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去就校”萧琴对萧文虹着,然后尤应沂微微的蹙了蹙眉头。
“那……如果找不到呢?”他带着些担心地出这个让萧琴有些不愉快的设定,然后道:“这样的话,你就来知府!”着他便要在腰上拿什么,然而一摸,束带下面空空如也,这才想起自己没带什么东西,便仰头问尤应沂:“承弼,你有带什么可以当信物的东西吗?”
尤应沂愣了一愣,他腰上也没挂什么东西。而行童包袱里是没有什么可以当信物的贵重、并且能够反映人物身份的东西的。
萧文虹看了看他的腰带,也有些郁闷,轻叹了一口气,便把视线转开,思索应该怎么办。然后尤应沂好象想到了什么似的,目光微微一沉,随着车辆继续前行,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将手放到颈上。
萧文虹正要转头问他的那些随从们,有没有类似的东西,然而尤应沂的声音却也在此刻响起,道:“我可以把我的玉佩给你。”
萧文虹一惊,回过头,然后便看到尤应沂正在将脖子上的一根蓝绳扯出来。他的目光一颤,连忙:“承弼!那是你父母留给你唯一的遗物啊!”
萧琴听到这法颇为意外,原本好奇的目光也被一盆水浇灭,冷淡了下来。正待什么,尤应沂却已经将蓝绳从颈间取下,是一块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