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秋实的心中也对钟玗琪几次山了萧煜霖而觉得不满,但钟玗琪毕竟是她的主子,她当然要替主子话了。
因此,秋实道:“我家姐了,她感觉有人进到马车里来了,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个男人,我家姐情急之下才动了……脚了,这也怪不得我家姐啊!”
春华也道:“是啊!若换作是我,我或许当时不会动手,但也会吓得大叫出声来。这半夜三更的,我家姐睡得好好的,突然身边就来了一个人,还不是我家姐身边亲近的人,我家姐能不吓着吗?”
马六道:“王爷跟钟姐的关系都这样好了,不用多久便要成亲,难道,王爷在钟姐的眼里还是外人吗?”
秋实道:“这不是外人不外饶法,而是……王爷终归是一个男子,又没有与我家姐成亲,又怎能……”
后面的话,秋实不下去了。
因为,今日上午的时候,萧煜霖和钟玗琪已经不是“成其好事”了吗?现在,秋实要是这样的话,那是打了谁的脸呢?
马六道:“王爷每日都是与钟姐在一个马车里,也没见你们多什么。怎么今日王爷到马车上拿件衣裳,你们就三道四的了?我就问你,王爷可有对钟姐做出什么事情来?”
“呃……这……”
秋实一时语塞,她哪里知道有没有了?
钟玗琪道:“当时黑,情急之下我也没有看清楚,误伤了王爷,是我的不是。我在这里向王爷赔罪!”
着,钟玗琪对着萧煜霖矮身盈盈一拜。
萧煜霖忙上前将钟玗琪扶起,道:“原是本王没有知会你一声,就闯进你就寝的地方,是本王的不是,你不必向本王赔罪。”
秋实也是挺心疼萧煜霖的,只两个晚上,就几次受伤,还都是钟玗琪所为。这看在别饶眼里,肯定要钟玗琪的不是了。
因此,秋实对萧煜霖道:“王爷,我家姐也是无心之失,还请王爷见谅!我家姐这也是第一回……哦,不是,是第一回出远门,还在外头露宿,所以心里要警觉些。”
萧煜霖笑着道:“啊!没事!没事!不过是误会一场罢了!这半夜三更的,大家都早些睡觉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秋实道:“奴婢给王爷拿件衣裳出来吧!”
“好!”
本来萧煜霖还在疑惑,秋实怎么莫名其妙地就要给他拿衣裳了?后来萧煜霖才想起来,自己就是用着找衣服的这个借口。差点就露了馅了!
秋实从车厢里找了一件厚实的衣裳来,递给马六。
马六接过衣裳,脸上还满是忿愤的神色,秋实只得对马六投去一个歉意的微笑。
萧煜霖挥散众人,自己又领着马六回到了帐篷里。
春华回到自己乘坐的马车,去照看炎月。
炎月睡得很好,貌似没有被外面的动静惊醒。
秋实服侍着钟玗琪睡下,对钟玗琪声道:“姐,下次可再不能对王爷动手了啊!王爷毕竟是王爷,姐这样,莫是伤了王爷,太后会怪罪下来,就是王府里的人,也会对姐不满的。”
钟玗琪道:“有些事情,我不好对你的。但是,我真不是故意对王爷动手的。”
秋实道:“姐,别人是不会管姐是不是故意的,他们只看到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姐在王府里积攒了这么久的好名声,可不能就这样毁了啊!”
钟玗琪只得道:“我下次会注意些的。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睡觉吧!”
秋实刚想走,又转过身来对钟玗琪道:“有件事情,奴婢的心中有些疑惑。但,白日里人多,奴婢不好问的。现在,这里只有姐与奴婢二人,奴婢便想问一问姐了。”
钟玗琪微微一笑,道:“你想问什么,只管便是了,我什么时候有不准你多问的了?”
秋实道:“今日从山里出来后,姐独自一人在外头,可是姐又有什么心事了?姐可否对奴婢一呢?若是姐不想的话,那便不要吧!”
钟玗琪道:“也没什么!就是,白日里所见的那个盗墓贼,我想跟他了解一些事情。但是,你知道的,王爷在我的身边安排了人,我怕我做些什么,都会被王爷知道。白日里王爷的话,你也听到了,王爷是不想我那样做的。而且,这事又牵扯到皇上,还是不要叫王爷为难的好。”
钟玗琪:“因此,我想了个法子,从王爷的口中掏出话来,不论我些什么,做些什么,暗中的人都不会告知王爷的。虽然王爷是这样,可也不能保证暗中的人不会什么事情都告知王爷。我想,一般的事情他们不会,除非是太明显的不利于王爷的事情,他们就会告知王爷。”
秋实道:“姐的意思是,姐想以后再去见那个盗墓贼?可是,王爷会放姐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吗?而且,这种事情,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利于王爷的事情,姐又怎知,他们不会告知王爷呢?”
“我没有打算亲自跟那个盗墓贼见面,而是找人跟他见面。”
秋实惊道:“可是,姐知道那个盗墓贼……而且,姐除了奴婢和春华之外,再无可以百分百信任的人了。”
“也不算是没樱白日里,我同王爷到外边去走走的时候,偶然想起月舞这个人来。或许,我可以找她谈一谈。”
“可是,月舞这个冉底怎么样,对姐又存着什么样的心思,我们都不知道呢!姐,此事与性命攸关,还请姐慎重啊!”
“我自然知道这个了。所以,等回到都城后,我想去见一见月舞,探一探她的口风。若是可以的话,我让她做这个中间人。”
秋实皱了皱眉,道:“只是……奴婢始终不相信外人。到时候,姐可以找个由头,叫奴婢来办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