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一次见到余痕，还是之前萧呈跟梁晓的婚礼。
当时灵无念跟余痕两人战斗，场面惊心动魄。
听薛川的意思，这两人还是朋友？
灵无念点零头，道：“是他。”
薛川皱眉，神色凝重问道：“你们现在怎么开始对着干了？上次见你们两个，关系还不错？”
灵无念沉默盯着薛川，良久问道：“上次，多久之前？”
薛川回想了一下，还顺道捏了捏手指掐算了一下，认真道：“还要从五百年前起？”
灵无念眼角狠狠抽了抽，神色很快恢复如常道：“这么久了，什么？既然知道五百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你觉得我跟他关系还能一如以前的好？”
薛川若有所思，不解问道：“那你跟他是什么时候闹翻的？”
这话一出口，场面尴尬起来。
薛川这人平时没什么爱好，本身也不算什么八卦人士，何况打听八卦也不会打听到八卦主人公的面前。
这会儿多嘴一问，主要还是因为这件事情有关灵无念跟余痕。
灵无念在七云星系都算是实力不错的修行者，而余痕，跟灵无念是同一时期的。
薛川之前听过关于这两饶传闻：实力不相上下，关系很好。
更多的，薛川想找也找不到，跟别人打听，他周围的修行者跟灵无念余痕的关系都没那么好，准确的是根本见不到这两人，自然是不知道。
这事儿在很久之前便是薛川心中的一个疙瘩。
而现在提及事情，又这么久远的八卦，薛川不好奇才是奇怪。
灵无念只是皱眉，指尖落在桌边，一下一下的打着节奏。
风念丝毫没有圆场的心思，这气氛不好她是感觉出来的，但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逃跑。
有了自己之前自言自语被抓包的事儿，风念是不敢做些什么出格的举动。
回归本心，唯唯诺诺一些才是。
薛川硬着头皮，转了话题道：“额……所以，您上次跟您打了一架的那位，不会就是余痕吧？”
灵无念轻挑眉稍，指尖停下，点头道：“是。”
薛川暗叹过了一劫，问道：“那现在，您是打算让我去对付他？”
薛川觉得这个可能，其实不太可能，毕竟传闻中的余痕大人，跟无念仙尊这两人实力相差不远。
薛川之前是跟灵无念打过一架的，完全落于下风。
灵无念皱了皱眉，视线落在薛川身上，意味不明，勾了勾唇角问道：“你很有自信？”
薛川愣愣问道：“啊？”
风念趁机解道：“就是你太过自大，才会觉得自己有实力跟余痕去正面硬刚。”
薛川：“……”
灵无念唇角微微朝下绷了绷，侧眸斜睨一眼风念，复重新道：“是她这个意思。”
薛川吞了口唾沫，道：“协…那您跟我这事儿是干什么？”
薛川面色疑惑。
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
灵无念却似觉得难以回答，沉默了一会儿，道：“打下手。”
风念：“……”总觉得这位刚才那一阵沉默，是在考虑怎么才能够更好的扎心薛川？
薛川实打实的被扎心到了，只是面前坐着的这位是无念仙尊，他是不敢不好的，到最后只好点头，笑吟吟道：“好好好，打下手，打下手，我知道我几斤几两。”
明面上看，薛川是很满意这份打下手的差事，可实际上，薛川根本就没在笑，那眼底分明没几分笑意，反倒是格外气愤。
想想也是，薛川本身实力不弱，却最后轮到头上一个打杂的差事。
薛川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之后，微微皱眉道：“那也不对，仙尊你平时不也没什么时间能腾出来去找人？听余痕原身是一道黑烟，哪怕知道他跟那些人关系很近，恐怕也很难找出来，这找人，摸清楚他平时待在什么地方这事儿我觉得我可以做。”
灵无念面无表情，神色淡漠道：“你这件事。”
到一半停了下来，像是故意吊人胃口。
薛川眼睛亮了亮，有戏！
下一刻，灵无念冷漠道：“这件事情有人去做了，你就一个人，能做什么事？”
风念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平时谁惹到灵无念，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薛川也够可怜的，了句不好听的，被灵无念这么扎心。
若不那句话，恐怕灵无念也不会故意扎饶心，即便最后被分到头顶的任务还是这个任务，至少薛川不会看起来这么……失落？
不过下一刻薛川便恢复了一脸的淡然，严肃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好好完成，有什么任务，全都分配给我。”
风念见薛川的神色，就觉得薛川是个戏精，而自己之前觉得他失落，那都是幻觉。
灵无念嗯了一声，道：“你跟在她身边打下手，冰封深渊最近有些动静，我要去深渊封印附近一趟，人给我护着，等我回来，她要是在余痕手上出了什么事情……”
薛川感觉到一股威压扑面而来，立刻坐着发誓的动作打包票道：“绝对不会！”
威压消散之后，薛川神色凝重，问道：“你的深渊，是七云星系的深渊？”
灵无念看傻子一般看着薛川，道：“不去那边，那边的深渊出了问题，投影在这边的深渊也会出问题。”
薛川有些焦急，道：“别去，你实力不是还没恢复？急着去送死？”
灵无念横了一眼薛川，语气不善道：“听你这意思，是咒我死？”
薛川也顾不得身份的问题，道：“我之前去深渊出口，整个人就要死要活的，那还只是一些怪，句实话，我本身实力很差，可是也真没差到那个地步。”
灵无念皱眉，做了个制止的手势道：“好了，这件事情，我势在必校”
薛川清楚灵无念这是不想多，毕竟是在风念面前。
风念在灵无念口中听过冰封深渊，也了解过一点，此时却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道：“要就完整点，你让我在这里听，结果又不全，你故意的？”
风念完全没有将灵无念让薛川给她打下手这件事情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