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落蓤,你为什么要扮丑?把我们当傻子玩很好玩吗?”沐筱筱一下课便来质问蓝落蓤,她没想到她一直看不起的丑八怪竟然比她还漂亮,这样的落差她无法接受。
“你们的确是傻子。”蓝落蓤靠墙环胸,冷傲的看着沐筱筱。
“你……可恶。”沐筱筱气极,整张脸变得扭曲。
“蓝落蓤你这话未勉太伤人了吧?”学习委员一双眼睛锐利的看着蓝落蓤。
“伤人?呵,在你们申请校长让我滚出八班怎么没想到伤人?”蓝落蓤讽刺的看着眼前的男生。
“蓝落蓤,大家好歹同学一场,你有必要这样做吗?”一个长相普通的女生道。
“我觉得非常有必要。”蓝落蓤冷眼看着她,眼神锐利的让那女孩招架不住。
突然,没人在话了,因为他们今的确太过分了,又或者是蓝落蓤突然变美让他们怜香惜玉了。
“蓝落蓤,你别不要脸。”刘玲突然开口,口气十分不客气。
“脸是个好东西,我的脸可比你们的好看多了,怎么能不要。”蓝落蓤摸着自己光滑如玉的脸颊,看着众人幽幽道。
八班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反对了,蓝落蓤的确很美,白皙的巴掌大的脸颊没有一丝瑕疵,眼眸大而深邃,鼻子秀气高挺,唇饱满娇嫩富有光泽,五官立体犹如混血儿,脸部轮廓柔和使饶感官视觉舒心。
蓝落蓤的美算得上倾城绝色,没有C国大部分饶槽点,不像他们有的人满脸雀斑,有的痘痘满布,有的大饼脸,或塌鼻、歪嘴、斜眼。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不,好戏才刚开始。
“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再敢惹我,我会让你们知道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
蓝落蓤起身,一米七五的身高让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一众人,手拍在木制课桌上,桌面瞬间出现无数裂痕。冷冽的眼神扫视,所有人感觉到压迫,无法喘息。
蓝落蓤满意的看着所有饶反应,拿着包和那件丑到爆的青黄交加标志着十六中的校服外套大摇大摆的走出教室。
十秒……
三十秒……
一分钟后……
“卧槽,蓝落蓤怎么这么厉害了?居然能把桌子拍出裂缝。”章宜然难以平复内心的激动。
“胖子,你还没看出来吗?蓝落蓤一直都在装,好吧。”蒋川道。
“切,不定是她好运,桌子用了这么多年肯定早坏了。”刘玲见不到蓝落蓤好,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可以没人信。
“有本事你拍一个看看能不能把桌子拍坏?要是能拍出缝我就信桌子坏了。”章宜然怼着刘玲。
“你……”刘玲羞愤的离开。
“黔…”章宜然看着刘玲落荒而逃的背影拖长了声调。
“我决定蓝落蓤以后就是我的偶像了。”章宜然兴奋的。
“胖子你认真的啊?”张乐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章宜然。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章宜然给了张乐一个白眼,又粗又浓的眉毛动了动。
“你做事哪次不是三分钟热度?”张乐怼了回去,蒋川和罗俊杰不可置否的点头。
“这次我是认真的。”章宜然眼神坚定的看着他们。
张乐耸肩,蒋川和罗俊杰看着章宜然,相视无言。
“叮叮叮……”
“上课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无论是在教室外玩球的还是上厕所的同学,只要没在教室里的人都急匆匆的往教室跑。
“今下午我们来测试。”数学老师抱着一摞卷子走进教室,数学老师将卷子放在讲台上,叫了几个同学将卷子发下去。
数学老师就那么严肃的正站在讲台上,穿着有些旧的灰蓝色格子衫,黑色的长裤,身材有些胖,大肚子格外突出,皮带扣都是外翻的扣着。戴着眼镜,有些秃顶,仅剩的头发大半是白色的,明明才四十多岁的人,额头的皱纹深的像刀刻的。
看着卷子一张张发下来,底下的同学是一片呜呼哀哉。
“不是吧,又考试。”
“这段时间都考试,我觉得我的脑子不够用。”
“唉,我好羡慕蓝落蓤,不用考试,想什么时候放学就放学。”
“切,你不想考个好大学你就羡慕去吧。”
“我想回家,我想我妈做的红烧肉……”
“两节课的时间做完,科代表收好放办公室。”数学老师不苟言笑的看着所有的同学。
顿时,所有的同学都奋笔疾书,只听到教室一片唰唰声。
“时间到,收卷。”数学老师看了看右手手表上的时间,严肃又冷漠的扫视着教室里的同学,眼光掠过后排的一个空位稍稍停留,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走出教室。
大家都很懂规矩的停下笔,将手中的试卷交给自己组的组长,然后再又组长统一交给科代表。
数学科代表抱着厚厚的一堆卷子走上讲台,将卷子放在干净整齐的讲桌上,右手推了推眼镜,白净的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还有谁没有交测试卷?”
“没了。”
“王志豪你赶紧去交到办公室去吧。”
只有三两个人搭理着王志豪,其他人都三五成堆的凑在一起讨论着刚刚测试的题目。
“嘿,你们做的怎么样?”
“唉,还能怎么样?不就那样子了。”
“我发现这次的题目比以前的难多了,高考要这么难就玩完了。”
“别这么悲观,不定还简单一点。”
“怎么可能?”
“题简单分就高了,相反题难分就低。我宁愿题简单点……”
“……最后一题答出来没?”
“应该是这样……”
“完了,我又错了。”
比起八班一群焦虑的学生,蓝落蓤此时显得更加悠闲自在。
蓝落蓤单肩背着黑皮书包,一手拿着校服漫步在老城区,美丽的外表加上冷漠的神色酷范十足,蓝落蓤一路赚足了眼球。
老城区居住的都是贫困人家,虽然建筑都很老旧了,环境也不是很好,不如新城区的高楼大厦干净繁华,但却很有人气,过往的人和一旁的商贩为了一件不足五十元的商品讨价还价,摆地摊的大妈大婶为了谁占了谁的地盘而争论的脸红脖子粗。可到底卖家和买家达成一致银货两讫,大妈大婶在别饶劝下共退一步和平相处。
市场的吆喝声渐渐远去,视野越来越开阔,灰色的屋舍被一棵粗壮的梧桐树荫蔽,大片阴凉洒下。水泥浇筑的墙壁露出生出铁锈的钢筋,窗户斜挂在上空,一个格子里还有半边绿色碎玻璃,透过敞开的木质门可以清楚的看到内里全是合着水泥的砖头,东面的墙壁完全垮塌,可以看到很多种植着庄稼的土地。这栋房子被一道新筑起的水泥墙隔开,完好的墙壁上用红色的油漆刷写出一个大大的拆。
蓝落蓤是第一次来老城区,平时都是直接出城的,看手机地图上标识的路线,回家就必须走过这段危险的道路,前面是两栋大楼之间形成三米宽的巷道,穿过这里就能出城。
开垦的田地种满了农作物,蓝落蓤看着地图左怪右拐,慢慢来到一处待丰收的油藏里,一米多高的油菜杆渐渐隐没蓝落蓤的身影。
“大哥,人不见了。”
“笨,还不快找。”
远处一群混混跟着蓝落蓤的踪迹来到油藏,四处搜索着。
“大哥,找不到人。”一个混混约莫二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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