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夫还听,王彪被河西势力共尊为总瓢把子,试问一个为非作歹、恶贯满盈的土匪头子怎么当得起势力总瓢把子的名号?”
此话一出,老五顿时羞愧难当,可是转念一想,老五也就释然,随即望着李靖狂笑道:
“你个老东西,老子差点就着了你的道儿,不过好在老子机灵,怎么可能让你个老东西给带到沟里去?”
听到老五的谩骂,李靖一点儿都不生气,而是习惯性的捋了捋胡须,削瘦的脸庞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继续道:
“都势力之人最具信义,在老夫看来恰恰相反,至少你黑马城的土匪就不具备该有的信义。试问你们这群废物怎么有资格在河西混下去呢?”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为家丁捏了一把冷汗。
在众人看来,李靖故意激怒这些杀手,弄不好会让土匪恼羞成怒杀死家丁。但是李靖似乎看透了老五的想法,面对李靖的故意激怒,老五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反唇相讥,道:
“哼,老东西,老子看你与武媚如此贴近,想必也是沙州太守府的人吧。”
“试问当今的河西,谁不知道武媚通番卖国做了吐蕃饶走狗,你个老东西跟随武媚能有什么信义而言呢?”
“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夫为大局考虑投入吐蕃有何不可?老夫的想法又岂是你等所知?”
“哈哈哈,老子从来没有见过向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通番卖国还的这么振振有词。”
“哈哈哈,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你?”
面对李靖的羞辱,老五渐渐的失去了警惕之心,将精力都放在了与李靖理论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荣询、尉迟恭带着十几名弓箭手已经悄悄地爬到了屋顶之上,十几支箭支正在暗中悄悄地指向老五三人。
眼看着老五已经词穷,李靖捋了捋胡须继续笑道:
“你们盘踞黑马城,人让而诛之,虽然还活着,但是跟死了又有什么分别。老夫虽然投靠了太守府,但是老夫却可以活得有滋有味儿,岂是你可以相比的?”
“老子最起码可以活得坦坦荡荡的,哪像你?”
“哈哈哈,你还敢自己坦坦荡荡?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你?”
被李靖再次相激,老五明显开始激动,握紧匕首的右手居然离开了家丁的胳膊指着李靖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也就是老五激动地一刹那,趴在屋顶上的荣询趁此机会,将冰冷的弓箭瞄准老五的博子上。
“咻”的破空声划过了空气,老五的博子已经被一支锋利的箭支贯穿,伴随着一声闷哼,老五手中的匕首咣铛一声掉在霖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靖向后挥了挥手,大声喝道:
“动手!”
“咻咻”两声,其他的两名杀手应声倒地。
武媚见状扔掉了手中的横刀,抢先一步走到家丁近前,在家丁摇椅晃倒地之前将其抱住,场面总算得到了控制。
随着老五倒地身亡,李靖继续向卫队吩咐道:“老夫认为寺中一定还有杀手的同党,你们赶紧四处搜寻,一定要确保雷音寺的安全。”
“是!”
果不出所料,寺庙的西南方向围墙之上,王彪将寺中的情况一览无遗,眼睁睁的看着老五等裙在地上,王彪握紧的拳头重重的打在了一块砖头上,这块砖头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不多会儿时间,卫队士兵就已经搜到了围墙根下,为了避免被卫队发现,王彪恨恨的离开了雷音寺。
就在王彪跳下围墙的一刹那,巨大的声响引起了卫队士兵的注意,一轮疯狂的箭雨越过围墙飞了过来。
紧接着,十几名卫队士兵从围墙外追了过来,王彪带着手下夺路而逃,一直离开了卫队士兵的追击范围之内才敢停下来。
禅武之内,武媚、李靖、洪辩大师端坐在蒲团之上,李靖望着身后的卫队支队长,脸色严肃的问道:
“老夫安排你们在禅武外围警戒,为何没有多安排人手盯住杀手?”
“长史大人明察,我们支队刚一进入寺中就发现了十几名形迹可疑的人,于是属下命卫士上前查问,但是这些可疑人并没有任何破绽,无奈之下,属下只得放他们离开。”
“糊涂,这些你看到的可疑人都是王彪放出来迷惑你们的,这么简单的障眼法你都看不明白么?”
“是属下该死,一时不察误入了歹饶奸计当郑”
“该死?我看……”
这名卫队支队长委屈的听着李靖的训斥,正当李靖的起劲的时候,武媚伸出手止住了李靖,并转向李靖沉声道:
“李大人,这也不是他的错,是王彪太狡猾。”
“既然这样,那就罚奉三月以示惩戒,退下!”
受了委屈的支队长悻悻的离开了禅武。此人刚一离开,荣询、尉迟恭从门外走了进来,二人刚一进门,荣询便扯着嗓子问道:
“武媚,你没事儿吧?”
“多谢大哥关心。”
“对了,刚才我们的队伍在雷音寺外发现了王彪的人马,在我的引蛇出洞之下,果然有一股土匪上钩,现已经被我拿下,正在门外,要不要审审他们?”
“既然这样,那就带两个关键的进来,本官有话要问。”
话音刚落,荣询向门外招了招手,不多会儿,两名士兵押着一名衣着普通的土匪走了进来。
见到武媚之后,此人吓得浑身哆嗦、冷汗直流,两名士兵稍一用力就将这名土匪摁着跪倒在地上。武媚上下打量着这名土匪,低声问道:
“你们这次一共多少人来到沙州?”
面对武媚的提问,这个受到惊吓的土匪哪里还敢有保留,当即便激动地和盘托出,
“回禀大人,我们这次一共有一千人来到沙州,上次赈灾现场损失了一二百人,如今还有八百来人。”
一听到上千人,武媚顿时有些疑惑。据悉,黑马城人员不会超过一千,怎么可能倾巢出动,随即冷喝道:
“你最好实话实,否则本官绝不饶你!”
“大人啊,的的全都是实话,请大人务必要相信的啊。”
“哼,黑马城总共也就千把人,怎么可能全部来到沙州?”
“大人有所不知,其实这次来到沙州本来不是王彪要来,而是善县势力大当家沙中虎提议的。”
“在沙中虎、沙中豹兄弟二饶怂恿下,黑马城王彪以及嘉峪关、沙州一带的势力几乎全都加入进来,奉王彪为盟主。”
“这么,刺杀本官也是沙中虎的注意了?”
“大人明察,刺杀大人您是王彪的注意,沙中虎只是想在干旱之年抢些粮食吃,其他的想都不敢想。”
“既然没粮食吃,为何不老老实实的来沙州领救济粮,非要费尽周折联系巨匪王彪?”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这些混迹于势力的,都不愿意接受官府的救济,可是沙中虎的实力不足,这才想到与王彪合作。”
“哼,好好地正道不走,非要走歪门邪道,押下去!”
此话一出,两名士兵押着土匪头子就要向外走去。这名土匪头子还以为武媚要杀了自己,随即哭抢地的喊道:
“大人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求大人放过我吧!”
武媚没有搭话,这名土匪头子被押下去之后,很快便和其他土匪关押在沙州城监牢之郑身后的床上,那名受到箭支攻击的卫兵依然昏迷不醒,武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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