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儿的婆婆,倒也孝顺,常来看我不,也时常送些东西过来,你这回不是带了些东西来吗?就挑那好的,也送点过去。”
曾不疑应是,就打算先写了贴子叫人送到王府里。又想着四郎是他和五郎州学里的教授想见他的事情,索性也写了贴子,欲登门拜会,再则,那州衙的刘知州,于自家也算有恩的,当年二郎子固没少人家照顾,更当去拜访一翻,就与老娘了,自去写贴子不提。
黄氏也听了曾不疑了家中最近的情形,老怀甚慰,她年纪大了,对一个老人而言,再没有比一家人平富安乐更重要的,如今吃活不再愁,便不再有什么忧心的。又想着明年春闱,该叫几个孩子去京里试试,便也转去了书房里,一边看曾不疑写贴,一边着大郎二郎几人入京的事情。
曾不疑很快写好了拜贴,扶了老夫人去正屋里坐着话:“……母亲放心,大郎和二郎已定了要去的,四郎和五郎,我还要去问问他们教授的意思,他们母亲也都在准备着四季衣裳并盘缠了,只是儿子又想着,明年开春四月,便是母亲的九十大寿,若是这几孩子赶不回来,岂不耽搁了?”
黄氏就打断了他的话:“瞧你这当爹的的这话,是我的大寿重要,还是孩子们的前程重要?你祖父那辈,尚是乱世,也就不提了,你父亲那辈,咱们家一门七进士,你父亲更是官至尚书礼部与吏部郎中,到了你这一辈,几个兄弟里,除了已逝的三郎,也是一门六进士,可孙儿辈的,我还没等到他们出息,这几个孩子,我是知道的,大郎二郎就不了,就是四郎五郎,出了我们曾家的大门,哪个不夸的?还有九和觉儿两个孩子,我看着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