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心心念念着吴月儿,他就是因为知道这里是瑞王府,吴月儿也要成为萧煜霖的女人,所以他才要在瑞王府里要了吴月儿,以此来平息自己内心不平衡的怒火。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他倒要看看,萧煜霖要作何法。若是萧煜霖不知好歹,那也不要怪他心狠无情。若是萧煜霖识时务,那他还会继续容忍萧煜霖的所作所为。
一个是私心,一个是生理需求,萧煜鸿全都发泄了出来,这才心满意足地穿上了衣裳。
吴月儿是叫苦不迭,却又不敢大声哭喊,只得声啜泣着,一边哆哆嗦嗦地拾起地上的衣裳穿了起来。
“瑞王妃……瑞王妃,皇上在那边,您不可以过去!瑞王妃……”
钟玗琪道:“这里是瑞王府,还有本妃不能去的地方?”
话才落音,钟玗琪就带着北院里的几个人走了过来。
钟玗琪走近亭子里,先是对着萧煜鸿行了一礼。
“臣妇参见皇上!”
萧煜鸿只淡淡道:“瑞王妃请起!”
钟玗琪站起身来,道:“臣妇听闻,皇上到花园来散心,故而叫瑞王府的人避让,免得冲撞了皇上。臣妇听下人禀报,听见有人在这里哭泣,可是有人冲撞了皇上?”
萧煜鸿道:“无事!”
钟玗琪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衣衫不整、低垂着脑袋的吴月儿,面上生了疑惑。再凑近了一瞧,是吴月儿没错了。
因此,钟玗琪这才疑惑地道:“嗯?是吴月儿?你怎么……”
吴月儿顿时就冲着钟玗琪跪下了,哭着磕头道:“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
钟玗琪指了指吴月儿,又指了指萧煜鸿。
赵来祥喝道:“瑞王妃放肆!”
钟玗琪对吴月儿怒道:“这可是在瑞王府!吴月儿,本妃早已经告诉过你了,要将你纳给王爷做妾。如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勾丶引起皇上来了9在瑞王府汁…行如此勾当!你这是在给瑞王府抹黑,掉王爷的脸面,你还敢叫本妃饶命?”
吴月儿只哭着求饶道:“王妃饶命啊!奴婢不敢!”
钟玗琪怒道:“来人!把吴月儿关起来,之后交给王爷处置!”
“是!”
夏婆子和刘婆子咬牙切齿地走了过来,将吴月儿抓住。
瑞王府里的人本来就对吴月儿不齿,认为她忘恩负义。如今,她竟然敢勾丶引皇上,妄想进宫做娘娘,还在瑞王府里行如此苟且之事,这不是叫别人看瑞王府的笑话嘛!
这时,萧煜鸿喝道:“大胆!朕还在这里,你们竟敢无视朕?”
众人忙跪下道:“奴婢不敢!”
钟玗琪对萧煜鸿道:“皇上,这是瑞王府的家事,还请皇上不要过问。另外,是臣妇管教不严,竟让府里出了这等人,这也是臣妇的失职。过后,臣妇自会去向王爷请罪的。”
萧煜鸿沉默了一会,随后道:“是朕要这么做的,与她无关。”
钟玗琪惊得瞪大了眼睛,道:“什么?皇上的意思是,是皇上逼迫吴月儿这样做的?”
赵来祥道:“瑞王妃,即便瑞王爷宠爱您,可这里是皇上!请注意您跟皇上话的态度!”
钟玗琪怒瞪赵来祥,道:“本妃怎么了?本妃问皇上一句话还不行吗?本妃还要管皇上叫一句‘皇兄’,如今我们的是家务事,你插什么嘴?”
赵来祥被噎得不出话来。
萧煜鸿道:“瑞王妃,你有孕在身,不宜动气,先坐下来吧!”
春华和秋实忙扶着钟玗琪在凳子上坐了。
萧煜鸿负手而立,道:“瑞王妃,既然你要跟朕家务事,那朕便跟你明了。朕一见吴月儿,便喜欢上了她。刚才,朕叫吴月儿为朕歌舞一曲,恰到好处,是朕一时情不自禁,这才办了糊涂事。”
萧煜鸿:“如今,事情已经办了,就只能解决了。朕也知道,瑞王妃有意要纳吴月儿给瑞王做妾。可如今朕已经要了吴月儿,吴月儿也不能再给瑞王了。等宴席结束之后,朕便会带吴月儿进宫,封她为妃。”
钟玗琪一脸不忿地道:“皇上得倒是轻巧!端午在泰安殿上,臣妇可是当着众饶面了,要将吴月儿纳给王爷做妾的。如今,皇上却要,把吴月儿带进宫去封妃,这叫世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话我瑞王府了?”
萧煜鸿道:“你那个时候也只是了一声而已,就当是戏言罢了!反正,人还没有名分,一切还算不得数。朕也会向别人,是朕看上了吴月儿,而瑞王府也做了个人情,把人让给朕了。这样还不行吗?”
钟玗琪道:“吴月儿是臣妇买回来的,她是门户里出来的女子,不懂得那些世家大族的纷争,尤其还是在皇宫里头。若是今后遭人陷害,起来,那也是臣妇害了她,臣妇的心里也会不安。”
钟玗琪:“臣妇想着,还是不要把人送进宫去的好。就在外面购置一处宅子,叫几个人伺候着,给她养老送终即可。”
萧煜鸿哪里肯甘心了?
因此,萧煜鸿道:“朕的女人,怎能让她住在外面了?你放心,吴月儿是你这里出来的人,今后若是有什么事情,朕也会问过你的意思的。”
钟玗琪道:“皇上怕是不知道吴月儿的身世吧?”
萧煜鸿皱了皱眉,在心里思忖着,难道吴月儿是什么很不好的身份?
钟玗琪道:“吴月儿的时候,家境还可以。后来家道中落,便嫁给了一户人家,夫妻倒也恩爱。”
钟玗琪:“只是,吴月儿没有心机城府,叫婆家的人害了腹中的胎儿,落得个不能生育的下场。后来,婆母又指使着她夫君休了她,将她赶出了府,气死了家中的老父亲,这才要卖身葬父了。”
钟玗琪:“皇上,吴月儿现在是有些姿色,可她生不了孩子,他日又色衰而爱驰,在宫里也会落个不好的下场。不如,将她安置在宫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