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刘士成走上前来,狐疑道:“李老弟,你还记得我们在黄鹤楼写的诗词歌赋吗?背一首我听听?”
李仁嘴角差点抽搐,果真,那些嘴里叫着兄弟的人,通常都是把你往死里坑的人。
刘士成看李仁一言不发,涨红着脸,摇头道:“应该还没好,需要再扎一扎!”
“慢着!”李仁挣扎着喊道,因为他流了不少汗在桌子上,就像是润滑油一样,这一挣扎脸直接在桌子上“呲溜”滑了一下。
镇北侯一下就没按住,让李仁抬起了头来,这家伙居然顺势“嗷”的一声就咬到了镇北侯手腕上。
这还真是报仇不隔夜,隔夜非好汉!
“我他么咬死你!让你按着我的头!让你按着我的头!”李仁心中不断咆哮着。
“不好了啊!”刘士成吓了一跳,伸手就要去掰开李仁的嘴巴。
倒是军医老周稳如老狗,取来一根银针朝着李仁嘴巴就扎了下去!
还不等银针扎到李仁的嘴巴,他自己就吓得哆嗦,松开嘴,一个劲的往后仰着头,嘴里大骂起来:
“啊……老匹夫!我与你不共戴!”
镇北侯看着血淋淋的手臂,两排压庸挺整齐的,疼得他倒吸了几口凉气,“不行,重新来,笼春上!”
笼春下手就更狠了,直接一双手死死地按着李仁的脑袋。
“按稳了!”军医老周道,取出银针快速扎在李仁头上!”
“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李仁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镇北侯慌忙喊停,他看到老周下针的时候,李仁头上的血都飙出来了,还真是怕弄出人命来。
彭春还死死地按着李仁的头,李仁挣扎道:“侯爷我想起来了,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刘士成眼睛一亮,“那你倒是念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