘一阵无语,也顾不上与五郎练眼力了,蹲下身忙低声哄十娘:“十妹妹别哭呀,你一哭叫爹听到了,要训你的。”

十娘人虽,却聪明着呢,依旧一边踢着墙,一边不紧不慢细声细气道:“爹爹会先训你。”

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