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多少粮草,文书末尾署名谯郡太守陈霸。
他拿过去给余沧海,他看了后道:“陈霸居然自称太守,而且把手都伸到谯县来了,这个陈家坞越来越无法无了,这两人是专门负责给他催粮的爪牙,你打得对,摔不死算他们命好,摔死就喂野狗!”
徐谦刚想问他什么陈霸陈家坞的事情,他记得谯郡新任太守是郗超啊,怎么又来一个人,余沧海却上前蹲下把文书塞回他们怀中道:“还是别惹事,我们赶快离开,顺便去看看前面的老人家如何了!”
三人赶到老叟摔倒的地方,孩仍然趴在他身上哭。
余南溪过去将他拉起。
徐谦上去试探鼻息,一切正常,他便蹲下将他背起。
几人飞快地赶回飞云堡。
那摔倒的两人在晕厥了一个时辰后苏醒过来。
两匹马已经不知去向,他们摸摸文书铁钱还在,都松了一口气,一人嚷道:“见鬼了,两匹马都中邪了吗,差点摔死老子!”
另一壤:“无妨,到下一个堡坞,直接征用两匹就行,咱们堡主现在是太守了,咱们是公差,谁敢个不字!”
先前一人嘿嘿奸笑道:“有理有理,再让他们叫上两个妞给按摩按摩,恢复恢复,哈哈哈!”
徐谦等人一进飞云堡,就碰到了余勇。
他高欣:“我在家等你们这么多还不回来,正要再去柳家堡找你们呢!”
他指着徐谦背上的老叟道:“这是......”
余沧海解释了事情的经过,余勇一下子脸色变得难看,指挥随从将老人孩子带走,然后道:
“这两名征粮使已经在飞云堡吃喝玩乐四五了,他们带来的文书上要在三月之内凑齐五千石粮食送往陈家坞,否则后果自负!”
“五千石?这几乎是飞云堡三军一年的口粮了,太过分了,他这是要我们飞云堡的命吗!”
余沧海略微估计下后,愤怒地喊道。
“正是!堡主和各位帅佐正在飞云阁商议如何对付此事!”
“我们也去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