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良骥等带着收拾好的行童，和萧文虹一同往府门口走去。
长廊点着彻夜的灯火，一个又一个白色的灯笼里散发出温暖的黄色光晖。秋风冷瑟，落木萧萧，萧文虹一直没有话，只是默默地领着她往前走。
终于，府门在望，萧文虹望着那夜色下紧闭的大门怔了一怔，一边吩咐迎上来的厮拖出准备好的车，一边也减慢了走路的脚步，回头望向萧琴。
依稀能感觉到他回过头来复杂的视线，萧琴回过头去，望着他的眼睛，然后他又把头转了过去，领着她往府门口继续走去。
她的心沉了一沉，望着萧文虹径直走到她前面的身影，不知该什么，怔忪中，又看到他突然回过身来。
“你打算去哪里？往北还是往南？”
“往南。”她怔了怔：“我想回……昔长。”
“……昔长么？”他轻轻地问。厮们已经拖出了两辆装饰富丽的牛车，他便道：“马车虽然脚程快，但是分外颠簸，长路程的行走会很辛苦。就乘牛车吧！”
“那父亲和闵夫人那里……”
“那里有我，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