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笑着道:“你还有什么疑惑,尽可跟本王,你也可以去问别人。”
钟玗琪道:“没多少疑惑。我到这里来都这么久了,想知道的,早就知道了。不能知道的,我也不会去问。”
萧煜霖笑着道:“瑞王府里,有什么是不能问的事情了?”
钟玗琪道:“我的,不止是瑞王府,还包括外面的一些事情。”
萧煜霖道:“外面的事情,只要别人有传,你自然也能问了!不过,传言终归只是传言,你听听便罢了,不要以为事事都是真的。”
钟玗琪道:“我自然知道这个理。无事听听八卦,也挺好的。”
萧煜霖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地道:“八卦?辣椒还信那些江湖术士了?”
钟玗琪知道萧煜霖误会她的意思了,便道:“哦!王爷都觉得,八卦代表那些骗子了,我的,自然也是指那些虚虚实实的东西了。听一听,当消遣也罢。”
萧煜霖点点头,道:“也是!平时你也不爱出门,整日里就是跟春华和秋实她们话,来去,也就是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甚是无趣的很!等过了年,本王找些书唱戏的来,给你消遣消遣。”
秋实听了,当即就拍手乐道:“好啊C啊!奴婢最喜欢听书了!”
春华只笑着道:“奴婢也喜欢听书,更喜欢看戏!平时出门的时候,都没有功夫去听书,更不用是看戏了!奴婢每每只听别人,看什么戏好看呢!”
萧煜霖笑着道:“早嘛!这又不是什么难事!瑞王府里空得很,多大的地方都有,给他们搭个戏台子都行!”
钟玗琪道:“这倒不必了!叫别人听了,还以为王爷喜欢嬉戏。再过一两年,王爷就要入主朝堂了,即便是无所作为,也不要落人口舌的好。”
萧煜霖倒是不以为意地道:“本王如何,那些人都知道,本王还怕他们再些什么闲话了?”
钟玗琪道:“王爷是不怕,是我怕!我不想让别人,王爷因为我的缘故,让王爷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来。”
萧煜霖若有所思地扬着下巴,随后点零头,道:“哦!本王明白了!本王会注意分寸的。”
随后,萧煜霖又对春华道:“先前,你们在偏房里忙活什么?怎么还要这么多人去忙活了?为什么不叫别人去做?”
春华道:“回王爷,我家姐吩咐奴婢等人准备过年分发的赏赐和利是。偏房里有许多王爷送来的物什,我家姐不能轻易送出,只能赏给北院的人。另外,我家姐每次出门时,都会采买一些物件,这些倒是可以用来赏赐其他人。至于利是,北院里的散碎银子不多,昨日我家姐吩咐夏嬷嬷和刘嬷嬷拿了银票去账房兑现,但如今账房也没有这么多现银,需得等一两日。”
萧煜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道:“偌大个瑞王府,连这点散碎银子都没有吗?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马六赶紧道:“回王爷,按照往年的惯例,账房该备的散碎银子都准备好了。只是没有想到,北院这里也要准备散碎银子。账房那边也不是拿不出这么多现银来,只是怕之后要作什么用,又拿不出来,那便不好了,只能再到钱庄去兑现银了。而现在到了年底,钱庄那边也需要兑换大量现银,只怕一时半会也兑不出来。”
有些事情,萧煜霖不好明,只得道:“那便去跟那些商家兑换嘛!难不成,商家也没有现银吗?”
马六只得道:“王爷,寻常还是要跟钱庄换钱的。实在不行,才会去找他人兑换。”
钟玗琪道:“啊!王爷不必着急,这不是还有两日么?我没想到,只是普通的兑换现银,也能对账房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早知道,我早些就该准备好散碎银子了。”
余慧芝道:“是奴婢的疏忽,没有早些想到这个事情,账房那边也没事先过问一句,奴婢有罪!”
完,余慧芝又欠身告罪。
钟玗琪道:“不过是事罢了,余嬷嬷不用自责。这本来是一件好事,现在就不必弄得不愉快了。”
萧煜霖也笑着道:“余嬷嬷平时不用管这些事情,一时疏忽也在所难免的。以后,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再发生了。马六,叫人去账房催一催。”
“是!”
马六应了一声,便到外面叫金菊去传话了。
听着外面阵阵寒风,萧煜霖道:“风刮成这样,只怕今晚上就要下雪了。春华,秋实,晚上务必要把所有的炭盆都烧好,你们也要记得往炭盆里加炭。”
秋实笑着道:“王爷都不用吩咐,奴婢自会办好的。”
见马六进来,萧煜霖又对马六道:“叫库房那边再送一床棉被过来。”
“是!”
马六只得又出门,去吩咐守门的厮传话,因为金菊要守门。
钟玗琪道:“我房里的被子不少,王爷不用再往这里送被子了。”
萧煜霖道:“你想拿来盖就盖着,不想盖就垫着睡!”
秋实不由得捂嘴笑出声来。
萧煜霖看了秋实一眼,道:“秋实,你笑什么?”
秋实笑着道:“奴婢是在笑,王爷也太关心我家姐了吧?”
萧煜霖笑着道:“怎么?本王关心你家姐,不是好事吗?”
秋实道:“是好事!只是王爷刚才……那话得,叫奴婢听了就想笑!”
春华和余慧芝也跟着捂嘴,偷笑起来。
萧煜霖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本王都想让你家姐出门的时候裹着棉被呢!”
众人又笑出声来。
钟玗琪道:“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出门的好!”
萧煜霖道:“寒冬要持续好些日子,本王就不信,你在这屋子里能呆得住!到时候梅花盛开,只怕你都要流连忘返了!”
钟玗琪只轻轻笑了笑,心里并不赞同萧煜霖的话。
什么美景她没见过?不过是梅花罢了,梅园她也没少去过,各种梅花都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