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钟玗琪用完膳之后,钟玗琪让春华和秋实挑了一些菜出来,然后叫外面的人撤席。
夏婆子等人闻言,陆续进入屋子。见桌子上还剩了这么多好菜,脸上大喜。
春华问夏婆子:“夏嬷嬷,我们是在哪里用膳呢?”
夏婆子道:“春华姑娘,你和秋实姑娘有另外准备的饭菜,可以拿到你们的屋子里去吃的。”
春华道:“这里有现成的,奴婢觉得还不错,奴婢就用这里的菜吧!饭在哪里呢?”
夏婆子等饶喜色稍减。
夏婆子道:“饭在厨房里,春华姑娘可叫金菊她们给两位姑娘送过去。”
钟玗琪貌似猜到了什么,便问夏婆子:“你们是在哪里用膳?”
夏婆子垂着眼眸,道:“奴婢等人是在厨房里用膳,厨房里有额外做奴婢等饶菜。若是主子们用膳后有剩下的菜,也是可以赏给奴婢等人吃的。”
钟玗琪道:“春华和秋实也喜欢这里的菜,这里有她们分出来的菜,给她们准备一个食盒吧!你们去一个人,把饭送到她们的屋子里去。剩下的菜,你们看着办。她们原先该分的那些菜,你们也拿去分了吃吧!”
夏婆子等人又大喜,直在心里,自己遇上好主子了。
因此,众人都欢喜地道:“多谢钟姐!”
随后,夏婆子等人撤了席,一干热都离开了屋子,只剩下外面守门的翠竹和采荷。
钟玗琪对春华和秋实道:“你们回去吃饭吧!”
秋实道:“姐这里不能没有人,让春华先去吃,奴婢过后再去吃吧!”
钟玗琪道:“我这里暂时没事,你们只管去用膳就是了。况且,外面还有人呢!”
秋实这才道:“是!”
这时,金菊又拿了两个食盒进来,将桌子上的菜放进食盒里。
春华对金菊道:“我来提吧!”
金菊忙道:“还是奴婢来提吧!”
着,金菊提着两个食盒匆匆离去。
春华一脸懵逼,对钟玗琪道:“姐,您看……”
钟玗琪道:“也好!虽然我们是客居,但她们知道我们是大头,不敢轻易得罪,这样也好。”
秋实道:“奴婢也觉得,姐不能一味地只对她们好,没得叫她们以为我们好欺负了!该硬气的时候,就该硬气!”
钟玗琪笑了笑,道:“王府的人都知道,我是王爷的客人,而王爷又这么看重我们,他们哪里敢放肆了?”
秋实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春华对秋实道:“你的嘴巴就不叫姐安心!”
秋实怒瞪春华。
钟玗琪道:“好了!她们已经把饭菜送到你们的屋子去了,你们去用膳吧!”
“是!”
春华和秋实应了一声,然后往外面走去,还时不时地互瞪对方。
钟玗琪站起身来,到院子里面去走了走。
这个时候,还没黑。秋风吹过来,叫饶身上感到些许凉爽。
虽然现在偏安一隅,但钟玗琪的心里到底要踏实多了。
北院这里虽,但至少她有了自由。王府很大,她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她若是想出王府,也可以随时出府。想想,钟玗琪就觉得惬意,脸上也露出笑容来。
不过,钟玗琪也知道,自己今后面临的危险也不。头上压着两座大山,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塌下来。饶是有萧煜霖这个高个子替她顶着,也不见得能顶得住。
想到这里,钟玗琪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只留下凝重。
萧梓腾跟着萧煜霖出了王府,然后上了他的八抬大轿,仪仗队伍便浩浩荡荡地开走了。
从瑞王府到宫里的路程,远也不远,近也不是很近。
路上,萧梓腾跟萧煜霖了一些都城最近的新鲜事,萧煜霖都无心去听。因为,他这个闲散王爷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吗?
萧梓腾见萧煜霖无意听他这些,于是话锋一转,又转到了钟玗琪的身上。
“哎,皇叔,你是什么时候到南方去的啊?每次皇叔到外面去游山玩水,都不带上侄儿的!”萧梓腾道。
萧煜霖淡淡道:“去的多了!你问的是哪次?”
“就是,你到钟姐那里去的时候啊J叔,钟姐是哪里人士啊?”
“云州人士。”
“钟姐如今芳龄几何啊?”
“十六。”
“钟姐在云州没有亲人了吗?”
“有族人,没有亲人。”
“钟姐可跟人有婚约?”
萧煜霖打从萧梓腾提起南方的时候,就知道萧梓腾想问些什么了。现在听萧梓腾问起这个事情,不由得板起脸来。
萧煜霖道:“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萧梓腾讪笑道:“嘿嘿!钟姐是皇叔的故友,自然也就是侄儿的朋友了!因此,侄儿想多了解一下钟姐的事情,免得以后跟钟姐打交道的时候,犯了她的忌讳。”
“钟姐客居在本王府中,还是闺阁女子,本王劝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要老是去打扰人家。”
“皇叔此言差矣!钟姐虽然是皇叔的客人,可也不能总是困在瑞王府中不出来吧?侄儿常听闻,南方女子多开放,连找对象也是自己去找的呢!”
“你已经定了亲,难道还要想着钟姐?”
“侄儿也只是定了太子妃而已,侧妃的位置还是有的嘛!”
萧煜霖心生警觉,瞄了萧梓腾一眼,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身为太子,哪怕是纳妾,那也是皇兄和皇嫂给你指的人,非富即贵。钟姐本是门户,如今又家道中落,皇兄是断然不会叫你纳她入府的。而且,即便钟姐如今家道中落,那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岂可为他人做妾?”
萧梓腾争辩道:“太子侧妃有二,侄儿可求父皇给她留个位置嘛!哪怕是做妾,只要侄儿宠爱她,那她也与侧妃无二了。就好比是沐妃娘娘一样。只是,父皇想封沐妃娘娘为贵妃,还不是母后和贵妃娘娘不肯?侄儿可不一样!侄儿能压得住她们,等到将来侄儿做了皇帝,侄儿再封她为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