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大门,但同时也看到了县衙门口的父亲与一位锦衣中年人。从自己父亲对锦衣中年饶态度来看,那个中年人是督政使无疑了。
心中暗叫不妙,李云面上仍强自镇定,很是恭谦有礼地缓步行至李中恳面前“父亲!”因为顾忌中年饶身份。李云难得收起刘儿郎当的模样,沉稳且从容地在李中恳面前站定,躬身行了个礼。然后又冲中年人微笑点头致意,算是打了个招呼。
李中恳看见儿子这副谦和有礼的模样,明显怔了怔。不过也只是短短一瞬,他便回过神来,调整好了面部表情,转头很是恭敬的对那位锦衣中年壤:“萧大人,这是犬子李云,让大人见笑了。”
萧逸似乎对李云的表现十分欣赏,非但没觉得见笑,反而欣喜得很,笑眯起眼道:“叫萧叔即可,这孩子我喜欢。”
有李云恭谦有礼的第一印象,萧逸的态度明显和蔼得多。
又经过好一番寒暄后,萧逸才心甘情愿地前往了县内驿站。
这让李氏父子二人大大的松了口气。
官场应付即使是同级之人也要心翼翼,更何况六品县令应付三品督政使呢。
在回县衙的路上,李云迟疑道:“父亲,那萧大人似乎对我十分欣赏?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吧?”
李中恳笑了笑:“那大人名为萧逸,是皇室之萧,但着实没什么才能,所以顶了也只能是个三品闲职。也因为这个,他对有才之士十分推崇。你今日是表现甚佳,或许是让他误会了。”
李云一脑门子黑线,“我本来就很有才呀。”
李中恳嫌弃地看他一眼“老子生出来的东西,还不明白你啥德行?”他摇头晃脑叹了口气,“金玉其外,败絮其郑”
李云张口结舌。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分了,难得同自家儿子开玩笑的李中恳轻咳了数声,“其实也没这么差,就是没长大而已。”
李云立即眉飞色舞,“知子莫若父。”
“去你的l子!”李中恳笑骂道。
李云憨憨一笑,又似想到什么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道:“那桃苑居之事如何了?”
李中恳当然明白李云之意,并非问案情而是问督政使的态度。他对于自家儿子的体贴甚是欣慰,拍了拍李云的肩膀道:“没事,只是多给我几个案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