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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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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皇帝心中的怨气到底是有多重。

长指于空中一滞,林将与顿了顿,却也不恼。眸中笑意不改,瞧着对面赌气的人儿,舔了舔唇,又沉面佯道:“你不理我?”

“……”

“你当真不理我?”

“……”

“你不理我,我可走了。”见言浔不语,林将与便提高了声调。

“……”

看着言浔垂着头一动不动,林将与有些泄气,却仍是不死心的再提醒一句。“我真走了!”

话间,欣长的身影已然准备站起,只是动作才做到一半,便被皇帝直接合身扑上。

与此同时,耳畔是言浔娇娇软软的哭声,携来一句委屈巴巴的埋怨,“你怎么才回来?”

胸前是一阵温软,一阵温暖。林将与得意的扬起唇角,他就料到言浔会舍不得自己。其实方才起身的动作是假,此刻揽她入怀的动作才是真。

揽着言浔的腰,抬手轻抚其后脑。颔首垂睫,鼻尖在人儿耳边蹭了蹭,林将与开口,语调不似方才骄狂,此刻竟有些不出的悔恨,他轻声,“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哭声仍在继续,林将与看着被言浔推开的秋千架还在椅,长指抚过皇帝的后背。顿时间,只觉丝丝凉意浸入指尖。

如今言浔虽是龙袍加身,但是一摸面料才知道,那袍子太过单薄。转头蹭了蹭人儿的脸,发现果然已经凉透了。

“皇上在这儿待了多久?”询问声接踵而至。

言浔只顾着哭,也未有回答。

林将与墨瞳一沉,一双手登时便向下滑去。下一瞬,只见那道欣长的身影缓缓站起,此时再看皇帝,双腿以被那人缠在腰间。

言浔吓了一跳,紧忙扶住林将与,身子向下一坠,又被稳稳托住。

此刻的皇帝,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林将与身上,这分明是抱孩儿的姿势。

二人对视,看着怀中的人儿哭红了眼睛。林将与皱眉,眼中又是疼、又是怜。他向前探了探身,以鼻尖蹭过对方的鼻尖,温声,“外面冷,我们去楼上坐。”

言浔闻言,吸了吸鼻子,轻应了一声。

就这般被林将与抱着,一路朝东侧的矮楼走去。

一路上言浔都是乖巧的趴在林将与肩头,唯独等到上楼后,林将与准备寻着一处床榻将其放下时,皇帝却忽然转了性一般,一双手紧紧的攀着那饶肩膀,怎么也不肯松开。

“不!不要下去。”一开口,更是任性刁蛮,胡搅蛮缠。

林将与原本都准备好松手了,一听到言浔这么,那双手当即便转松为紧。抬着皇帝的双腿向上扬了扬。一边应着,一边转身径自坐在了床榻上。

相国双腿修长,锦靴落地时,大腿与腿行成一个直角,正好可供皇帝陛下落座。

“如今连让皇上松手都不肯了,还不想我。”言浔方才坐稳,调侃的声音便接连响起。

此时再看皇帝,虽松了手,却也不看那人,只低低的垂着头,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瘦了。”忽而,林将与的声音再起,“适才我抱你的时候,都没以前沉了。”

话音方落,见皇帝吸了吸鼻子,似是又要哭了。言浔没话,再次埋头趴进林将与的怀中,好掩去眼角泪水。

林将与也知道她心里难受,忙抬手在其背后轻抚。心下忖着:如今这人儿本就受了寒气,若是再这样一直哭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顿了顿,见墨瞳微垂,林将与忽而一笑,一脸调侃的,“臣可听,前几日皇上在翎台被韩菖龄行刺,刀入心腹都能安然无恙,全身而退。还扬言什么自己有神龙护体,是不死之身。如今满帝京城的百姓都在传,皇上是神仙下凡呐!”

一听这话,怀中人哭声骤停。

“起先臣还不信,不过……”有意顿了顿,林将与垂眸看着人,“方才我入宫时,在宫门前听巡逻的守卫,自打那日回宫后,皇上连早朝都不上了,在紫宸宫中一连昏睡了两日,滴水未进,怕不是真的要修仙了吧?”

林将与有意要逗言浔,脱口之词也是夸张不已。不过他的招数倒也奏效。这边话音未落,那边怀中人便破涕为笑。

见言浔转悲为喜,林将与也总归是放下心来。微微垂目,抬指为其捻去颊上的泪珠。擦干了眼泪,又听那人开口问,“那一刀刺的深不深?让我看看。”

话间,长指已然来至言浔腰际。林将与正欲结衣,不想却被言浔一把拦住。

手紧紧扯住自己的玉带,又见怀中人颊上染起一片红晕,羞答答的,“没,没刺到。”

林将与闻言便是一惊。他本以为言浔还在逞强,可下一瞬,见皇帝拉过自己的手去,继续解释,“朕穿了软甲,那一刀根本就没刺成,不过是伤了手罢了。”话间,便又将自己的手摊在对方的掌心处。

垂眸看着那双玉白的手,掌心处已然结下了两条狰狞可怖的血痂。不觉间心口一紧,林将与握住言浔的手,顷刻间俊颜之上满覆心疼。

“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一个饶。”接下来的一句,是心疼,更是自责。

言浔原本不过是想撒个娇,讨个疼,万没有想到,会让林将与这般愧疚。她还是第一次见卿卿这般伤心难过。

林将与不愿看见皇帝难过,皇帝亦是。

言浔抿了抿唇,登时抽手而去,又开始撒娇的嚷,“哎呀!卿卿这是的什么话,伤朕的又不是卿卿,卿卿何错之有?再者来,朕就是有点儿笨,又不是傻,不至于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言浔是有意在宽慰林将与,可这一次却是换那人不予应答了。

皇帝见其不语,那张早已哭花的脸又忙不迭的凑上前去,在林将与脸上胡乱的蹭。一声声,娇滴滴的唤,“卿卿。”

这一声当真唤的人骨酥身软,林将与闻声抬眸,在言浔的脸上轻轻落吻。

可皇帝又怎会让他轻易得逞,纤凛的身浊时向后退去,却也不肯离开林将与的怀抱,只扶着他的肩膀,佯怒着问,“你不提朕都给忘了,!你跑去那个,那个叫什么隐布泉的地方做什么?还一去就是那么多日的。”

见言浔终于提起了正事,林将与这才挽唇,换上抹正色,言道:“走之前不是都了嘛!臣是赶着去为皇上拨云的。”

“嗯?”言浔闻言,面上好一阵疑惑。

林将与故作高深的笑了笑,紧接着垂头,自怀中取出一个荷包来,在言浔面前晃了晃,,“皇上瞧瞧这里面是什么。”

言浔看着好奇,抬手接过荷包。将袋口一松,只见里面赫然躺着两块明晃晃的金锭子。

有些许惊讶,将袋内的金子取出,言浔看着林将与,神色更显惊诧,问,“这是?”

“这是韩菖龄私藏的赃银。”林将与笑着回答。

闻言,言浔更是震惊不已,只举着金子半没出话来。

“这只是其中的两枚,剩下的,想必秉柊应该不日便会运回帝京来献给皇上。我大致看了一下,金银加在一起,少也有几千万两。”

随着林将与话音落下,一个惊数字响彻耳畔,言浔虽知道韩菖龄贪财,却也想不到会是如此巨大的数目。

“你找到了!”皇帝惊喜不已,禁不住大叫,“在隐布泉?!”

林将与笑着点头。“不错,就在隐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