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旁子茗。然后听到他继续慢慢的:“事情来复杂,实际也很简单。就是因为皇后王氏无子,兄长王守一惧有废立,于是便导以符厌之术。
“因你父亲曾垂慕皇后王氏,王氏欲其相助,故而彼此互通书信。”尤应沂又一震,旁子茗叹息了一声:“但是你父亲没答应这事。王氏担心他把事出去,于是就威胁你舅舅把书信中的其中一封,向陛下秘密披露。现在你舅灸房里大概还存留着昔日的那些信件吧。”
尤应沂怔怔地望着他,儿时父母在一起和乐融融的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不……他摇了摇头,不可能……然后旁子茗继续道:“那封信上有一首诗,原句如何已不可知,但是表达的是对王氏的倾慕之意……”
“不可能!!”
“但这就是事实。”旁子茗淡淡地道。
他不相信这样的事实,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他的父亲……是正人君子……
更何况……“我父亲和母亲琴瑟和鸣,百般恩爱,父亲又怎会……怎会对不起母亲而另慕他人?”
“但这就是事实。”旁子茗仍然重复着道:“我知道你难以接受,所以才问你是不是真要知道。但如果是你父亲对皇后没有爱慕之意,又何以落下把柄?”
尤应沂震动的望着他,却是百口莫辩。而旁子茗原本无任何表情的脸上也逐渐浮现起了哀悯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