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欢颜问,石五金下意识开口,“为什么?”
“因为从始至终,受害人都只有河一个人啊,你找错人了。”
欢颜稚音清脆,眉眼嘲弄。
你跟我们道歉有什么用,被欺负的是河好不好?
石五金才想到,还有安河的存在,张了张口,“那....”
“只要河不开口原谅你,你就是跪到荒地老也没用。”欢颜无情的打断石五金最后一丝希望。
石五金看了眼安河。
上流勋贵没听过有姓安的,这个臭子何德何能被盛家护着!
难道要他这么大的人,去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子跪下道歉!?
石五金忍了忍,为了自己的前途,最终咬牙跪在了安河身前。
安河见男人脏兮兮的,顿时退后老远,眼里带着嫌弃。
“我家河嫌你脏,可能不会原谅你了。”
欢颜走过去,替安河解释道。
“当你儿子那么羞辱我家河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现在的局面。大叔,你惹谁不好呢?”
是啊,他惹谁不好呢,偏偏惹上了盛家。
石五金呆呆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命运就这么被决定了。
欢颜朝一旁看呆聊野孩子们勾了勾手,“你们过来。”
几个野孩子有的家长已经过来了,只是欢颜刚刚设下的屏障还在那里困着他们不能动,因此还留在那里。
几个孩闻声,纷纷往后缩了缩。
饶趋利避害都是生的,见石傲一家这么惨,他们谁还敢招惹欢颜和安河?
他们不过来,欢颜也不恼,“不过来也行,记得我刚刚的话吗?”
“九十度弯腰,给河道歉,声音要大。由于你们刚刚没有按照我的话做,道歉的时候,再加上你们自己的名字。”
姑娘看着软绵绵的,的话却极为有力,“哦,别以为道个歉就没事了,你们对河的所作所为监控都看着呢,该有的赔偿,一个都不能少。”
黄昏的太阳是橙色的,有些发红,安河身上密密麻麻的疼,一双干净的眼眸看着女孩子,眼底又亮了一些。
一场闹剧以众孩子们道歉为终,至于石家,除去律师函,宿雅直接将一切交到了盛灏手上。
自己老婆女儿被欺负,处理时当然不会手软。
安河不肯去医院,宿雅便直接开车带安河去了盛家私人诊所。
这里高级仪器齐全,在欢颜诱哄劝下,安河终于答应做全身检查。
索性大部分只是皮外伤,其中最严重的的是上唇被咬破,轻轻一蹭就会往外流血,医生给安河开了一些消炎药,便回去了。
得知安河没事后欢颜也跟着松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河你受了什么内伤呢。”
安河乖巧的坐在欢颜身边,偷偷往欢颜这边蹭了蹭,眼底充满依恋。
。
安善雪一连好几没有回来,甚至连电话不接,一直关机。
安善雪提前让保姆给宿雅传话,可能最近这几都不能回来,河就拜托给他们家。
安河每个月的伙食费生活费她会按时打过来。
宿雅自然不在意这些,她关心的是安善雪的身体。
她工作忙,宿雅也就没把安河的事情告诉安善雪,省的分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