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不敢催钟玗琪,只看着钟玗琪。春华虽然没有什么,可也紧张地看向钟玗琪。
钟玗琪现在有些心烦意乱,只得道:“容我好好想想!等到明日,我再给王爷一个答复。”
马六终于按耐不住了,对钟玗琪道:“钟姐,此事有多难,您也知道。可王爷都跟您了,答应您的事情就会做到。如今,您答应还是不答应,不过是几个字的事情。您早些答应了,王爷也好去安排了。此事一了,大家各自欢喜,岂不是更好吗?”
秋实不住地点头,表示同意马六的话。
萧煜霖瞪了马六一眼,道:“事关钟姐的终身大事,人家要考虑清楚也没错。”
马六不由得撇过脸去,对于萧煜霖如此偏袒钟玗琪而心生不满。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要是多什么,也只会招来萧煜霖的嫌恶。
钟玗琪站了起来,道:“事关重要,不只是嫁娶的问题,还包括很多其他的东西。王爷,请容我细细思量,明日一早,我定给你一个回复。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王爷也早些休息吧!”
对于钟玗琪这样的话,萧煜霖的心中倍感无奈,却又不能什么,只得将钟玗琪送出了屋子。
回到屋子里,马六就忍不住对萧煜霖抱怨道:“王爷,的实在是不明白,钟姐嫁给王爷为妃,那对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她还要考虑什么呢?”
虽然萧煜霖也不知道,钟玗琪究竟要考虑什么,但他只能帮钟玗琪找个借口,也算是安抚一下自己的心灵了。
萧煜霖道:“女儿家的心思,不是你我能懂的。钟姐做事向来慎重,她这样,定是有她所考虑的问题了。我们只是看表面上的对她有利,背地里,或许还有我们想不到的利害关系。比如,若是此事不成,会不会逼得太后和皇兄想早些除去她。”
前面的话,马六还以为萧煜霖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再听最后一句,马六不由得也认为,萧煜霖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因此,马六便不再跟萧煜霖抱怨了。
过后,马六服侍萧煜霖就寝。
在都城的另外一处客栈,白沐风在外面散了心之后,便回到了客栈。
白沐风才刚刚进了屋子,就有人来敲他的门。白沐风打开门一看,正是先前与他一同拿邻二名的中年男子。
白沐风没有话,只请中年男子进来,随后关上了门。
中年男子径自坐下,道:“如若不是瑞王爷出现在逸云酒楼,我都找不到你了。”
白沐风也坐了下来,脸上的神色不变,道:“爹,之前还在过年之中,你大老远的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白致远冷哼一声,道:“哼!我来找你什么事,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白沐风淡定地道:“爹,我是进京来赴考的。”
“除此之外呢?”
“既然爹都知道,那还要问我做什么了?”
“糊涂!她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白家落得这个地步,不怨谁,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进京若真的只是为了赶考,好光耀门楣,我倒不什么了。可是,你心里想做些什么,难道我会不知道吗?你这样,不仅会害了你自己,还会害了我们白家!你,赶紧跟我回去,也不用赶考了!”
“爹,我是想凭自己的本事,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会做出连累白家的事情来的。即便是获罪,那也罪在我一人。”
“胡!瑞王爷是个什么身份,下人谁不知道?”
“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过,有些事情我不便多,也不能多。爹,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做出对白家不利的事情来的。爹,我心意已决,若是爹实在不放心的话,回去后,自可向族人请求除去我的名籍。以后,不论我犯了什么事,都与白家无关。我下面还有几个弟弟,爹也不怕无人继承家业。”
“你……”
白致远指着白沐风,一时间竟噎得不出话来。
白沐风道:“爹,我此生的愿望就是如此,希望爹能成全。”
白致远气得心口直起伏,最后愤而起身离去,连门都没有关。
白沐风坐在那里不动,眼神飘忽起来。随后,想到什么,白沐风的眼神又坚定起来。
过后,白沐风像无事人一般,吩咐二送热水进来洗漱,随后便安寝了。
钟玗琪回到北院后,叫春华把头筹花灯挂在屋子里的摆件上
因为心里有事,钟玗琪一时之间睡不着。洗漱之后,钟玗琪就在床上躺着,闭着眼睛。
春华和秋实都知道,钟玗琪此时并没有睡着,也知道她在想着事情,但没有开口劝钟玗琪什么。因为她们都知道,事关钟玗琪的终身,还是让钟玗琪自己考虑清楚得好。
同样,萧煜霖也没有睡意。但他现在不是想着钟玗琪的事情,而是因为别的事情。
萧煜霖挥手招来马六,道:“那个白衣书生的事情,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果?”
马六回道:“王爷,赵安泽先前有过,年前我们的人去调查那个白衣书生,是云州的人。结果,我们的人寻到云州去,打探了好久,都没打探到这么个人。后来,他们又回来继续打探,打探到的消息,还是先前那个白衣书生所的消息,一直都没有进展。或许,可以想个法子,让户部的人出面,这事可能会有转机。”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白衣书生看起来有些眼熟?”
听萧煜霖这么一,马六不由得也纳闷了,道:“听王爷这么一,的也觉得,那白衣书生看起来有些眼熟。但的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了。”
萧煜霖更是疑惑了,道:“哦?这么看来,这人我们的确有见过了。是在哪里呢?他为什么要跟随辣椒,还要虚报身份?如果是跟辣椒认识的话,那也是在十年以前。十年以前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本王一时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