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转头对着徐谦和颜悦色道:“徐老弟,这福寿膏是如何制作的,不会就只有这么一点吧?”
哟,改称呼为老弟,一下子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当然,也拉大了徐谦和李农张举的距离。
咱都是王爷的老弟了,你们俩不过是王爷身边的狗,所以我也算半个主人了吧。
“老哥,这福寿膏......”他靠近王爷,李农和张举也不自觉地靠过来,他们对福寿膏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徐谦停下不了,瞟了李农张举两眼,咳嗽两声。
“王爷老哥,福寿膏的制作方法乃是绝密,我可以大致和老哥分享一下,至于其他人恐怕......”
石虎一想也对,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服用这福寿膏?难道他们都想和他一起寿与齐么?妄想!
“李农张举,这里没事了,你们先出去忙吧,记得把门关紧了!”
两人恨恨地瞪了徐谦几眼,王爷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只能极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俩人,石虎催道:“快,给本王听听!”
徐谦捶捶腿。
“站了这么久,腿酸啊……”
石虎把桌子上的东西往旁边一摞。
“来来来,坐上来!”
徐谦跃上去坐在上面。
“老哥,是否记得第一次来府上在你后花园看到的罂粟花?这些福寿膏就是我采用密法从它们的果实中提取出汁液制作而成。”
“哦?”石虎一脸吃惊,然后脸露银笑,“这些红花本王只是觉得艳丽无比,仿佛娇艳欲滴的少女,所以才养在此处,就好像本王又多了千百个美女陪伴,没想到她们居然还能做成这种宝贝,简直比美女本人能让本王欲仙欲死啊,哈哈哈哈!”
色魔啊色魔,记得历史上他当上皇帝后穷奢极欲,一次就从民间挑选上万佳丽入宫,不管人家有没有丈夫,只要过得去就抢入宫中,完全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徐谦敷衍道:“正是正是,老哥有福啊!此花整个赵国恐怕只有老哥的花园里有,老哥要好好保护,如此来年还可以再做些福寿膏。”
石虎哈哈大笑道:“老弟,此花在并州一个隐秘的山谷有不少,只是并州现在是汉国的地盘,不过我派几个人去偷偷带些回来应该没有问题,到时候还要劳烦老弟把它们做成福寿膏了!”
徐谦暗道:“正担心这点鸦片抽不死你,这下好了,你以后就整躺在床上吞云吐雾吧!”
“老哥但有吩咐,弟赴汤蹈火......啊,这不需要赴汤蹈火,弟一定尽心尽力为老哥炼制最纯最好抽的福寿膏!”
“好好好,老弟文武双全,心灵手巧,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之前误会颇多,今日便是全都解开了,军队正值用人之际,老弟可以大展宏图了!”
......
接下来几,石虎越抽越爽,他觉得徐谦真当给了一个好东西。
投桃报李,而且以后还要徐谦制作福寿膏,所以首先他就让几个校尉去给徐谦好好赔罪,要保证徐谦满意且原谅他们。
炮灰的命运一向如此。
福寿膏的事情他们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权力知道,所以接到这个命令后他们以为听错了,可是传话的人反复讲了好几遍,他们终于信了。
王爷的命令不容置疑,他们之所以要问几遍是觉得可能昨耳朵没有洗干净听错了,听明白后,肯定要认真执校
既然是好好赔罪又要对方满意,就得做出个样子,要隆重,所以几人赤裸上身,背着荆条,在军营里慢慢步行走往中军大帐,每隔一里就下跪磕头一次。
负荆请罪,肇始于廉颇,最为隆重的请罪方式。
所有的士兵看见了几个校尉的举动后惊讶不已,这些校尉平日里飞扬跋扈,前几日还故意搅乱徐谦特卫营的招募,怎么转眼之间就请罪了呢?
原因不明,结果却可以推测,徐谦的北军中郎将威名现在算是树立起来了。
那些校尉走进营帐在地上跪成一排,一起喊道:
“属下有眼无珠,冒犯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徐谦道:“我大人不记人过,若是各位以后敢不听号令,我一定打得你们哭爹喊娘,王爷绝不会庇护你们!”
听着徐谦底气十足的话,他们全都唯唯诺诺。
之前徐谦想着建立特卫营,有自己的人,现在既然这些人都听他了,他便放弃了原先的想法,决定要把北军整个军队训练成禁军中最强的一支。
.......
按照在飞云堡的经验,他改造了训练场地,更改了训练方式,虽然一切显得过于新奇古怪,军士们也只能按照将军的要求来做。
这日,骁骑校尉陈午接到徐谦的命令,带领一队人马去总仓领取羊肉。
因为最近训练强度大,士兵体能消耗厉害,所以徐谦特意让石虎额外批了一些肉。
陈午内心不是很乐意,尽管他知道后勤人手奇缺才让他代劳。
到了总仓,南军的火长刚好也来领肉。
总仓的司仓道:“目前只剩五百斤肉,我究竟该给谁呢?”
南军火长记得上次来取肉的时候也碰到了北军的人,各军份例上次早已领光,东南西三军常常因为训练由中郎将申请多领一些,至于北军却从来不会多领。
“喂,这位兄弟,”火长道,“你的票子不会是假的吧,这个月你们还有份额?”
陈午一听这话不高兴了。
“你拿去看看,如假包换。”
那人接过去看看,果然有太尉府的大印。
“太尉这次竟然这么照顾你们,可是你们北军就是一支杂牌军,一个月吃这么多肉真是浪费!”
他哈哈大笑,司仓也跟着笑了起来,脸上写满嘲讽,北军的臭名整个禁军的人都知道。
陈午汗颜,北军都已经快配不上禁军的威名了,每次各军比试都是最后,而且每逢正式打仗北军都被落下,现在的战斗力已经不知跌落到什么层次。
火长看着陈午发红尴尬的脸道:“看看,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吧,司仓大人,肉就让我们带走吧!”
和陈午一起来的士兵道:“陈校尉,好歹和司仓大人分我们一半,这样好回去交差呀,否则要受到徐将军的责罚!”
陈午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徐将军搞什么鬼,整让大伙上蹿下跳,从不练习刀枪,一个个变得只会吃,我是没有脸和其它军队抢肉!”
这时,火长不管陈午已经指挥他的人开始装车。
司仓看看太尉亲手画押的单子,怕一点不给到时候不好交差,便对火长道:“你们留三分之一给北军吧!”
火长不悦道:“司仓大人,他们都没响,应该是不要了,就让我拿走吧,您看我们这个月的份例还没有齐呢!”
司仓脸色一沉:“不要让我难做!”
北军士兵一,听开心地就要去搬肉,陈午却拉住他们道:“算了算了,没有脸拿啊,我们北军啥功劳都没有,还仗势欺人,以后在其他人面前跟抬不起头了!”
浓浓的自卑感皆因北军衰弱而生,其他士兵听了后也停下来脚步。
火长嬉皮笑脸道:“本以为你们什么都没有,幸亏还是有些脸皮,这也是北军唯一剩下的东西了!”
司仓不屑道:“脸皮有什么用,如此没有自信,北军迟早要完蛋了!”
陈午越来越觉得羞愧,催促那些跟他来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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