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霖正想着这个事情的时候,赵太后又赏了一道菜和一碟点心给了张如柳,叫萧煜霖见了,心里很是膈应。
反正坐在这里也没心思宴会,心里还记挂着府中的那个人儿,萧煜霖便对赵太后道:“母后,儿臣有些疲乏了,想回府去歇息。”
赵太后有些不悦,道:“这宴会才开始,你怎么就乏了?怕是你又想到哪里去玩耍了吧?”
萧煜霖道:“母后,儿臣都来了一个多时辰了!母后又不是不知道,儿臣这屁丶股不能久坐。坐久了,这椅子上就长刀子了。”
赵太后唬道:“胡!你要是嫌椅子硬,哀家吩咐人拿个软垫来,给你垫着。”
萧煜霖道:“母后,这丝竹声声的,听着叫儿臣更是瞌睡了!母后也不想叫儿臣在众位大饶面前出丑吧?”
不等赵太后话,萧煜鸿便道:“瑞王若是乏了,便回府去吧!且不可再到外面去惹是生非!今日是佳节,朕可不想听到什么烦心的话。”
萧煜霖这才高胸站了起来,道:“多谢皇兄体谅!臣弟这便回府去歇着了。母后,儿臣告退!”
完,萧煜霖对着赵太后和萧煜鸿拱手行了一礼,便带着马六赶紧离开了大殿。
赵太后对萧煜鸿道:“瑞王每次宴会都是这样,偏你还纵着他!这次,连酒菜都没用,你就放他出宫了!”
萧煜鸿道:“母后,瑞王是坐不住的性子,母后又不是不知道!与其让他坐在这里憋屈,在众饶面前失了仪态,不如放了他出宫,也省得叫母后见了烦心。”
赵太后哪里能,即便是萧煜霖不想坐在这里宴会,她只要能看到萧煜霖就好了。可是,这话她不能,不然,又叫萧煜鸿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因此,赵太后笑着对萧煜鸿道:“瑞王总是叫哀家烦心,好在你是叫哀家安心的。今日佳节,哀家已经许了张夫人与沐妃团聚,你也不用先去她那里了。你便到宁寿宫来,跟哀家会子话。”
萧煜鸿道:“儿臣遵旨!”
萧煜鸿宠爱张露瑶,逢年过节的,都会到她的宫里去。
不过,按照礼制,逢年过节萧煜鸿应该是去孟云婷的宫里的,最不济也是到霍梦萝那里去。
可是,孟云婷和霍梦萝不许张露瑶升为贵妃,萧煜鸿的心里憋屈。既然张露瑶不能为贵妃,索性逢年过节便到她的宫里去了。
孟云婷和霍梦萝便拿礼制来话。
萧煜鸿回怼她们,按照礼制,张露瑶有皇子和公主,又伺候他这么多年,升为贵妃也是理所当然的。
孟云婷和霍梦萝都不想张露瑶升为贵妃,怕会影响到她们的地位。因此,便默许了萧煜鸿去到张露瑶的宫里。反正,不论萧煜鸿去到哪里,也不会到她们的宫里去。
张露瑶也有劝过萧煜鸿,虽然她的心里也希望跟萧煜鸿多相处的。既然萧煜鸿要为她出头,张露瑶便没有再劝了。
萧煜霖带着马六出了宫,可他事先是跟萧梓腾坐轿子来的,现在出了宫才发现,自己没有代步工具,只得跟马六步行往瑞王府去。
马六见萧煜霖一脸的凝重,便心翼翼地对萧煜霖道:“王爷,看样子,太后和皇上是看上张家的姐了。”
萧煜霖一脸不悦地道:“他们喜欢,他们去娶就是了!”
马六讪笑道:“呵呵!王爷,若是太后或者皇上下旨,让王爷立张家的姐为妃,王爷当如何?”
“当然是抗旨了!”
马六对萧煜霖的话一点也不感到奇怪。
当今能抗旨的人,也就非萧煜霖莫属了。其他的人若敢抗旨,那肯定就是杀头了。
马六道:“不过,太后没有当堂发话,许是这事还不一定。王爷也可当作不知,待到太后来跟王爷了,王爷再提出异议也不迟。”
“这还用你?你见着本王刚才什么话了吗?”
“哎哟!也好在王爷没有什么!的就怕王爷了什么呢!本来,太后和皇上都没有发话,这事还算不得数。若是王爷当先开口了,只怕大家的面上都不好看!”
“太后知道本王的心思。事先太后婚事的时候,本王就已经表明了态度。若是太后再当场要与张家结亲,本王当然会提出反对了。”
“可是,回头太后再宣王爷进宫,不立张家的姐为正妃,若是立为侧妃,王爷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正妃不立,哪有立侧妃的理?”
“那要这么来,王爷今年都十八了,还是亲王,哪有不娶妻纳妾之理?哎唷……”
马六的话才刚刚完,就被萧煜霖的扇子拍了一下脑袋,痛得马六抱头痛呼。
萧煜霖道:“你是谁的人哪,啊?不为本王话,倒是要为别人话了!”
马六委屈巴巴地道:“的不过是站在别饶立场上话而已嘛!若是太后跟王爷,让王爷先纳侧妃,再娶正妃,王爷也拿礼制话,若太后也这样回王爷呢?像别饶府里,即便是不娶正妻,这妾室和通房丫头也是要有的。”
萧煜霖道:“本王已经跟太后好聊,要晚几年再大婚。到时候,即便是本王娶不了辣椒,本王还可以再找由头拖一拖。如今,本王已经答应了辣椒,两年后,本王便要娶她为瑞王妃了。”
马六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道:“这事,的总觉得有些不简单哪!那钟姐的心思,的一直都没有搞明白。若是钟姐出了环彩阁,直接让王爷娶回王府做瑞王妃,岂不是更省事?若是钟姐怕事情太过突然了,缓个一年半载的也就罢了。可是,钟姐却要晚两年!两年之内,这变故可不好啊!如果不是钟姐主动要求王爷娶她为正妃,的还要怀疑,钟姐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目的了。”
萧煜霖皱了皱眉头,道:“你的这个,本王也不是没有想过。既然辣椒想做瑞王妃,可她为什么一点也不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