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他揉了揉眉心,目光再次恢复得空明。
“你心情不好……”阚夏青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然后再望了望他的神情,道出一个更加严重的疑虑:“琴儿呢?为什么你一个人在这里?”
“我舅父向阚府下达纳采了,是吧?”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望向她安静地问。然后看到她的目光复杂起来,又展颜而笑:“这个结果……对不起……”
“琴儿怎么了啊?!”
“她要参加选妃了。”他淡淡地着,仿佛是在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一样。
“为什么?”阚夏青震惊地望着他:“为什么会这样?!你就这样妥协了吗?她要参加选妃了,你就一个人在这里抚琴抒发愁思啊?”
尤应沂重新把手抚上案上的那把完好的琴,一串乐音流利的从指下快速的流泻。他没有回答阚夏青的话,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这个问题后而感到不悦。阚夏青望着他的侧脸,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与济突,然后蹙了蹙眉,又问:
“……发生……什么事了吗?”然后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婚事:“就是这件事,让你舅父帮你重新向我提亲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