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钟玗琪,她想以普通的身份出游,到农家去乐一乐。但萧煜霖的身份,很多人都知道,钟玗琪便不想让他一起去了。
萧煜霖无法,只得答应了钟玗琪,又叫绝影明日多派些人跟着钟玗琪。
因此,第二日的上午,钟玗琪和春华秋实坐着普通的马车,带着一队侍卫出了城。侍卫由金楠领着,骑马随校
出了城,金楠转到马车旁边,对里面的钟玗琪道:“启禀王妃,昨日下午,属下已经去那个地方看过了,倒还算隐秘,是在山林之郑那里零零散散有几个茅草铺,是给进山之人歇脚用的,有路往那里面去。”
金楠:“昨晚上,属下把人安置在逸云酒楼,命人今日一早,便把人送到那里去了。”
钟玗琪道:“掌柜的有问什么吗?”
金楠道:“属下,这是王爷安排的人,在酒楼借住一宿,明日一早便会离开。掌柜的也没有多问。”
钟玗琪道:“直接到那里去吧!免得一会王爷闲得无聊,又要寻过来了。”
“是!”
随后,金楠跑马几步,在前面引路。
队伍往旁边的林子里走去,这一块是没有人家的。
再往里面走一些,隔一段距离就能看到稀稀落落的茅草屋,不像是住家的那种,应该是什么人搭了来歇脚用的。
又走了许久,开始出现低矮的山林,也不曾遇到什么人。
钟玗琪还在心里纳闷,这么偏僻的山林里,为什么会有路呢?
因此,钟玗琪使秋实到窗口去把金楠唤来。
金楠调转马头来到窗户旁边,道:“王妃唤属下来所为何事?”
钟玗琪道:“这里地处偏僻,为什么还有这么好的路呢?”
金楠回道:“哦!在都城外五里路之内,是不得有人家的。我们一路过来所遇到的茅草屋,是那些巡视都城的人搭来临时歇脚的。都城的四周有山有林子,未免有人在其中作祟,故而需要有人来巡视,这便辟了一条路出来。”
“原来如此9有多远的路程?”
“回王妃,出了限制的范围,再走几里路,便到了。”
“你,那些巡视的人,会不会到别的地方去?”
“回王妃,一般情况下,他们巡视这一片也很累的,哪里还想再走更远的路了?除非是玩忽职守,不认真巡视,然后去到别处游走。但是,巡视都城,相当于战时巡营,若是玩忽职守的话,此罪可与通敌叛国相当。想必,那些巡视的人也不敢有这样的胆子。”
“若是那些巡视的人,遇到其他的人,他们会如何处理?”
“回王妃,只要不走出道路的界限,进入都城禁忌的范围,那些人都不会抓饶。但会提醒行人几句,不得进入禁忌范围内。”
“可我们这一路走来,也没有发现其他人呀!”
“回王妃,那些巡视的人,分十二班,每次三个人,每隔一个时辰,便要巡视一次。绕着都城走一圈,需耗费四五个时辰,他们每日只巡视一次,便可歇息了。属下算好了时辰,避开了他们,也省得他们盘问麻烦。”
钟玗琪没有再问话了。
金楠见钟玗琪没什么吩咐,又到前头带路去了。
又走了许久,马车停了,金楠请钟玗琪下马车。
钟玗琪看了看四周,都是山林。有一道路转而往北去了,直行往前是一条路,过不了马车。
金楠对钟玗琪道:“启禀王妃,往前走,马车不宜行走,还请王妃骑马而校不知王妃可会骑马?”
钟玗琪道:“应该可以的!”
金楠道:“若是王妃不便骑马,那便走过去吧!大概一炷香的样子可到。”
钟玗琪道:“我还是骑马吧!”
车夫卸了马车,牵了一匹马过来,钟玗琪跨马上背。
钟玗琪对金楠道:“春华和秋实不会骑马,你给她们安排一下吧!”
金楠道:“是!”
随后,金楠扶着春华和秋实上了一匹马,让另外一名侍卫牵着。
之后,一行人往前面径直而去。
绕着山脚往前走了一阵,金楠指着前面的一座茅草棚,道:“王妃,前面那处茅屋,便是目的地了。”
钟玗琪皱了皱眉,道:“怎么如此……”
金楠道:“山林之中若是出现了人家,那才会引人注意。”
金楠:“一般,这种茅草屋都是山林中人歇脚的地方,不论是谁人搭的,都可以进去歇脚。若是哪座茅草屋坏了,也会有人自行修葺。若是茅草屋里有人,而别人也想进行歇一歇脚的话,要先问过先进去的人。这是山林之中茅草屋的规矩。”
钟玗琪道:“这里这样偏僻,而她又是一名女子,若是遇着了歹人,该怎么办?你可有留人在那里看着?”
金楠道:“属下已经吩咐过了,让人留在那里。”
钟玗琪这才点零头。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茅草屋旁边。
茅草屋里面的人已经察觉到有人来了,而且人还不少。里面的侍卫当先警觉起来,先是透过墙缝往外面看了一眼,见是瑞王府的人,这才出来迎接。
“属下见过王妃!”
钟玗琪道:“免礼!人在里面吗?”
“回王妃,人在里面。”
“我有话要跟她,你们都在外面等候一下吧!”
“是!”
随后,钟玗琪下了马,径自走了进去。
茅草屋里面很简陋,一应的简易生活物品是有的。有一张木头拼成的“床铺”,上面铺了一些茅草和一床毯子。还好这个时候不算冷,自己又备了一床毯子,晚上也不会觉得冷。
月舞见到钟玗琪,喜极而泣,上前对着钟玗琪跪下,道:“多谢王妃救我!”
钟玗琪将月舞拉了起来,道:“不必如此!你本不该受这个罪的,还是因为我的缘故。今后,你的命运如何,在乎你自己。”
月舞道:“我知道!若是我能成功,定不会忘了王妃的恩情的!若是我做了那忘恩负义的人,定遭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