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远与流渔飞升了,两人一同飞升神界。尉迟城外还是那个飞升池,只不过这守卫飞升池的队换了一队人马。
飞升池内开始冒泡,这座飞升池被誉为神界福星,只要是与这座飞升池粘上关系的都会有好运。
先不这座飞升池内的飞升者创造了神界最短修炼记录,飞升就是下部神,几千年成为神王。如此速度你跟谁都会认为你疯了,但事实如此,秦缘生生创造了神界修炼最短记录。
秦缘的事迹在神界流传,尉迟殃也被成为神界最走狗屎阅男人。不但敢打神王,还成为神王贴身仆人。与神王一同居住,听前段时间来招收仆人,这家伙才几千年修为被生生提升到中部神,要知道神的修炼每一步可都是以千万年为单位的。
这座飞升池当初的队长竟然也奇迹般的成为了下部神,不知从何时起这座飞升池成了大家眼中的香饽饽。
“又有人来了,不知道是哪位要从这飞升池上来,真是走了狗屎运”!
很快两道人影出现在飞城池内,飞升池内飞升者会经过神力灌体,那个过程一般的神人都不想在经历第二次。
流渔与邢远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飞升池内的神力疯狂灌入两人体内。
“啊”...两人都算是炼体之人,而且身为金刑君灵魂境界不低,很快邢远直接踏入了下级神饶境界。
而另外一位流渔因为有秦缘的指点,已经凝结成了灵魂金丹,被神力灌体,灵魂会跟着成长。此时虽然也是下级神人,但想来很快就会成为中级神人。
其实神力灌体对于神人是一次灵魂成长的机会,没有结成灵魂金丹的神人,会很快凝结灵魂金丹,而那些凝结灵魂金丹的神人会更进一步。
被排斥出飞升池,两人满含希望的看着神界。但现实残酷,两人竟然无法飞校
“咱们竟然连飞行都做不到”!
邢远苦笑,“没想到神界竟然是如此模样”。
那守卫的队长笑了笑,“别费力了,神界只有达到下部神才有飞行的资格,你们来自下层空间,也许对于下层空间你们是其中的翘楚,但在这神界,你们只是最底层。现在你们第一件事要挖矿一千年”。
“啥..在神界竟然要挖矿”?
“能不能不挖”?流渔一双眼睛不停的打量四周,企图逃走。
那位队长笑了,“你以为你是那位大人,整个神界只有一位大人飞升后没有挖矿,而那位大人仅仅几千年就登顶到神王。你以为你是谁,就算你在下界有些赋,你如今充其量不过下级神人顶峰,我一只手就能按死你,别废话,走着..”。
流渔与邢远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知道此时不是动手时机,两韧着头跟着队。
一行人差不多走了一周的时间,两人被带到了矿山,一人丢了一把神器,“这是你们的武器,记住每年要叫3600块下品神灵石”。
“竟然是神器,没想到神界已经大方到每一人都分发神器的地步”。
两人感慨神界的不易,飞升神界第一件事竟然是挖矿。
这座矿山还是由尉迟家掌控,这尉迟家有人成为了新神王的下人。而新神王与东极的掌控圣皇又是好友,一时间尉迟家的地位在东极64座城池中竟然隐隐上升。
如今守护这座飞升池的是一位新晋下部神,与那尉迟殃正好是爷孙关系。
流渔成为了旷工,本以为这神灵石很好挖,但真正的开始挖矿才知道,自己不过下级神人这点修为加上这下品神器,费劲力气都难以触碰这矿山一丝一毫。
一旁的神人已经挖矿五千年,算起来他与秦缘是一批飞升者。不过因为他一直无法挖沟数目始终留在这里。
“你们两个是新来的,看你们样子在下界修为不低。不像我飞升神界才知道连下级神人都不算,幸好这几千年来有些进步,终于凝结成了灵魂金丹”。
“你们挖这矿光用蛮力是不成,你要用巧劲明白吗?你们看着”..
那人以前辈的身份指点两人,虽然有炫耀的意思。但有人肯指点,两人乐的学习。两人资质不低,很快看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方法一对,就越来越顺手,第一年没有挖到3600下品神灵石,仅仅挖了500。但第二年开始两人竟然挖到了1600,第三年、第四年。
百年后,两人已经完成了前面所有的欠款,开始用多余的神灵石修炼。
这一日随着咔嚓一声卡在流渔身上的枷锁中被打开,流渔彻底稳固在中级神人实力。
实力提升,力量更强,挖矿速度更快。许多神人都来这里修炼,只要定期上交一些神灵石,便能利用神灵石里面的神灵之气修炼。
流渔仗着中级神人,成为了挖矿区的一个头目。不在需要他自己挖矿,手下有十个挖矿工。只要能每年上交足够的数量,其余的任由他处置。当然若是这十饶总量不够,要由他补齐。
虽然前一百年还是亏损状态,但很快流渔开始有结余,有了更多的时间修炼。
这一日流渔被神灵石矿山管理者叫了过去。
“你就是流渔,飞升不到一千年已经是中级神人,有没有兴趣加入我尉迟家”?
对于流渔这种才还是各大势力竞争的对象,毕竟能踏入下部神百万才一人,神人才是这个神界基数最大之人,中级神人更是中坚力量,若是能突破上级神人也算是在神界能好好的活着。
中级神人即使加入村落,也会成为村落的中间力量。
流渔还想找自己老爷,以老爷的赋几千年想来至少是上级神人吧,我为何要跟着你。
见流渔直接拒绝,那管事一怒,已经决定等流渔千年挖矿结束,将他丢到最偏远的村子。到时候你连修炼的资源都没有,看你如何跟我狂妄。还以为能像现在一样风光,现在不过是看你能多挖矿,才给你机会,不知高地厚的家伙。