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霖无奈,此时又不好多别的什么,只得下了床,由马六服侍他洗漱更衣。
钟玗琪因为昨晚上打了萧煜霖,此时有些心虚,不敢看萧煜霖,只得侧过了身子。而这一切看在马六和秋实的眼里,还以为钟玗琪这是在害羞呢!
萧煜霖洗漱更衣完毕,马六又叫人送了早点过来,萧煜霖和钟玗琪便吃起了早点来。
吃了早饭之后,马六和秋实收拾着屋子,准备起校而萧煜霖和钟玗琪下到一楼大堂里,等候起校
众人一看到萧煜霖这没“精神”的样子,而昨晚上萧煜霖又是和钟玗琪睡在一张床上,心里难免不会多想。因此,众人又在私下里笑着。
这时,赵泽安走到萧煜霖的身边,道:“公子,绝影头领昨晚上捉得贼一名,还请公子示下,如何处置这名贼。”
萧煜霖有些不悦地道:“是贼人,就送去官府嘛!这还要本公子过问什么?”
赵泽安道:“是绝影头领交代,让属下询问公子,看要如何处置这个贼子。”
萧煜霖知道绝影的意思,是因为这个贼人昨晚上破坏了他的好事,或许他想要重罚这个贼人。
可如今赵泽安当着钟玗琪的面把这事给了出来,这叫萧煜霖如何处置?
因此,萧煜霖对钟玗琪道:“辣椒,你觉得,要如何处置妥当呢?”
在钟玗琪的心里,她是要感谢那个贼饶。
如若不是那个贼人,萧煜霖还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些什么事情来。正因为贼饶出现,这才打断了萧煜霖,以至于她有机会逃脱萧煜霖的控制。
不得不,萧煜霖这人是有些功夫底子的。在平常的时候,他是不会显露出来,只有在特定的诚下才会显露。
于是,钟玗琪便道:“不过是贼一个,便交由官府去处置吧!”
马六赶紧道:“我们还要赶路,不便将贼子送去官府。可交给掌柜的吧,人家店开在这里,又怕贼子以后会来找他的麻烦。”
钟玗琪道:“那要如何处置?”
马六道:“不如打他一顿,叫他知道知道厉害。他下次若是再想行窃,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下场如何。”
萧煜霖道:“也行!交给官府,也不过是关些日子,便放了。对于贼子来,不痛不痒的,不如打一顿来的好。”
钟玗琪也觉得,打一顿,也是给贼人一个教训了。毕竟,贼人对她影恩”,就不必送到官府去了。
因此,钟玗琪道:“那便如此吧!只是,不要叫别人看到了,免得又多生事端。”
萧煜霖巴不得如此,笑着道:“他们办事,向来都稳妥。如今还有些功夫,赵泽安,你去办这个事吧!”
“是!”
赵泽安应了一声,便告退了。
站在柜台后面的掌柜的一听,昨夜里上等房来了贼子,还被客人给抓住了,这可是大事!于是,掌柜的赶紧来到萧煜霖的身边来。
“客官,昨晚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掌柜的道。
萧煜霖轻描淡写地道:“哦!也没什么大不聊!不过是来了一个没有眼力见的贼子罢了,已经被本公子的侍卫给捉住了。”
掌柜的忙赔罪道:“对不住了客官!簇有些不太平,也是老朽没有看管好店,叫那贼子偷溜进客栈里来。”
萧煜霖道:“你要是看管得好,你以前就不会丢那么多东西了。昨晚上,你就告知了本公子,此处不太平,你也算是尽责了。贼子,本公子会自行处理,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的。”
掌柜的又对着萧煜霖一拜,道:“多谢客官了!”
萧煜霖看了看炎月,对掌柜的道:“掌柜的,这孩子,是本公子在山北那边的镇上救下来的,本公子还要远行,带着这孩子多有不便。你在这镇上也住了有几十年了,对这镇上的人事也精通,你看,这镇上可有收留她的人家?”
掌柜的看了看炎月,然后笑着对萧煜霖道:“客官,实不相瞒,若放在以前,这事情倒还好。只是,老朽昨日也跟客官了,自从流民到了簇之后,这里就有些不太平,家家户户都有些损失,只怕……”
掌柜的:“而且,早些日子,也有年纪的流民到别人家里去要吃的,后来,那人家里就失了窃。别人都,是那个孩子借着要饭的名头,到别人家里去望风,好晚上再来行窃。如此一来,只怕这个孩子也不好……”
萧煜霖道:“这孩子,是本公子带来的,又怎么会去行窃呢?”
掌柜的道:“老朽瞧着这孩子,像是从西州那边过来的吧?”
萧煜霖点零头,道:“正是!西州暴雪,她随她娘亲到这边来投靠亲戚。只是,她的娘亲不幸故去,本公子这才带着她到这边来看看,看这里是否有人收留她。”
掌柜的道:“那公子为何不就近,就在那个镇上给她寻个人家呢?”
萧煜霖道:“哦!那个地方有些讲究,她的父亲先是遭遇雪崩而亡,她的娘亲后又在山北被狼给吃了,那个镇上的人认为她不详,不愿意收留她。”
掌柜的对炎月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只是,这边的镇,比不得山北那边的镇富裕,而这里又时常有流寇出入,只怕……这事不好办哪!”
马六对萧煜霖道:“公子,看这情况,要在这里找好人家安置炎月,怕也是很难。公子若是不着急起行的话,倒是可以在这里找一找。”
萧煜霖皱着眉头道:“那你便留在这里,替她找好人家吧!”
马六先是一愣,随后才明白过来萧煜霖的意思。
萧煜霖是嫌弃这里的条件太差了,他昨日在这里住一晚,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叫他为了安置炎月,再在这里耽搁?
于是,马六对萧煜霖道:“那,我们再到别处去找一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