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琴离颜泰初极近,他明显一个哆嗦:“萧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看到这抚琴人想到些别的事而已。”
“想到什么了?”
男饶脑子里还能有些什么?
“想到一个人,此人与姑娘的关系及其的亲密。”他微笑着望着萧琴道:“乌雅隽。”
哦,原来是我娘。
“萧二夫人琴技独步下,想必萧姑娘定也是极具慧根,不知可否一饱耳福。”
了这么半不就是想让我弹琴吗,这可真是可惜的很。
“我不会弹。”
颜泰初一怔,不可置信的望着萧琴:“不会弹?”
萧琴都这么明白了他怎么会听不明白。
“你不知道我在十岁前是个傻子吗?”萧琴大大方方的,还送了耸肩,“怎么可能会弹?”
颜泰初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勉强姑娘。”
他看似很是伤怀,难道他很喜欢琴瑟之音?曳蓉姑娘的琴艺也是超乎常人,现下被称为乌雅隽第二,让她来弹也是可以的啊。
当然这些都是萧琴想想,并未出口。
萧琴他们又聊了些许话,曳蓉便过来酒菜上齐了,可以入座了。
萧琴是女子,本不应入席。刚想跟萧言文一声便和曳蓉一同玩去,可公孙顷走过来的时候却一把拉起了萧琴的手。硬是将萧琴拽了过来和他同坐。他是王爷,自是上座,他左手旁是祺安,右手边是萧琴。坐在这个位子萧琴有些锋芒在背的意味,手都不知往哪放了。
映城要护着祺安自然与他同坐,言文自然而然的坐在萧琴身边。其余几人也顺次坐下后,酒宴便开始了。
萧琴之前还有些怕他们拘束,不过如今看来完全是没必要的担心。虽然有阶级辈分,不过大家也都正值青春年少,对门第之弃如敝履,放浪形骸,洒脱不羁。
公孙顷率先举起酒杯:“今日在下未应邀便私自前来,着实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先干为敬”
他话刚完,仰起头一饮而尽,他的头发垂下来,散落在肩旁上,美得让人窒息。周围一片静谧,无人话,萧琴想在座的不少人也都看得呆了。
一个墨绿色衣服的少年率先起身道:“王爷这的是哪里话,大家都是朋友嘛。我敬王爷!”
罢也一饮而尽,动作干净利落,洒脱自如。忽然酒桌上的人纷纷站起,手里端着酒杯,高呼着“敬王爷”便一饮而尽。
“既然大家当我是朋友,便不必王爷王爷的叫,直接唤我公孙顷便好。”
公孙顷站起身,复又饮了一杯。公子们见他如此亲和,便也放松下来。酒桌上觥筹交错,笑声不断。映城又去找了曳蓉等姑娘们过来,吹拉弹唱一应俱全,热闹非凡。
萧琴不喝酒只喝茶,听着周围的喧闹声,有种深深地满足。不由得想起在武术学院的时候,过年萧琴他们不回家的孩子便相约在食堂,一起自己给自己庆贺。那时人们都不是很熟悉,但是依旧是笑谈,毫不尴尬。
萧琴迷离中抬起头,见对面的祺安正一错不错的望着萧琴,眼神竟如那日一般的尖利幽深。萧琴赶忙移开目光,却又不料落入了公孙顷的眼眸里。
这叔侄俩是想逼死萧琴不成,无奈地叹了口气,萧琴拿起酒盏,斟满了酒,向他遥遥一举道:“我敬王爷。”
“为何敬我?”他喝的已是不少,脸颊飞上两抹红晕,显得更加的妖冶惑人。
萧琴歪着头笑道:“王爷屈尊教琴儿骑马,这还不足够让我敬你一杯么?”
他的头发垂下来挡了眼睛,手执酒盏,手指纤细如白玉。
一句“我喝”,温柔而又甜腻的语调让萧琴迷离了半晌,他不是人,他就是妖孽,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来祸乱人间。
“该是我谢你的。”他嘴角勾起,朱砂一般的颜色配上这白瓷酒杯,更加的旖旎。
“为何谢我?”萧琴感觉自己有些醉了。
“谢你带我来这里。”
“那该怎么谢我?”萧琴挑着眉问道。
“你。”他大度的抬起头道。
萧琴细想了想,不由得笑出声,觉得他应该不会同意萧琴这个荒谬的想法。
“你长得这么作孽,我能叫你公孙美人吗?”
萧琴明显的看出他的脸僵硬了,他瞪着眼不出话,似是想发脾气,又不知如何。僵持了半,他终于叹了口气道:“好。”
萧琴激动的拉住他的胳膊,虽然之后他只限于萧琴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时,萧琴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
“那我平时就叫你公孙顷,你看如何啊美人~”
他眼角动了动,转过头柔柔地道:“那我可以叫你琴儿吗?”
萧琴想都没想,便点头答应。
“琴儿,谢谢你。”他冲萧琴一笑,似是寒梅傲雪,冰雪地里那一点高傲而又娇艳的红。
就在他这句话的时候,萧琴的呼吸都被掠去,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和感觉,只能任由他的脸,他的话语,甚至是他的呼吸,将萧琴的内心一点一点的填满。
头一回,萧琴不再后悔来到了这个时代,甚至有些感激那个阎罗王,正因为如此萧琴才能够见到他,即便之后历经苦难,也从未有半点的后悔。
屋里热的要命,萧言文的本性全部暴露了出来,正和一个不知名的少爷拼着酒。
酒品即人品,他人品极差,酒品自然也极差。衣服乱糟糟的挂在身上,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放眼望去,屋内其余人或躺、或卧、或趴。寥寥几人还能站着,只是脑子早已经不清不楚。
颜泰初也被灌了不少酒,脸颊红扑颇望着一处,一动不动。
公孙顷正被拉着到处敬酒,他喝得不少,走路却稳得很。
不愧是练过的人,就是不一样。
萧琴正看得高兴,突然脚下一紧,低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削的公子双手紧紧抱着萧琴的腿,看来已是醉的一塌糊涂。
萧琴以为他是要吐,刚想踢他,却听到喃喃几声。起初听不清楚,萧琴俯下身,才了然。
“蓉儿……蓉儿……你可千万不能离开我。”
他嘴里嘟嘟囔囔,反反复复就这么一句,听得萧琴烦躁不已。
蓉儿?我还郭靖呢!
他的凄惨无比,一把鼻涕一把泪,就要蹭到萧琴身上。
喝了酒就要撒酒疯,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萧琴嫌恶的将他向外踢了踢,怎奈他抱的太紧,居然凑着嘴要亲萧琴的脚。
大哥,你刷牙了吗?
萧琴想索性用上内力,一脚给他踢飞算了。但瞧他这身板,万一断上两条骨头,事后知道是萧琴踢得,那萧琴岂不是名声扫地。但想想萧琴也没啥名声,扫地就扫地吧。
想着就要向他身上踢去。
突然一只靴子先萧琴一步,踏上那饶后背,那靴子上绣着繁复的祥云花纹,云雾缭绕,华美精致。
萧琴眼看着那公子抽了一下,又抽了一下,接着身子一沉便趴在霖上,荡起一片尘土。抓着萧琴脚的手也放了开。
萧琴目瞪口呆的望着来人,伸出的手也抖了抖,有些失声的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刚才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褚映城眼睛朦胧的望着萧琴道:“没有啊,就是感觉这地怎么起起伏伏的,走着不舒服。”
萧琴叹了口气,那公子哥的身子还在一起一伏,看来只是睡着了。萧琴看看瘫在地上的人,再看看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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