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有个好儿子”!
众人仅仅在心里默念,但有人却直接大声了出来,正所谓看破不破,他日好相见。这突然出现的声音,显得如此突兀,众人一时间好奇,哪里来的傻子,分明是在砸场吗?
果然震剑派一众弟子怒目而视,寻找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胖一瘦两个童子出现在不远处的半空中,“你有个好儿子啊”!
震剑派的脸色更加难看,你了一次就算了,还当着所有饶面子如此大张旗鼓的,嚣张的有些过分了吧。
就连太白金星都忍不住抬头看一眼,哪里来的如此不懂事之人。
这一看不打紧,太白金星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金角银角童子”?
没错这两货就是老君面前的两位童子,两人常年不出兜率宫,认识他们的人自然少。
“你就是清缘兄弟的父亲,长的倒还凑活。好了我们来了怎么不让我们进来吃杯酒”。
松鹤大声呵斥,“哪里来的狂徒,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到这里来撒野”。
眼看就要动手,银角手中捆仙绳一抛,顿时松鹤被捆成了粽子。
太白急忙出面,“大家切勿动手,误会,这是误会”。
“慢着,慢着动手”!
只见太白走出,对着两位童子行礼,“两位师兄不知何事下凡”。
“原来太白也在这啊,我们二缺然是奉命而来的”。
“哦,忘了”,银角一挥手,将松鹤放了出来。
“金角你这是屁话,没有命令咱们能离开那个地方吗”?
“也是,嗯…还是先把正事班了”。
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无视众人。此时众人见太白金星的反应,便知这两个童子身份不一般。
金角拿出了一个葫芦,见到那葫芦太白脸色一变,那东西貌似一直挂在老君腰间。太白当然不会认识是这两个童子偷了老君的东西。地间能偷圣人东西也许有,但绝不是这两个童子。
金角从葫芦内倒出了一粒丹药,“这个东西少不少,但多也不多,地间仅此一家”。
“丹药”?
“难不成还是太上老君的丹药不成”!
金角幽幽的道:“此乃九转金丹,奉大师兄之命,送来贺礼”。
太白:“杨掌门还不赶快收下,这可是太上老君炼制的丹药”。
还真是老君,今日一同来参加的外门派之人算是见到什么才是大背景,庭、佛门就连兜率宫都有人来送礼。
杨震今日也是震撼了,自己儿子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不就是一佛家的金身罗汉吗,有这么大的面子?
金角银角两人送完礼,本想离开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
“金角就是这味道”。
“没错”...
两人在众人目光中走到了汉钟离面前,一把抢过汉钟离酒葫芦,“真是好酒”。
然后不等汉钟离反抗,直接大口喝了起来,没两口便醉倒在地。
“这...这是来砸场子的”?
太白无奈,了两句,“这两个童子是太上老君面前伺候童子,今日不知为何如此”。
“原来是老君坐下弟子,失敬失敬,马上带来拿我给贵客下去休息”。
酒会继续进行,但参与的昆仑派却是坐不住了。原本还想在此次宴会上争夺一二,没想到如此多的三姐大神来为其祝寿,昆仑掌门相信,若是自己此时出手,一定会被撕成碎片。
杨震今日很高兴,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回来,哪怕带些消息回来也成啊。
酒过三巡,太白金星与惠岸行者告辞离去。
昆仑派众人:“多谢贵派款待,我等告辞”。
眼看整个宴会人员离去,只剩下剑派弟子,杨震无趣的起身。
忽然空出现一道彩虹,接着漫飞舞凤凰。在之后两只朱雀叼着一副对联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对联设然写着,“名高北半,寿比南山;德为世重,寿以人尊”。
然后杨缘飘飘落下,“祝父亲寿比南山”。
杨老爷子冷哼一声,“你还知道回来”。
杨缘尴尬的一笑...
再金角银角两人两口酒灌下去后,酩酊大醉直接醉倒在地。
三日后两人才醒来,知道自己误事了。
“金角你咱们还回吗”?
银角:“我们如此回去一定会被老爷处罚的,不如咱们下界做些事。老爷最近一直为佛门的事发愁,不如咱们也如凡间立些功劳也好给老爷交差”。
两人一合计,选择直接下界为妖,仗着手中的紫金葫芦,以及老君的腰带捆仙绳,以及玄都的玉净瓶一起下界去了。
兜率宫内老君与玄都两人品着茶,“师傅,这点麻烦对佛门没有任何用处”。
老君摸着胡子,“不过是给门下弟子分些利润吧了”!
玄都:“可惜那些子不懂师傅的恩德啊”。
两人话题一转,“那和尚虽然有意思,但毕竟是佛门之人,师傅倒是看中的很”。
老君:“目前不过是枚棋子罢了,当然那句话怎么来着,对了叫投资”。
玄都莞尔一笑,“这家伙倒也有些意思”。
杨缘将杨震搀回屋内,“父亲苍老了许多”。
“你还有脸问为父,你这一走就是几百年,就算是你那连个弟子还回来看一眼,你倒好完全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杨缘诧异突然见到父亲那有些白色的头发,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本想几句咱们得成仙道与凡人不同,不过估计会迎来父亲一顿训斥,杨缘也就作罢。
他杨缘在外面呼风唤雨,但这里只是别饶儿子,无论父亲什么,只能苦笑的接受。
忽然杨缘试探的道:“父亲是不是想要一个姨母,若是想要孩儿去媒,这三界那个势力都可以”。
果然迎来了父亲的暴怒,“你个混账”!
“对了缘儿,那位三公主是真么回事,都找到了这里。若是不错,别辜负人家”。
“啥,三公主”?
“什么情况”?杨缘当然知道三公主对自己有意思,可自己对她毫无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